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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和saber的戰爭依然在繼續。
陳羽一邊低聲嘟囔著,一邊通過飛鳥一邊監控著lancer和saber的戰爭。
但在戰場不遠處了白發女子更是吸引了陳羽的注意。
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無疑是一位美人。
美麗的猶如人偶一樣不真實,有著紅寶石一樣的紅色瞳孔和如雪般閃耀的銀色長發。
穿著自認為是庶民服裝的高級皮草製成的白色皮襖套裝,在戰場的邊緣無比緊張的看著saber與lancer的決鬥。
愛麗絲菲爾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也是衛宮切嗣深愛的妻子。
考慮到衛宮切嗣與“騎士王”的saber的個性上不契合,再加上戰術上的考慮,衛宮切嗣決定讓她作為明麵上的代理master。
於是愛麗絲菲爾遵照丈夫的計謀成為了代理master,在明麵上行動,由saber負責保護她。
而衛宮切嗣則在暗地裡實施準確的除去其他的master的計劃。
對於愛麗絲菲爾和saber來說,像是“騎士與被守護的公主”。
愛麗絲菲爾是一位渾身散發著高貴氣質的少女,這一點令真身為“騎士王”的saber十分喜歡,因此對於她成為代理master完全沒有異議。
不過愛麗絲菲爾終究是人造人,在情感方麵累積的人生經驗隻有區區九年,讓她同時兼具了貴婦的風雅以及幼兒的稚氣,成為了有時候會讓人感到困擾的公主。
在第四次聖杯戰爭舉行之前,愛麗絲菲爾從沒有離開過愛因茲貝倫家族,再加上丈夫衛宮切嗣經常給她講述外界有關故事的緣故,這也導致愛麗絲菲爾一直對外界的事物充滿好奇。
此次外出是愛麗絲菲爾第一次走出家族接觸外界,也是她初次麵對從者之間的戰爭。
心中的不安流露在表麵上,看起來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話說,彆看愛麗絲菲爾看起來像是一位成熟的美人,其實從出生到現在隻生活了九年,也就說衛宮切嗣夫人現在才隻有九歲,這讓陳羽不得不感歎衛宮切嗣真“刑”。
而衛宮切嗣的女兒伊莉雅現在隻有八歲。
夫人九歲,女兒八歲,衛宮切嗣你與“禽獸”有何不同?
開啟大腦封閉術防止奈雅麗偷窺自己思想的陳羽正仔細欣賞著衛宮夫人的相貌時,一道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戰場上。
“閒遊時間到此結束,lancer!”
如同開了“聲音洪亮”魔咒一樣,巨大而又低沉的聲音在lancer和saber交戰的戰場上回響。
陳羽通過安裝在飛鳥身上的微型監控,把闖入戰場上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不要浪費時間了,那個saber是強敵。lancer我允許你使用寶具,速戰速決!”
陳羽一挑眉毛。
這肯尼斯·埃爾梅羅這就沉不住氣了?
現在就讓lancer展示寶具決定速戰速決?
要知道戰場上可不止lancer和saber兩方,暗地裡所有master可都看著呢。
陳羽操控著飛鳥,開始環繞戰場四處探尋肯尼斯的下落。
從者維持實體化需要master進行魔力補給,距離master越遠所補給的魔力消耗越大,所以通常情況下從者都不會離開禦主太
遠的距離。
肯尼斯一定是在這附近。
但他在哪兒呢?
飛鳥圍著戰場環繞,卻沒有發現肯尼斯的身影,反而在幾百米外看到了拿著槍站在一間倉庫的房頂上手持突擊步槍使用瞄準鏡偷窺的久宇舞彌。
久宇舞彌是衛宮切嗣的助手、情人和工具。
有著姣好的身材,五官十分的端正,細長的眼睛總會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
舞彌出生的國家戰亂不斷,自小以來就成為戰爭的兵器,從而也養成舞彌的冷酷性格。
後被衛宮切嗣所救,成為了切嗣的助手。
舞彌也並非是真名,這個名字也正是切嗣在給其辦理護照時所起的,對衛宮切嗣忠心耿耿,甚至把自己看成切嗣的一部分。
此時她正在通過耳機與人通話,不出意外就是衛宮切嗣了。
“達令,戰場的東北方向,我的蜂群感知到lancer的masrer了,lancer的禦主站在倉庫的屋頂上!”
