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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木市的夜晚,一場關於結盟與合作的討論正在間桐府邸中悄然進行。
衛宮切嗣,這位經驗豐富的魔術師,麵對著未知的master——陳羽,心中自然是充滿了警惕與考量。
結盟也好,合作也罷,都是基於各自的戰略利益進行的相互妥協罷了。
假如saber的左手完好無損的情況下,衛宮切嗣自然不需要考慮結盟合作的事情。
作為英靈係統中上三騎的saber,自身的優秀麵板足以應大多數的英靈。
隻要saber能在正麵戰場上拖住敵方的英靈,自己就有多種方法與對方的master周旋的餘地。
但如今saber的左手被廢,手腕受到詛咒無法治愈,一身本領可以說是十不存一。
就目前而看,saber無法消除左手詛咒的情況下,單挑的情況下並不是lancer與berserker的對手。
更彆說麵對更加神秘危險的archer了。
在saber的最強寶具無法使用的情況下,找人結盟合作自然是一個妥善的選擇。
但同為聖杯戰爭的競爭者,即便處於結盟的狀態也要擔心同盟是否會背後捅刀子。
不過對方能從其他master的手中救下愛麗絲菲爾和舞彌,似乎看起來確實有促進雙方合作的誠意。
但衛宮切嗣的目光並沒有被對方表麵的友好所蒙蔽。
衛宮切嗣瞟了一眼站在陳羽身後的間桐雁夜。
在來到冬木市之前,衛宮切嗣早已經做好了情報收集工作。
除了眼前這位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caster的master,其餘前來參加聖杯戰爭的master的資料,他早已經調查的七七八八。
尤其是除愛因茲貝倫家族之外另外兩家的情報,更是重點中的重點。
自然知道眼前這位頭發花白,身材消瘦,肌膚血色全失,臉上一副死相的間桐雁夜正是剛剛偷襲自己berserker的master。
身為禦三家之一的間桐家的次子,十一年前卻毅然離開間桐家,放棄魔術,成為一個討厭魔術的普通人。
但就這麼一個完全沒有魔術基礎的人,卻在聖杯戰爭開始前的一年裡成為了一個能夠使役“從者”的“禦主”。
這一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衛宮切嗣並不知曉,但從這人麵容和身體上的腐化,就能知道對方為了參加這次聖杯戰爭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但就這樣為了參加聖杯戰爭不惜摧殘自己身體的人,卻老老實實的站在眼前這人的身後,一副馬首是瞻的模樣。
這背後隱藏的動機和力量,讓衛宮切嗣不得不重新評估這次合作的風險。
berserker對saber的兩次襲擊,更是加深了衛宮切嗣的疑慮。
這是否是陳羽一方對他們的考驗?
為了證明合作的價值,他們是否需要展現出足夠的實力和決心?
衛宮切嗣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愛麗絲菲爾,看著對方眼神中的,無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柔情。
對著愛麗絲菲爾稍微點了點頭後,麵對不遠處的陳羽,說道:“對於雙方結成同盟,我們並沒有什麼異議,但既然貴方已經有合作的意向,那能否告知berserker為何兩次選擇襲擊我方saber。在倉庫街也好,今天晚上也罷。這是不是可以看做貴方對我們的考量?用來考量我方是否具有合作的能力。”
麵對衛宮切嗣的問題,陳羽的臉上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衛宮切嗣首先居然問的不是聖杯被汙染的問題,而是其他。
看了一眼神情緊張的愛麗絲菲爾,陳羽意識到,這位衛宮太太並沒有在門外把聖杯被汙染的事情告訴衛宮切嗣。
不過,作為一位深思熟慮的master,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態度,用一種平和而誠懇的語氣回答道:“關於berserker的行為,我理解你的擔憂。但請相信,那並非出自我方的命令,而是基於berserker自身狂化狀態下的本能反應。作為英靈中的狂戰士,他的理智並不完整,行動也往往難以預測,更偏向於尋找強大的對手來戰鬥,而非執行特定的戰略。”
陳羽解釋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berserker行為的理解,同時也表達了對衛宮切嗣和saber的歉意。
“至於合作,我確實有此意願。我們共同麵對的敵人不僅僅是其他master和他們的英靈,還有聖杯戰爭本身帶來的未知危險。我救下愛麗絲菲爾和舞彌,並非單純的好意,而是基於一種戰略上的考量——結盟能夠讓我們在麵對更強大的敵人時,有更多的勝算。”
陳羽繼續說道,他的言辭坦誠,又不失策略上的深思熟慮。
“聖杯本身的危險?”
衛宮切嗣皺了下眉頭,陳羽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看來衛宮夫人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們,聖杯被汙染了的事情。”
“什麼?”x2。
聖杯被汙染,這消息如同一道驚雷,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衛宮切嗣與saber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滿是震驚與不解。
他們知道聖杯戰爭的殘酷,但從未想過,聖杯本身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大的危機。
“聖杯被汙染……你有證據嗎?”衛宮切嗣問道,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對真相的渴望。
陳羽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表情變得嚴肅。
“在上一次的聖杯戰爭中,”陳羽繼續解釋道,“聖杯戰爭這場儀式發生了決定性、本質上的變異。這並非“規則更改”這麼輕巧簡單,而是大聖杯本體由於受汙染而徹底歪曲了。被愛因茲貝倫家族召喚出來的第八類職階——avenger的從者安哥拉曼紐,背負著此世之惡的年輕人,在戰爭初期就被打倒後其靈魂按規則被吸入聖杯,其靈魂汙染了聖杯,使其機能被惡意地曲解和放大。”
“也就是說,原本的聖杯,本應是實現勝利者願望的萬能之器,但在被汙染後,這個功能並未消失,反而被附加了無儘的惡意。所有的願望,都會朝著最壞的方向進行。”
“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親自去調查,我相信你收集情報的能力。”
聽到陳羽的話,衛宮切嗣沉默了,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消息。
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聖杯被汙染,這意味著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可能最終都會化為泡影,甚至可能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想到這,衛宮切嗣就感到心煩意亂,口舌乾燥。
衛宮切嗣把手伸進兜裡,準備點一支煙冷靜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反問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聖杯被汙染了,那為何不找更多的master進行合作,阻止災難的發生?”
陳羽指了指身後的間桐雁夜,又指了指衛宮切嗣,有些無語的說道:“這不正在進行嗎……”
“況且身為魔術師殺手的你,應該比我更了解魔術師的想法,正常的魔術師們可不管尋常百姓的死活,隻要能通向根源,實現自己的夙願,究竟付出多大的代價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我打個比方,假如你們的阿哈德老爺子即便知道了聖杯被汙染的事情,即便知道聖杯的降臨會給冬木市的百姓帶來災難,那他會為了這些人停止腳步,放棄重現第三法的想法嗎?”
衛宮切嗣再次沉默了,艱難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字:“不會!”
身為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非常了解魔術師的扭曲的三觀。
魔術師們的夙願是追求根源,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可以說是不擇手段。
生命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隻是移動的魔力儲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