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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雲昏昏沉沉的醒來,便覺得頭腦中痛的厲害,神識無法離體,連睜開眼睛都做不到。
這讓他覺得無比恐慌,猛的坐起身來。
“先彆動,這等魔道封禁秘術後患極大,出手得又是元嬰修士,這可非同小可。你還需要靜養至少一年以上,才能痊愈,不可動用神識,也不能運轉功法療傷……”
葉雲聽出是白公子的聲音,心下稍安。
“我這是在哪?”
他又被扶著躺下,感覺到出手的是一頗有力氣的女子,聞著淡淡的花草清香,想來這裡也沒彆人,大約身邊就是白公子這英氣女子。
“你已經昏迷幾個月了,臉上的傷也都沒了,就是一些內傷得慢慢調養,如今在一艘回連雲山脈的大船上,回正陽宗好好養著吧。”
葉雲點點頭,他如今神識不能探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樣了,但隻要安全無虞,體內金丹根基無恙,想來其他都沒什麼。
他又想起什麼,連忙問道:“那紅袍女子人呢?白公子你怎麼會出現,那人可是元嬰中期修士,我們怎麼在船上?”
白公子身穿白色中衣,往床外側躺下,淡淡笑道:“那女的見本公子這玉樹臨風的俊俏模樣,當即犯了花癡,將咱們放了……”
葉雲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如此。
“白公子你也是元嬰修士吧?”
身旁女子歎了口氣,有些無奈。
“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你可不能和彆人說啊,本公子還準備繼續逍遙快活呢。”
葉雲撇撇嘴,也不知說什麼好。
“既然我沒事了,白公子你能不能讓我單獨休息休息?”
此時他正有些彆扭,這女子居然和他躺在一張床榻之上,雖然都是女兒身,可葉雲卻是知道自己一直是男子。
“怎麼?本公子好心救你一回,剛脫離危險便要將我趕走,這般翻臉不認人?”
葉雲聞言一怔,他有些無奈道:“這是怎麼說,修仙者曆來寂寞,修煉也大多獨自一人,白公子不需要安心修煉麼?”
白公子嗬嗬笑道:“這元嬰修士修煉嘛也沒啥用,那些老家夥閉關幾百年,卻也還是原地踏步,何苦來哉,不如本公子養些花花草草,調戲調戲美人,這般逍遙快活……”
葉雲更加無奈了。
“難道本公子是花草,是美人?”
白衣女子聞言偏頭看向內側的紫衣少女,嘿嘿笑道:“葉公子,你穿這身紫色紗衣不是個嬌俏妖嬈的小美人,是什麼?”
說罷,玉手一伸捏住他的下巴凝神打量。
葉雲麵色瞬間漲的通紅,一手打開她作怪的手。
“沒想到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白公子居然還有這等癖好,喜歡女子,真是…”
白公子往後麵床榻上一躺,嗬嗬笑道:“怎麼,第一天認識本公子,美女誰不喜歡……”
“可你自己也是女子!”
白公子滿不在乎,繼續笑道:“這有什麼,本公子如今要想做個男的,也是不難,莫非你喜歡俊俏男子?要不我變個給你看看,保管該有的都有……”
葉雲連連搖頭。
“彆彆彆,你厲害,你是元嬰修士,小女子服了,不過我真的需要休息!”
說罷,還連連咳嗽幾聲。
“哎!算了,不逗你了,真沒意思……”
白公子見此感覺有些無趣,滿臉失望的坐起身來,下了床榻,穿上白色外袍,往外室而去。
“你在裡麵好生休息吧,本公子就在外麵,這船咱們可隻訂了一間房,隻能這般將就了。”
葉雲見她終於出去了,這才安下心來,這般同床共枕,還真不是一般的折磨,如今的他還需要靜養呢。
這般靜靜躺著,胡思亂想了一會,迷迷糊糊的便昏睡過去。
……
一年多以後。
這一日,葉雲正盤膝坐在內室榻上閉目修煉。
經過一年多的修養,他內傷已完全好了,丹田靈力充沛,神識更加強大了不少。
如今更是修煉起了陰陽合歡訣基礎心法,這合歡宗秘術最開始修煉起來要求清心寡欲,心靜如水,這般陰陽雙修功法,居然如此,這倒也是怪事。
此時內室床榻上盤膝而坐白衣公子打扮的葉雲,正閉目靜氣。
卻聽外室一聲女子長歎之聲。
“哎,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誰來和本公子喝一杯……”
聞言葉雲緩緩收功,睜開眼睛透過珠簾往外看去。
就見白公子這女子往桌前一坐,手中折扇一展,正對著一桌美酒佳肴獨自哀歎。
往那桌上看去,靈酒靈果靈茶都是上等,在這船上怕是不便宜。
“白公子,不如我再去開一間房,你這般我怎麼修煉?”
白公子似是沒聽到般,依舊唉聲歎氣。
“這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可惜缺個美人同醉啊……”
葉雲很是無奈,他站起身來,出了內室,也懶得理會桌前白衣公子,便往房門而去。
“你去哪?”
白公子暼了一眼,開口問道。
“本公子如今傷也好了,你我便不必同居一室了,免得各自不自在,我自己去開一間房。”
葉雲聲音淡淡,腳下卻並不停頓。
“哎,這人呀,真是無情,你救他性命,辛辛苦苦將他帶回來,謝都不道一句,便這般離去……”
葉雲聞言頓住身形,轉過身來,躬身一禮。
“多謝白公子搭救,葉雲沒齒難忘……”
桌前白衣公子隻是這般看著,許久也沒有反應。
葉雲有些不耐,卻依舊躬身行禮。
二人這般不知多久,就在葉雲不知怎麼身形微微顫栗,感覺有些暈暈乎乎時,隻聽女子聲音溫和說道:“怎麼,傷還沒好利索就這般急著離去,也不必急著修煉,還是先調養一段時間吧!”
說罷,這白衣公子打扮的女子站起身來到葉雲身旁,伸出有力的修長玉手,輕輕扶住葉雲。
葉雲麵色微紅,有心想要掙脫,卻發現全身軟綿綿的,根本無能為力。
便也隻得順勢往桌前坐下,低下頭來。
“剛才還盛氣淩人的,這會怎麼變成一個小鵪鶉了?”
白公子目光灼灼的盯著葉雲打量,眼中儘是揶揄笑意。
葉雲低聲囁嚅道:“許是真的傷勢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