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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看著庭院中再起的肅殺氣氛,轉動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朝著archer擺擺手:“酒宴還沒結束,此時動手豈不是浪費了美酒!都坐下吧,如果你們誰真的要打的話,我會出手製止你們!”
說完,rider盯著archer,等待著對方的選擇。
“哼!”
archer不爽的咂了下舌頭,給陳羽一個警告的眼神後重新坐下。
身後無數金色的漣漪跟著消失不見。
他根本不把rider的發言放在心上,隻是不想陷入一挑多的不利局麵罷了。
很明顯,caster的master言辭是向著saber的。
雖然那條黑色的瘋狗並沒有參加酒宴,卻依然在間桐主宅內隨時待命。
此時開戰並不能拿到什麼好處,倒不如順著rider給的台階下。
等archer坐下後,rider再次說道:“caster的master,如果說我們三人都不足為王,那按照你的意思,什麼人才能稱得上‘王者’的名號?”
“應該是你們三個王道的結合體吧。霸道、王道、仁道三者結合起來。其氣量、其胸懷、其能力,必定高於臣民。著眼於臣民的歸宿和方向,著眼於今生來世,著眼於千秋萬載。德行兼備、英明睿智、教化萬民、順應天命、天下為公,高而不孤。王振臂而天下舉,王一呼而百家應,君臨天下,庇護萬民,我認為這才是真正的王,這才是值得人民追隨的王。”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自古以來,觀念之爭,就像杠精,很難說出個一二三四令其他人信服起來。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你說的這種王,現實中根本不存在吧?或者說隻有理想中的王者才能做到吧。”
“確實,成為這樣的王很難,但這才是人們心目中理想的‘王’,稱之為‘理想王’也不為過。”
陳羽點頭同意了rider的說法。
“嗬嗬,‘理想王’嗎……不存在的王說出來有什麼意思。”
rider嘲笑兩聲,給自己倒滿後,把目光投向了奈雅麗:“既然都這樣了,現在還有caster沒問。caster你又是為什麼而追尋聖杯呢?”
奈雅麗見到archer收起了王之財寶,也放下了戒備,扶著陳羽坐下後說道:“奈雅麗沒有什麼願望哦。”
“什麼?”
聽到caster說自己沒有要托付聖杯的願望,rider震驚不已,這可比陳羽攪局說什麼值得追隨的“理想王”要重要多了。
就連saber和archer也流露出驚訝的表情,韋伯和愛麗絲菲爾更是難以置信,他們不相信對方參加聖杯戰爭會沒有任何願望。
奈雅麗並不在意他人的看法,眼神中充滿愛意的看向陳羽:“奈雅麗降臨到這場聖杯戰爭後,就已經得到了想要東西。追逐聖杯的行為,不過是奈雅麗在回應達令罷了。非要說的話,達令的願望就是奈雅麗的願望,達令的目標自然也是奈雅麗的目標。”
聽起來像是隨意戳穿的假話,卻沒有人站出來質疑。
奈雅麗那眼中的愛意,如同夏夜的篝火,熾熱而明亮,摻不了半點虛假。
“那既然caster這麼說,那caster的master,你就說說你有什麼願望吧!”
“我的願望?如果是沒被汙染的聖杯的話,我可能會考慮一下究竟許什麼願望,但就現在的聖杯,我隻想拿它喂奈雅麗。”
rider敏銳的察覺到陳羽的話中有話,凝視著陳羽問道:“你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等陳羽回答,已經調整好心態的saber倒是先開口了:“據他所說,聖杯被汙染了……”
接著saber用儘量平靜的口吻,把陳羽曾經告訴她們的消息又再次複述了一遍。
saber的話語,仿佛在庭院中投入了一顆重磅炸彈。
聽完saber的講述後archer露出一絲微妙的表情。
比起普通的寶物,這個被汙染承載“此世之惡”的東西似乎更值得他看一看。
“哎呀呀,有些難辦了……”
rider有些煩躁的抓著頭發。
今晚剛見saber等人的時候,就發現對方的心情有些低落。
原本以為是戰事不利的瑣事導致對方心情變差,沒想到居然跟聖杯相關。
論魔術造詣的話,能以caster職介降臨的奈雅麗自然是眾人中對魔術最了解的。
雖然聖杯被汙染了,隻是caster及其master的一麵之詞。
但這屆聖杯能召喚出berserker和caster這樣的存在,似乎就有些問題。
caster就不用說了,雖然目前看起來比較正常,但她自己都承認自己是邪神了。
而berserker那副姿態,比起英靈,感覺更像被扭曲的惡靈一些。
不過,聖杯究竟是真的被汙染了,還是混淆視聽的一麵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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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回去還要辨彆消息的真偽,rider就感到頭痛了起來。
如果是假的還好,隻是對方提供的迷霧彈。
一旦信息屬實,他可不想把自己的願望托付給有問題的東西來實現。
saber等人也在為此煩惱著。
如果沒有得到這個消息,那隻需要考慮如何獲得聖杯就好了。
但自從知道這個消息後,saber都感覺自己手中的劍都變得似乎鈍了許多。
不過很快,所有人都沒有時間思考這個問題了。
某種異樣的氣息逐漸在庭院彌漫開來。
saber和rider的臉色一變。
就連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也很快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
雖然看不見,但那種深埋於靈魂底層的冰冷殺意,即便是隔著肌膚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伴隨著陣陣的冷笑聲,月光照耀的庭院中浮現出一個又一個戴著蒼白骨骼麵具的身影。
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大有小。
整個庭院似乎都被這些怪異的身影給包圍了。
rider指著庭院四周已經出現二三十個,並且還在不斷增殖的assassin說道:“這些archer,都是你叫來參加宴會的?我記得你的master和assassin的master結盟關係來著。”
大家經過這幾天的情報摸底,除了仿佛從石頭裡蹦出來的caster的master,眾人基本上都對其他master的情報都了解大差不差
。
自然能猜到一些情況。
然而archer卻隻是臉色難看的反駁道:“切,我才不關心這些在雜種們在做什麼,也就時臣那家夥能乾出來這種事情。”
出動如此之多的assassin,那絕對不是言峰綺禮一人的命令,想必是遠阪時臣在背後指示。
雖然酒宴是rider發起的,場地算是caster提供的,但提供酒水卻是archer。
我吉爾伽美什作為主辦方之一,遠阪時臣竟敢在宴會上派殺手過來,這簡直就是不給我麵子!
一想到遠阪時臣無論是使用令咒強製讓自己退場,還是貿然讓assassin打擾王者之間的宴席,遠阪時臣的所作所為,都讓archer對他越發的感到厭煩起來。
從這開始,archer已經開始考慮替換禦主的事情了。
違逆多次王的臣下,即便表麵再恭敬,也沒有任何價值!
遠阪時臣你已有取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