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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深山町儘頭的柳洞寺,晨光初現,一片忙碌。
雖然圓藏山附近屬於冬木市的郊區外,人煙稀少。
但昨晚的圓藏山山頂時不時的巨大爆炸聲和震動還是驚動了山腳下的居民們。
許多人徹夜難眠,心中充滿不安和好奇。
當太陽升起,詭異的霧氣消散後,就有膽大的本地居民冒險上山。
他們穿過泥濘的山路,小心翼翼地避開散落的碎石和倒伏的樹木。
當他們到達柳洞寺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曾經莊嚴肅穆的寺廟如今隻剩下一片廢墟。
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人們陸續趕到現場,柳洞寺外圍很快就聚集了一大群圍觀者和救援人員。
這些救援人員身著鮮豔的製服,戴著頭盔,手持各種工具,在寺廟廢墟中穿梭。
寺廟周圍拉起了警戒線,幾名警察正在維持秩序。
不遠處,一群記者舉著攝像機和話筒,正在現場直播。
“1994年x月xx日,位於冬木市西南部的圓藏山發生煤氣爆炸。”
“據初步調查,因底殼板塊運動,圓藏山局部地區發生地震,地震引發圓藏山內煤氣管道泄漏,最終引發連環爆炸。爆炸區域集中在圓藏山山頂。曾經百年古寺柳洞寺在這場災難中化作廢墟。周圍山地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和損壞,當記者到達現場時,場地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救援工作仍在緊張進行,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進一步的消息,試圖弄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隨著救援工作的持續進行,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架紅白相間的醫療救援直升機正緩緩降落在寺廟附近的空地上。
旋翼掀起的強風吹散了周圍的塵土,救援人員迅速清理出一條通道。
幾名身穿橙色製服的醫護人員從直升機上跳下,推著一副擔架快步跑向廢墟。
不一會兒,他們小心翼翼地抬著一個昏迷的男子走了出來。
那人麵色蒼白,身上沾滿塵土,鮮紅色的西裝有多處撕裂。
即便處於昏迷狀態,他那與眾不同的氣質仍然隱約可見。
醫護人員迅速為遠阪時臣戴上氧氣麵罩,檢查生命體征。
他們熟練地將他固定在擔架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向直升機跑去。
直升機艙門大開,內部的醫療設備一應俱全。
他們將擔架推入機艙,迅速連接各種監測儀器。
艙門關閉的同時,旋翼開始加速旋轉。
在眾人的注視下,直升機緩緩升空,很快便消失在遠處的天際。
在直升機遠去後,陳羽、韋伯、間桐雁夜站在人群邊緣,默默注視著眼前忙碌的救援現場。
間桐雁夜眉頭微皺,低聲說道:“沒想到,遠阪時臣居然能活下來,還真是命大。”
比起原著中遠阪時臣被言峰綺禮背叛而死,遠阪葵瘋了的情況。
現在遠阪一家的結局也算是不錯了。
至少遠阪凜還有一位精神正常的母親。
有遠阪葵在,遠阪凜過的應該比原著中要幸福一些。
在陳羽許願獲得一噸黃金從天而降後,陳羽和韋伯就發現了不遠處躺著的遠阪時臣。
之後又過了半個小時後,間桐雁夜才吭哧吭哧的爬上了山頂。
畢竟berserker消失後不久,間桐雁夜就發現圓藏山被迷霧封山。
迷霧中時間、空間亂作一團,根本找不到上山去柳洞寺的路。
隻感覺過了一會兒,煙霧散去時,天就亮了。
間桐雁夜這才不再山裡打轉,才能登了上來。
韋伯壓低聲音回應:“也不算活著吧。安哥拉曼紐畢竟是此時之惡的化身,遠阪時臣被安哥拉曼紐附身後,他的大腦神經已經遭受了不可逆的汙染。”
繼續解釋道:“即便現在安哥拉曼紐已經離開,現在留下的身體也隻是一具空殼。”
間桐雁夜麵露驚訝,追問道:“你是說……?”
