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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萬物俱靜。
間桐府邸的庭院宛如一幅精心雕琢的暗夜畫卷,幽靜而神秘。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下一片柔和的光輝,將庭院中的每一處景致勾勒得如夢似幻。
古老的樹木矗立於月色之下,投下斑駁的影子,仿佛是守護著這片土地的古老精靈,靜靜地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石板小徑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微光,蜿蜒曲折,引領著訪客深入這幽深的秘境。
兩旁精致的石燈散發著溫暖的光芒,如同引路的明燈,照亮前行的道路。
陳羽帶著rider、saber等人來到庭院中。
“這裡如何?清淨乾淨,很適合開宴會。”
rider打量著四周的景色,點了點頭。
“景色確實不錯,那宴會就在這裡舉行吧。”
rider將酒桶放在地上,對著陳羽說道:“不過這裡連個坐的椅子都沒有,乾站著也太寒酸了,既然庭院都借了,想必進屋搬點桌椅板凳什麼的應該也可以吧?”
如果是在愛因茲貝倫城堡那種被lancer等人肆虐後亂糟糟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城堡中,rider也就不講究這些了,隨便找個乾淨的地方席地而坐就行。
但既然換了地方,而且條件又不是不允許,自然不會委屈自己。
就地而坐,哪有坐椅子舒服。
“不用。”
陳羽搖了搖頭,輕點一下手中的魔杖。
隨著陳羽手中魔杖輕盈地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空氣中仿佛蕩漾起了看不見的漣漪。
緊接著,一陣低沉的吟唱回蕩在四周,每一個音節都攜帶著古老而強大的魔力,讓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維拉維托!”
吟唱完畢,地麵開始輕微震動。
起初幾乎難以察覺,但很快,裂縫如同被喚醒的生命一般悄然裂開,泥土之下潛藏著的奧秘即將揭曉。
從縫隙中探出的,不是尋常植物的嫩芽,而是奇異的、帶有光澤的石頭尖端,它們逐漸伸展,生長,仿佛遵循著某種預設的藍圖。
眨眼間,一座精美的石質餐桌從地下完整升起,表麵平整光滑,邊緣雕刻著繁複而典雅的花紋,每一筆每一畫都透露著匠人的巧思與用心。
桌腿堅固且穩固,支撐著桌麵,就像是大地母親伸出的手臂,穩穩托舉著一場即將展開的盛宴。
緊隨其後的,是四把造型各異的石椅,它們環繞著桌子,形態各異卻又和諧統一。
不僅如此,旁邊還有幾張較小的石製圓桌,每個桌子上麵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精美餐具和酒器,銀色的餐盤映射著月光,晶瑩剔透的玻璃杯在燭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彩。
食物與飲品尚未現身,但僅僅是這番布置,已足夠令人心生向往。
“ok,這樣的話場地準備就緒。”
看著就像是從土地中長出來的精美的石質桌椅,rider不由得大吃一驚。
“喔喔喔,很能乾嘛,小子。”
韋伯像是驚呆一樣,直愣愣的盯著從泥土中生長出來的石桌,像是丟了魂一樣喃喃自語。
“不可能,不可能,這是幻術?不對,不對,是置換魔術,也不對!但隻通過詠唱,就改變了物質的結構,直接把泥土變成了石桌、銀器,這怎麼可能!”
所謂魔術,是向世界的基盤懇願,以小源或者大源為原動力,在這個世界上引發有可能發生之現象的秘儀。
從狹義的來說,魔術式所引起的現象被稱為“魔術”。
發動魔術,即是推動魔術式。
比方說,用魔術來點火,需要跟已經事先刻在世界上的魔術基盤取得接觸,讓其中引起“點火”現象的魔術式啟動。
要推動魔術式,首先得需要生成魔力,然後把生成的魔力通過魔術回路被送到魔力基盤,才能啟動魔術式。
把泥土變成岩石,韋伯還能理解,不少地屬性魔術確實能做到。
但那些銀質的餐具,是如何從泥土一瞬間轉變成銀器的?
這種改變物質結構把一種物體變成另一種物體的魔術,根本不是小魔術。
魔術式的起動上需要儀式和契約,包含無數的工程和小節,根本不是簡單幾秒的詠唱形處理了的。
況且隻用一點點泥土,就能改變出如此多的東西。
這簡直就像是1+1=3一樣令人匪夷所思。
韋伯感覺自己大腦的cpu都燒了,一點都不理解對方是如何輕鬆做到這一幕的。
這讓原本自認為自己是天才的韋伯,瞬間感覺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可能比人與狗之間的差距還大。
看到陷入魔怔的master,rider拍了拍韋伯的後腦勺,讓他回回神:“master,彆像著魔似的。雖然我不怎麼懂魔術,但存在即合理,與其費勁心思考慮對方是怎麼做到的,倒不如直接問問對方吧。”
“笨蛋,rider!這種都可以當做底牌的能力對方怎麼會解釋!”
韋伯氣急敗壞的拍開rider的打手。
“也就是說,對方的能力很稀有對吧!”
rider聽到韋伯的反駁,撫摸著胡子自言自語道,然後對陳羽說道:“既然如此有能力的話,不收入麾下那就可惜了。對了caster的master,之前在大橋上的提議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成為我麾下的宮廷魔術師的一員如何?待遇的真的都好商量。”
“不了。”
陳羽再次毫不猶豫的拒絕了rider的招攬。
他再次揮一下魔杖。
精美的餐具中突然出現各種水果和小蛋糕,就連石桌上,也出現了眾多的肉食。
看著陳羽變出眾多的食物,rider麵露可惜的說道:“哎呀,那太可惜了,真的不再考慮一下,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哦,正所謂‘天地間,事不過三,此乃自然之理,人世法則’。我雖胸懷寬廣,包容世間萬物,但忍耐也有限度,你真的不最後考慮一下?”
“不用。”
陳羽繼續拒絕道。
聽到自家的rider還想著招攬對方,韋伯簡直氣的頭腦發脹,感到丟人。
用毫無力量感的拳頭朝著背對著自己的rider的披風接連揮舞王八拳,希望rider能認清局勢,的大腦能清醒一些。
“笨蛋,這可是聖杯戰爭期間,人家master怎麼可能會答應嘛。”
也許是“王妃”的力道如按摩一樣,rider察覺到身後韋伯的動作後,絲毫沒有愧疚的朝著韋伯小聲解釋道:“master,‘攘外必先安內’,打仗中後勤可是個大問題,你看對方的master,既能修補物品,又能變出很多東西,如果把對方收入麾下的話,以後征服世界就不用怎麼擔心後勤了,這筆買賣可十分的劃算。”
“rider……”
聽了rider的解釋,韋伯已經無力無力吐槽rider亂用成語,隻能用幽怨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從者,企圖換回rider為數不多的正常理智。
不過也正因為rider的打岔,韋伯內心也感覺好受多了。
至少不再鑽牛角尖,考慮對方是如何做到這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