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勇毅侯府小侯爺》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徐壽疑惑回頭,就見到內侍氣喘籲籲的跑到跟前:“燕國公,奴終於追到你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讓你領些人,今天晚上駐守宮城...”
說著,從袖口處取出一個木盒,打開木盒,將裡麵的虎符遞給了騎在馬上的徐壽。
趙宗全在這汴京人生地不熟的,目前唯一信任的人便是自己的外甥了。
如今兗王的叛亂雖然被平息了,可逃散的很多叛軍此時都隱藏在汴京之中。
便是宮城,現在也不是那麼安全,不知道哪個角落裡就會竄出幾個叛軍出來。
禹州來的那些人,傷的傷,死的死,留在禹州的留在禹州,一個都用不了。
想來想去。還是將虎符交給徐壽,由他來拱衛宮城,負責宿衛。
徐壽接過虎符,對內侍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內侍恭敬行禮後,回宮城複命去了。
在內侍走後,徐壽想了一下,從叛亂開始到現在一天一夜,外麵兵荒馬亂的,自己這麼長時間沒回家,華蘭估計要急死了。
可如今趙宗全又將虎符給了自己,讓自己負責拱衛皇城...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顧廷燁從後麵走來,對徐壽道:“長生,這次兗王叛亂,不知道有沒有牽連到寧遠侯府,我想回家看看去...”
徐壽頓時眼前一亮,對顧廷燁招了招手。
顧廷燁走到近前,徐壽將虎符遞給了顧廷燁,交代道:“你先彆急著回家,給你個事兒,現在去找魏國公,向他要兩萬兵馬用來宿衛宮城。
再讓魏國公做些準備,明日撥三千人去宥陽支援盛長梧。”
顧廷燁接過虎符,撓了撓腦袋問道:“不是,這不是太子交代你的事情嗎,你給我乾了那你乾啥去...”
徐壽白了顧廷燁一眼,翻身上馬道:“我離家一天一夜了,還不知道家中娘子會擔心成什麼樣子,我先回家去報個平安,馬上就回來!”
說罷,徐壽輕磕馬腹,一抖韁繩,“駕”的一聲,疾馳而去。
留下顧廷燁在後麵喊道:“你快些回來啊,我也要回家看看的...”
說完這話,看著徐壽的背影,顧廷燁搖了搖頭,拿著虎符去找魏國公調兵去了。
...
澄園。
徐壽快馬加鞭的回到家,門剛打開,華蘭就撲了出來。
快步走到徐壽身邊,對著徐壽上下其手,摸索半天後,華蘭沒發現什麼傷口,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急切問道:“官人,你可有受傷...”
徐壽笑著搖了搖頭,這時,楊大在一旁道:“主君,從你昨天晚上走了以後,大娘子就一直在門口守著,我讓她去休息都不肯...”
徐壽這時候才注意到華蘭臉上遮掩不住的疲憊,對著華蘭心疼道:“你傻嗎,有楊大守著便是,你也得注意身體啊!”
華蘭知道徐壽沒受傷,總算是放下了心,但是聽到徐壽這樣說,還是有些委屈道:“我是這家中的當家主母,你不在家中,我自然要幫你守著的...”
這時候,華蘭突然想起徐壽出去是乾嘛的,不禁抬頭問道:“官人,剛剛外麵好像有不少兵馬經過,叛亂是撲滅了嗎,兗王他...”
徐壽沒有回應,而是轉過身去對著楊大道:“大郎,這幾日你們辛苦了,留下幾個人在門口看著,其餘的都回去歇著吧,明日一早讓兄弟們去賬房領賞!”
楊大聽了這話,咧開嘴笑了起來,小跑著去了牆邊,和家丁們報喜去了。
徐壽見楊大走了,和華蘭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便拉著華蘭回到了主院。
到了主院後,徐壽剛坐在主位上,不等華蘭開口,徐壽便對著一旁伺候的女使道:“你去將盛大人喊過來。”
女使屈膝行禮後,往後麵走去。
這時候華蘭才有時間開口:“官人,這次兗王叛亂,官家那裡沒事吧...”
徐壽搖了搖頭道:“等嶽父大人來了再說。”
自從昨天晚上得知外頭發生叛亂,盛弘便一直提心吊膽。
此時盛弘躺在主院偏房的床上,不知道是認床還是有心事,翻來覆去的,死活睡不著。
天爺啊!
自家長柏和長楓才剛剛考上進士,這盛家的日子眼看就要紅火起來了,怎麼能出這一檔子事情呢!
姑爺和兗王素有嫌隙,並且姑爺還是邕王一係的人,那等兗王上位後,盛家會不會被自家姑爺給牽連到...
便是兗王沒上位,可新皇是誰也不得而知,現在汴京就兗王和邕王兩位,兗王還叛亂了,這邕王那裡還能有命。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在官場上混了小半輩子,在來汴京前也不過是通判揚州府事。
官家昨日在瓊林宴上,可是親許了長楓通判興慶府事,這若是新皇上位,認不認這一個官職還得另說。
便是認了,可新皇認識長楓是誰嗎,去了隴右,也會留任到老,想要回來那可就難了,更彆提升遷了。
想要長楓官運亨通,自己現在隻能期望官家無事。
想到這裡,盛弘突然起身,跪在床上,雙手合十,雙眼緊閉,嘴裡念叨著:“道祖在上,定要保佑官家平安無事啊...”
念叨完後,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立馬又念叨道:“孔聖在上,菩薩在上,你們也要保佑官家啊...”
一旁的王若弗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盛弘這一下給驚醒,還以為是叛軍打了進來呢。
可定睛一看,卻見盛弘跪在床上,雙手合十,嘴裡不住的念叨著什麼呢。
仔細一聽,這盛弘居然在拜神!
王若弗頓時就想起來當初兩個孩子會考那日,自己拜神被盛弘嗬斥的場麵了。
翻了個白眼,王若弗沒好氣道:“孔聖曰:子不語怪力亂神,你這三家都拜,到底求的是哪一家啊?”
盛弘被這話嗆的臉色一白,對王若弗嗬斥道:“油多不壞菜,禮多人不怪,你懂什麼!”
說完這話,盛弘麵色一呆,心裡感覺怪怪的,總覺得這些話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晃了晃腦袋,不想這些,盛弘虔誠的又拜了兩下,這才坐了下來,對王若弗道:“現在外麵亂了,宮裡還不知會怎麼樣呢,你要知道,長柏中了探花郎,進了翰林院倒是無礙。
可長楓剛被官家給點了通判興慶府事,這若是官家有個好歹...”
王若弗一聽這個,連忙打斷道:“呸呸呸,你瞎說什麼,便是兗王膽大包天,可他還敢弑君不成?”
話雖這麼說,可王若弗心裡也嘀咕著,要不自己也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