韋伯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沒錯,遠阪時臣基本上就是一個植物人了。他的意識可能永遠無法恢複。即便身體還活著,但那個曾經那個遠阪家主,也已經不複存在了。”
聽到遠阪時臣成為植物人,間桐雁夜臉上閃過一絲解氣,但依舊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嘖,就算成為植物人,我也無法原諒遠阪時臣為了魔術拋棄櫻的事實!”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恨,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雖然沒能親手阻止遠阪時臣的計劃,但看到曾經看不起自己,秉持著高貴優雅為家訓的遠阪時臣最終落得這個地步,間桐雁夜心中也是十分解氣的。
可轉念一想到溫柔、美麗、心地善良、賢妻良母像大姐姐一樣的葵會在病床邊一直陪伴照顧遠阪時臣。
間桐雁夜心中的妒忌之火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雁夜繼續說道:“即便淪為了植物人,葵依然會照顧他,呸,真是便宜他了!能娶到那樣優秀的女人,真是遠阪時臣八輩子得來的福分!”
說著,雁夜不自覺地向前邁了一步,似乎想要衝向遠阪時臣被抬走的方向。
他很後悔剛才發現昏迷狀態的遠阪時臣時沒有給他兩拳。
陳羽注意到了雁夜的情緒變化,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壓低聲音,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久病床前無少婦,遠阪時臣這樣子跟死了差不多,雁夜你可彆趁著彆人喪夫時,乘人之危、趁虛而入、有隙可乘、落井下石,這樣是不道德的。”
聽到這句話,雁夜猛地轉過頭,眼睛瞪大,臉上露出驚訝和興奮的神色。
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懂了,還能這樣?!!”
雁夜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隨時準備付諸行動。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激動的情緒。
韋伯一臉疑惑:“不是,你懂了什麼?!!”
畢竟當了十九年的單身狗,即便是經曆過聖杯戰爭後相對成熟起來後的韋伯,也沒讀懂陳羽口中的勸解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一位身著橙色救援製服、頭戴白色安全帽的工作人員快步走來。
他手裡拿著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
“柳洞寺主持!柳洞寺主持先生!”他高聲呼喊道,“您在哪裡?”
韋伯聽到呼喊,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抬起手臂揮了揮:“我在這裡。”
工作人員看到韋伯的動作,立即朝他走來。
在暗示魔術的作用下,工作人員的眼中沒有絲毫懷疑,仿佛韋伯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柳洞寺主持。
“主持大師,”工作人員恭敬地說道,“香爐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打包好了,現在可以進行運輸了。請您在這裡簽個字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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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伯接過小本子,仔細看了看上麵的內容。
紙上詳細記錄了“香爐”的尺寸、重量和包裝方式。
他拿起筆,在簽名欄裡流暢地寫下“柳洞寺主持”幾個字。
工作人員接回本子,仔細核對了簽名,滿意地點了點頭。
“再次確認一下,”他說,“您要求我們把'香爐'運送到山腳下,對嗎?”
韋伯點頭應道:“沒錯,就是這樣,福大命大,這可是個老物件,等柳洞寺重建的時候,還要再請回去嘞。”
在暗示魔術的影響下,工作人員不僅將韋伯誤認為寺廟主持,還把那一噸重的黃金塊誤認為了柳洞寺前燒香的香爐。
他們用厚實的粗麻布將“香爐”仔細包裹好幾層,以防止其他人發現異常。
幾名身強力壯的工作人員推來一輛結實的平板車。
搭建完簡易的支架後,借助滑輪將包裹嚴實的“香爐”抬到平板車上,再用繩子牢牢固定。
韋伯不放心自己的一噸黃金,決定親自跟隨運輸隊伍下山。
他走在平板車旁邊,時不時檢查繩子的鬆緊度,確保“香爐”不會在顛簸的山路上滑落。
隊伍緩慢而謹慎地向山下移動,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韋伯的心跳隨著車輪的每一次轉動而加速,直到他們最終安全抵達山腳。
圓藏山上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忙了,陳羽和間桐雁夜陪著韋伯一起下去。
等到了山腳的公路上,便和韋伯分開。
雖說韋伯的催眠暗示魔術一言難儘,但他好歹也是個魔術師,陳羽並不擔心韋伯的安全。
畢竟是要成為埃爾梅羅二世的人,總不能會被這一噸黃金給霍霍了吧?
