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勇毅侯府小侯爺》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墨蘭拉著明蘭二人來到了馬球場的林子旁,見看不到顧廷燁了,才放心的停了下來。
還沒喘勻氣呢,就見如蘭學著顧廷燁的樣子對明蘭嬌聲道:“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傷害的~~~”
明蘭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抬起胳膊指著如蘭:“顧廷燁,你在這和我說什麼渾話~”
說罷,兩人抱在一起笑了起來。
墨蘭被她們兩這對話鬨了個大紅臉,撲上去就想堵二人的嘴。
嬉戲打鬨了會兒,三人都累了,左看看右看看,尋了個無人的看台坐了上去。
剛坐下,如蘭便忍不住好奇問道:“四姐姐,你與那顧二哥...”
話還沒說完,就被墨蘭紅著臉打斷道:“還胡說!”
見明蘭如蘭二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自己,墨蘭也很苦惱。
自己和顧廷燁也隻不過是在家塾裡見過幾次,而且他來的還晚,也沒在家塾裡待多久啊。
而且當時自己還和兩個妹妹去孔嬤嬤那裡學了一個月規矩,見麵的時間更短了...
可他今日怎麼會...
如蘭見沒人說話,左右看了看,見無人注意到這裡,便將腦袋湊過去低聲道:“四姐姐好福氣,若是四姐姐嫁給顧二哥,那以後就是侯爵夫人了!”
明蘭有些疑惑,那顧廷燁不是行二嘛,寧遠侯府世子早早就定下來了,怎麼說這爵位也不會落到他頭上啊!
見明蘭疑惑的小表情,如蘭神秘兮兮道:“上次兗王謀反,我們不是去澄園住過一段時日嘛,我聽大姐姐和那些官眷來往的時候說到過,襄陽侯膝下無子,可又不想爵位斷了,便將算盤打到了寧遠侯府,打算過繼一個顧家兒郎過去,好傳下香火呢~”
襄陽侯和寧遠侯祖上是嫡親兄弟,若是過繼顧家兒郎,也說得過去。
反正兩家拜的都是一個祖宗...
可墨蘭卻疑惑道:“那又為何不能是寧遠侯家三子?”
寧遠侯家三子顧廷煒也是嫡子,更何況人家現在還是寧遠侯大娘子小秦氏親生的,若是有好事,哪裡輪得到顧廷燁啊!
而如蘭卻笑眯眯道:“我躲在牆根聽那些官眷說,那寧遠侯世子身子不好,從小體弱多病,更是每日都得服藥,身子骨怕是早就不行了,如今全靠那些名貴的藥材撐著呢...
而且那寧遠侯世子膝下也隻有一個女兒,爵位怎麼可能會傳給女兒呢,還不是傳給他兄弟...
如此一來,無論是寧遠侯府還是襄陽侯府,顧二哥他們兄弟倆就商量著來唄,反正都是侯爺~”
可明蘭又更加疑惑了:“五姐姐這話說的不對,寧遠侯府又不是隻有一支,寧遠侯還有這麼多兄弟都住在侯府,為什麼不選他們呢?”
如蘭看了眼墨蘭道:“所以說四姐姐好福氣啊,前段時間皇城司四處抓人你們可知道?”
墨蘭和明蘭二人點了點頭。
前段時間皇城司的耿指揮使在汴京四處抓人,汴京官場都到了談虎色變的地步了...
此人心狠手辣,凡是入了他手的人,不是流放瓊州,就是打上幾十殺威棒,送去隴右充軍...
可這事情和寧遠侯府有什麼關係,看顧廷燁的樣子也知道,寧遠侯府沒什麼問題啊,不然他還能來參加馬球會?
如蘭神秘兮兮道:“聽說那寧遠侯府四房五房給兗王送過些孌童美姬,被皇城司給查出來了,說是交往甚密,上個月就被全家發配隴右充軍去了。
這還是顧二哥親自去官家那裡求情的結果,不然那些人又不是文官,便是打殺了都是可行的!”
說著說著,如蘭見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便有些心虛問道:“你...你們看著我乾嘛...我妝花了?”
以為是自己妝花了,如蘭忙撲到墨蘭的身上,從墨蘭的袖子裡掏出了一把小銅鏡,仔細的照了起來。
可明蘭卻好奇道:“五姐姐,我們平日裡不都在一起的嘛,這東西我們都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如蘭放下手中的銅鏡,尷尬的笑了笑:“我前些天去爹爹的書房看的...”
盛弘因為新皇登基,靠著徐壽的關係,也因為能力不錯,被趙宗全提了一級,現在為正四品下的禦史中丞。
平日裡手下的禦史彈劾表文都會在他手中走一遍。
寧遠侯府四房五房被充軍一事,本來那些好事的禦史想連著寧遠侯府一起彈劾的,可盛弘哪裡不清楚顧廷燁和徐壽的關係,便尋了個理由,給壓了下來。
明蘭聽了這話嚇了一跳,指著如蘭驚訝道:“爹爹不是說過,彆去他書房嘛,你...你不光去了,還看了...”
如蘭心虛的低下頭道:“沒想看,風...風吹了一下,掉在地上了,我...我就瞅一眼...”
見明蘭還想說話,如蘭連忙道:“好小六,此事咱們不說,爹爹就不會知道的...”
說罷,用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著明蘭和墨蘭二人。
墨蘭見如蘭如此,‘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指著如蘭道:“你是不是傻,這事情我們和誰去說~”
如蘭見墨蘭說她傻,鼓起臉,有些不服氣道:“是啊,人家可是未來的侯爵夫人,哪裡會把我們當回事兒呢~”
明蘭也跟著笑道:“是啊,這家就四姐姐一人聰明,怪不得顧二哥能看上她呢~”
說完這話,明蘭和如蘭二人對視一眼。
明蘭和如蘭齊聲道:“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
話沒說完,就見墨蘭猛地站起,羞紅著臉撲了過來:“你們兩個死丫頭,再胡說我掐死你們~”
正在姐妹三人打鬨之際,不遠處的看台上,齊衡滿臉苦澀的看著這邊。
彆人家的看台上都是人來人往,嬉笑喧天。
而齊國公府的看台上卻是隻有齊衡一人坐在上麵。
倒不是沒人過來,隻是彆的官眷來了,見齊衡一個孩子坐在上麵,也不知道與他說些什麼。
隨意寒暄會兒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