聽到奈雅麗的提醒,陳羽分出幾隻飛鳥朝著奈雅麗所說的東北方向的倉庫屋頂上看過去,隻見上麵空空如也,並沒有發現肯尼斯的身影。
“lancer的masrer應該使用了幻影或者隱藏氣息的魔術遮蔽了對方的身影,蜂群能感受到倉庫的屋頂上存在著與lancer魔力氣息相似的單位。”
也就是說對方開了隱身是吧?
對於隱身,陳羽實在是太熟悉了。
自己可是使用蛇符咒在霍格沃茨大搖大擺的夜遊整整一個學期的男人,沒人比自己更懂隱身。
隻要不是使用類似相位空間類魔術,就像自己的維度鏡像魔法一樣把自己隱藏在異空間之中觀察現實世界,自己就能輕鬆的把它揪出來。
陳羽命令飛鳥上的微型監控器切換成紅外線掃描狀態。
隻見視野邊緣漂浮著的藍色監控窗口,赫然出現了由紅色、黃色和藍色組成的人影。
魔術雖然能讓人隱形,卻無法掩蓋人體散發著的熱量。
此時的肯尼斯·埃爾梅羅正站在倉庫的屋頂上,大搖大擺的自認為無人能通過魔術發現自己。
或許一般魔術確實無法追蹤到肯尼斯的身影,但這種手段在機械麵前是行不通的。
確定肯尼斯的位置後,陳羽留下一隻飛鳥監控肯尼斯,剩下的幾隻四散開來尋找衛宮切嗣和間桐雁夜。
但不知道這倆是“老陰比”還是“伏地魔”,倆人不愧受過現代教育,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苟。
陳羽讓飛鳥再次圍著戰場環視幾圈都沒發現這兩人的蹤跡。
在肯尼斯的命令下,lancer將自己左手的黃色短槍扔在了腳下,手持紅色長槍並將槍上用來纏上來遮住能力和原形的“符咒布”給解下。
lancer拋棄黃色短槍的舉動讓saber誤認為長槍才是lancer的寶具。
lancer率先出手,雙手持槍迅速刺出,saber反手用劍輕鬆格擋,導致槍劍刺中了saber的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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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槍尖觸碰劍身的一瞬間,風王結界產生了破損導致一把黃金色的劍暴露出了一瞬間。
得知saber劍身長度的lancer攻擊越發勇猛,而saber依舊使用劍術招架著lancer如潮水一樣的進攻。
在不斷的交戰中,原本看不見的寶劍現在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
但saber有著名為“直感”的a級固有技能。
可以讓她在戰鬥中一瞬間判明“對自身最適合行動”的能力。
在lancer如潮水一樣的進攻中,saber敏銳的發現對方在進攻時的一個漏洞。
預測到對方下一擊是絕地反擊的絕妙機會,準備依靠鎧甲硬度抵擋lancer的進攻,自己則是砍向lancer的肩部,準備將lancer砍成兩半。
但腹部傳來的疼痛,打斷了saber的進攻,saber當機立斷立即將身體旋轉向側麵翻身才躲過lancer的致命一刺。
等saber的代理master愛麗絲菲爾使用魔術治愈saber腹部的傷口後,saber立即領悟到lancer手中的紅色長槍擁有“破魔”的效果。
“哎呀,這下可糟糕了。”
冬木大橋上伊斯坎達爾停止了跟韋伯的打鬨,按著韋伯還在掙紮的頭發,扭身望向北港的倉庫街,低聲念叨著:“這下可不妙了。”
“什麼?哪裡不妙了?”
韋伯終於撥開了伊斯坎達爾的粗大的手掌問道。
“lancer使用了寶具,誘導saber褪去了身上的鎧甲。雖然不知道lancer丟下的短槍有什麼能力,但無疑也是一個殺手鐧,這次是saber大意了!”