剛分開,緊接著一位身材修長、五官端正的黑發美人就在圓藏山山腳下早已等候多時。
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眼神銳利如刀,氣質冷峻,顯得十分乾練。
“舞彌?”
陳羽認出了衛宮切嗣的助手。
舞彌看到陳羽後,快步走來,從西裝內袋取出一部手機,恭敬地遞給陳羽:“切嗣找您。”
雖然沒有過多說話,但語氣中還是對陳羽救助過自己和愛麗絲菲爾心生感激。
陳羽並沒有給衛宮切嗣留電話,想要找到陳羽,隻能在圓藏山下等待聖杯戰爭結束。
陳羽接過手機,聽筒裡傳來衛宮切嗣疲憊的聲音:“能不能來愛因茲貝倫城堡一趟?我想讓人看一下愛麗的情況,拜托了。”
論如何殺人,衛宮切嗣非常的熟悉。
但論如何救人,就有些束手無策了。
“好,我這就過去。”陳羽應允道。
他轉讓間桐雁夜先回間桐府邸後,便跟隨舞彌離開。
一路上,舞彌開車載著陳羽穿過冬木市郊外的森林,來到了愛因茲貝倫城堡。
剛置辦沒多久的衛宮府邸在saber和archer的大招對拚中化作廢墟。
當陳羽帶著奈雅麗離開後,衛宮切嗣索性帶著昏迷的愛麗絲菲爾再次搬回了愛因茲貝倫城堡中。
也算是廢物再利用了。
等陳羽趕到後,就看見切嗣坐在昏暗的房間裡,身上依舊穿著那件破爛發舊的灰色大衣。
衣領上還沾著些許灰塵,顯然已經很久沒有清洗了。
衛宮切嗣的黑發蓬亂地散在額前,看起來很久沒有打理過。
下巴上的胡茬已經長出了一層薄薄的青色,顯得整個人愈發憔悴。
他的眼神空洞無神,眼眶下方有著明顯的黑眼圈,昭示著他的睡眠根本不足。
“我喂了你給我的那顆神奇豆子,那東西在治療方麵甚至比愛麗體內的‘阿瓦隆’還要霸道,食用後瞬間就修複了愛麗身上的傷口。”
切嗣聲音沙啞,“我檢查過了,她身體情況無礙,但就是昏迷不醒,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了小聖杯的核心,愛麗絲菲爾就不需要承擔從者的靈魂帶來的壓力。
衛宮切嗣能感覺到愛麗絲菲爾的身體情況良好,但就是醒不來。
在手上的令咒消失後,衛宮切嗣就知道聖杯戰爭已經結束。
便趕緊派舞彌去查看情況。
並在談話中透露出愛麗絲菲爾體內藏有“阿瓦隆”的情報。
在衛宮切嗣看來,自己的妻子可比一件聖遺物要重要多了。
“遙遠的理想鄉,阿瓦隆居然還在太太體內嗎?”
陳羽仔細觀察了愛麗絲菲爾的狀況。
愛麗絲菲爾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毫無生氣,就像是童話中的睡美人一樣。
當時情況緊急,都忘記了太太體內還有saber劍鞘。
或許不需要自己的仙豆,太太說不定也不會死去。
陳羽沉吟片刻後說道:“她的靈魂有缺,這才是昏迷不醒的原因。”
切嗣聞言,眼中燃起一絲希望:“有辦法救她嗎?”
“有,但我想要‘阿瓦隆’。”
“好,讓愛麗絲醒來就給你!”
衛宮切嗣絲毫不帶猶豫的說道。
陳羽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這正是奈雅麗最後贈予含有愛麗絲菲爾的部分靈魂的珠子。
雖然奈雅麗沒說怎麼用,但直覺告訴陳羽,讓愛麗絲菲爾吞下就完事了。
“讓她服下這個。”陳羽將珠子遞給切嗣。
切嗣小心翼翼地接過珠子,輕輕撬開愛麗絲菲爾的嘴唇,將珠子放入她口中。
珠子一入口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愛麗絲菲爾體內。
片刻之後,愛麗絲菲爾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
她的眼皮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切嗣……”愛麗絲菲爾虛弱地呼喚著丈夫的名字。
切嗣緊緊握住妻子的手,眼中湧出淚水:“太好了,你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