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勇毅侯府小侯爺》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城門大開,楊二帶著一群禁軍走了出去。
見這位不好惹的內侍走了出去,那校尉也是鬆了口氣。
但楊二走到門口卻頓住了,校尉見狀,一顆心又是提了起來,小跑著想要過去看看。
誰知楊二擺了擺手,示意校尉回去,卻對李榮喊道:“先生你出來一下,王爺讓我給你交代個事兒!”
李榮聽見此話,對校尉點了點頭,獨自一人走了過去。
回頭看了校尉一眼,轉身對著楊二拱手大聲道:“不知兗王殿下有什麼吩咐?”
楊二對李榮招了招手道:“你湊近些,此話王爺交代了,隻能讓你一人知曉!”
在李榮將腦袋湊過來時候,楊二低聲道:“宮裡現在什麼情況?”
商行的人手再多,現在也有些捉襟見肘。
況且現在宮城內亂的不像話,便是之前收買的內侍也無法將消息傳出來。
現在隻是從小宮女那裡得知,宮城中的宿衛已經全被兗王解決了,但是官家和皇後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李榮低聲道:“皇後娘娘剛才召集了些宿衛進行反抗,卻是沒什麼作用,反倒是引起了兗王的防備心,就在剛剛,兗王還讓我將城門安頓好後,帶些人去宮裡幫著一起鎮壓呢。”
楊二:“官家那裡呢?”
李榮:“官家那裡暫時無事,隻是時間長了,兗王還有沒有耐心我不敢保證!”
楊二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想了想對李榮交代道:“你等下去宮裡,定要保護好官家,至少在主君事成之前,他不能死!”
若是官家在主君回來之前死了,兗王登基,那趙禎寫的詔書還有沒有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前往禹州,便是日夜兼程也得幾日來回。
這麼長的時間,就怕官家一時沒扛住,在兗王的逼迫下,將皇位給禪讓了。
到時候亂臣賊子就是自家主君了。
李榮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有我在宮裡守著,官家定會無事,我不會讓他受半點苦的....”
哪知楊二卻擺了擺手:“也無需特意伺候,讓他吃些苦也無妨,隻要在主君事成之前還活著便是!”
李榮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道了句明白。
楊二指著那個校尉對李榮問道:“你進宮後,這門誰守,我回來的時候這門還能不能開?”
若是此門不能開,那就必須得強行攻占了,得花費多大的功夫啊!
李榮想了想,對楊二道:“這人是京郊大營那邊的,我不是很熟,等下我進宮將他也一同帶進宮,這門我會安排自己人在這裡守著,定不會誤事!”
楊二聽了這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見話說的差不多了,楊二突然提高聲音道:“那這事情就交給你了,去吧!”說罷就轉身離去。
見楊二走遠,那校尉才敢過來,站在李榮的身旁看著楊二的背影吐了口口水道:“呸,沒卵子的玩意兒!”
吐完後,用胳膊抵了抵李榮道:“哎,他剛剛跟你說什麼?”
李榮瞥了這校尉一眼,回答道:“宮裡出事情了,等下你帶著你的人跟我進宮!”
...
狂奔了幾十裡地,楊二才勒住韁繩將馬停了下來。
向後看了看,見眾人都已疲憊,於是輕磕馬腹,來到一個禁軍身旁,拱手道:“主君,一直往前走便是禹州,現在人馬俱疲,後麵也沒追兵,我們要不要歇會兒...”
身穿禁軍服侍的徐壽向東邊看了看天空已經露出魚肚白,推算了一下時間,搖了搖頭道:“不能歇,時間不等人,多耽擱一個時辰就得多增加一些風險...”
說完這話,轉頭問楊二道:“顧廷燁那小子從禹州動身了嗎?”
楊二搖了搖頭:“不知道”
徐壽聽了這話,疑惑的看向楊二:“不知道?商行那邊沒消息嗎?”
楊二歎了口氣,苦笑道:“顧廷燁帶著兩千人到禹州後,兗王也派出了一大批人過去,打那以後,禹州那邊就和我們失聯了...”
徐壽摸了摸懷裡的虎符和詔書,一咬牙道:“事態緊急,將馬兒喂些糧草後就快些走,今天我們一定要到禹州!”
楊二看了看馬匹,苦笑道:“這馬兒是禁軍大營的,不是咱西軍的,看這腿力,哪怕是跑死,今天也到不了禹州...”
馬兒疾馳了幾十裡,跑的現在腿都有些打顫,嘴裡都出白沫子了,眼看就要不行了,哪裡還能跑得動啊。
也是,這禁軍大營的馬匹哪裡能和西軍繳獲西夏的戰馬比啊。
徐壽看了看天色,道了句:“跑死也得跑,前麵再過十幾裡就有驛站,先喂一些糧草,讓它們能堅持到那裡再說!”
楊二一聽,拱手後就下去安排了。
等徐壽一行人到了驛站不遠處,突然停下了腳步。
隻見驛站的大門緊閉,門口遍地屍體。
而且驛站外圍了好些士卒,此時正在強攻驛站,眼看就要攻下來了。
徐壽大驚,立馬取出長槍握在手中,思量著要不要救一下。
救吧,驛站外幾百人,自己隻有十幾人,倒不是打不過,而是耽誤工夫,自己是要去禹州的。
更何況裡麵的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現在亂成一鍋粥,也無法打探。
可若是不救,那馬去哪換,沒了馬...
楊二這時候走到徐壽的身旁道:“主君,咱們繞開吧,我們就十幾人,不能摻和這事啊!”
徐壽沉吟片刻,轉頭問道:“可下一個驛站又得幾十裡,你的馬還能堅持住嗎!”
楊二一聽,說不出話來,是啊,若是錯過這個驛站,下一個還不知道在哪呢,沒了馬,若是走著去禹州...
想到這裡,楊二低聲往身後道:“準備一下,咱怕是要和這些人碰一碰了!”
這時候,驛站門被攻破,從門內傳來一道怒吼:“你們這群亂臣賊子來啊,我沈從興就在這裡,誰能取下我的頭顱!”
沈從興!
這不是舅舅的小舅子嗎!
莫不是舅舅在裡麵?
不應該啊,這驛站也不大,顧廷燁哪去了?
事態緊急來不及多想,徐壽大喊一聲:“舅舅莫怕,徐長生來也!”
說罷,催趕著已經油儘燈枯的馬兒,提著槍就衝了上去。
楊二見狀,也咬著牙帶著手下跟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