lancer使用紅槍成功刺傷了saber的腹部,迫使不得不放棄盔甲的防禦。
破魔之紅薔薇具有切斷魔力的效果,而saber身上的鎧甲正是由魔力構成。
也就是說麵對破魔之紅薔薇,saber身上的鎧甲如同紙糊的一樣。
正是如此,才成功誘導saber散去身上由魔力構成的厚重的鎧甲,把原本用來維持鎧甲的魔力用在了攻擊中。
saber通過魔力釋放,可以讓自己進行瞬間加速,把自身的力量和速度足足擁有百分之六十的提升。
將舍棄鎧甲後的防禦轉化為用來進攻的速度,這就是saber用來對付“破魔槍”的方法。
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陳羽和伊斯坎達爾都意識到被lancer舍棄的黃色短槍並不是無用之物。
但正處於激戰中的saber並沒有意識到lancer提前丟下的黃槍並不是隻是樣子貨。
所以沒有意識到lancer布置的陷阱。
在殊死一搏中,等saber反應過來時,兩人同時被各自的武器劃傷了左臂。
lancer遭受的隻是普通的傷,能夠通過治愈魔術治療,僅僅一瞬間lancer身上的傷口就被自家masrer治愈。
但saber手臂上的傷痕卻是必滅之黃薔薇造成的傷痕,一旦被刺中,就會留下詛咒,導致傷口無法愈合。
愛麗絲菲爾焦急的使用治愈魔術,卻無法治療saber左手上的傷痕。
肌腱被切斷,導致五指中最重要的大拇指被切斷,因此saber無法如之前一樣牢牢的握住劍柄,導致在接下來與lancer的戰鬥中迅速落入了下風。
而看到saber落入下風,坐在冬木大橋上的伊斯坎達爾也罕見的流露出焦急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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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好,太不好了,lancer打算現在就結束戰鬥,現在時機還未成熟,我原本打算等多幾個人的時候在行動,但現在下去saber會出局,那樣就太遲了!”
第一次看到rider露出這樣的表情,這讓正在整理自己頭發的韋伯都開始感到了不安。
“太……太遲了?rider你不是打算等他們相互打得筋疲力儘的時候再出手嗎?”
rider話又讓韋伯有些摸不到頭腦。
我們不是打算看河蚌相爭漁翁得利嗎,莫非rider又有其他的打算?
“要是saber出局了,那對我們來說不是更有利嗎?”
伊斯坎達爾蹙起眉頭,用力一跺腳,導致橋拱劇烈的搖晃起來,嚇得正在反駁的韋伯趕緊趴下,發出一陣恐高的悲鳴。
伊斯坎達爾低頭看向自己的masrer。
“蠢貨,你再說什麼?我說我的小masrer,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確實曾經期待過其他從者不會受lancer的挑撥,這是理所當然放吧?”
“但與其一個個把他們找出來,還不如把他們聚齊起來,把他們一起收拾掉痛快。”
“聚集起來……一起收拾掉……”
韋伯不知道如何回應,他被自家rider所說的話驚呆了。
“對!能與六位不同時代的英雄豪傑交手,已經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如果六人全都到齊了,我是不會放走任何一個人的!”
伊斯坎達爾的喉嚨裡發出凶猛又危險的低嘯聲,仿佛如雄獅的低吼,但他吊起嘴角的表情上卻可以看出一絲笑意。
“像saber和lancer都是令人熱血沸騰的大丈夫,死了就太可惜了。”
韋伯聽到rider的發言,歇斯底裡的喊著:“不讓他們死那該怎麼辦?聖杯戰爭本來就是廝殺的啊!”
看著聲嘶力竭的masrer,伊斯坎達爾對著不爭氣的韋伯上去就是貼臉一拳。
直接把韋伯打倒在橋拱上,疼的韋伯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一幕看的陳羽都感覺到有些臉疼。
伊斯坎達爾下手沒輕沒重的,攤上這個有著極具主觀能動性的從者,陳羽為韋伯的遭遇默哀兩秒。
看著倒在橋拱上的韋伯,伊斯坎達爾開始宣揚自己的征服理念。
“勝之而不滅之,霸之而不辱之,這才是真正的征服!”
伊斯坎達爾再次拔出佩劍,朝著虛無一物的天空用力下劍刃,將空間撕裂開來。
伴隨著紫色的閃電,兩頭被雷電纏身的神牛拉著的一架古代戰車從空間裂縫中奔湧而出。
這是rider的寶具——神威車輪。
本是用來祭祀宙斯神的祭器,用神牛的蹄以及戰車的車輪把敵人擊潰,更可以用於行駛空中。
是亞曆山大大帝的傳說中著名的一幕“戈爾迪烏姆之結”中登場的戰車,也是伊斯坎達爾能以rider職介現世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