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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吃完飯後天快黑了,我們回到院子裡,師父把我叫到書房遞給我一個信封說道:“你到川蜀了第一時間把這封信給你張哥。”
我接過信封,點了點頭。
師父說道:“你小子一定不要半道上偷偷撕開信封看裡麵的內容,你要看裡麵的內容,我就收拾死你。”
我屁股緊了一下,說道:“放心吧師父。”
師父說道:“好了,你現在準備一下,跟你博和師兄去市裡吧,明天天亮就出發。”
我拿起我的刀和張哥給我的那本書說道:“好了,師父,我準備完了。”
師父笑了起來,問道:“衣服之類的不帶嗎?”
我說道:“衣服之類的就不帶了,我現在是有錢人,去了就買。”嘴上是這樣說,但心裡想的可不是這樣的,我這裡的衣服一點都不時髦,等後天到川蜀,我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頭發染了,再買些非常時髦的衣服,我要在川蜀做個靚仔。
師父說道:“那現在就回去吧。”
我走出書房,招呼博和師兄走。
我倆剛坐到車上,李文惠蘭也坐了進來,說是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市裡。
一夜無話,第二天淩晨五點當我躡手躡腳的起床時,李文惠蘭這小妮子突然醒了過來,她又開始掉眼淚,我好好安慰了一下她,並承諾這次我早點回來,回來後帶她去外地旅遊……。
汽車駛上高速後,我大聲喊道:“川蜀,小爺來了。”
博和看了我一眼,說道:“看你這樣,不知道的以為川蜀是你故鄉呢。”
我說道:“對啊,我張亮小子的故鄉就是在川蜀,師哥,等中午我倆吃飯時,你找一個大一點的城市啊,我把我這頭發染一下,這一頭黑發有點配不上我江湖黑醫的身份。”
博和撇了一下嘴,說道:“你可拉倒吧,我倆要抓緊時間趕路呢,哪有你染頭發的時間,等你回川蜀了再染吧。”
我說道:“也行吧,明天我的計劃是先到川蜀跟張哥見一麵,然後去診所把我的刀放下,接著我要去找徐嘉怡,我和她去逛街買衣服,順帶把我的頭發給染了。”
博和說道:“媽的,你這小子真正就是個渣男,昨晚還跟惠蘭妹子纏纏綿綿,今天就想著徐嘉怡,你真是的。”
我說道:“打住,打住啊,老子今早已經進行了身份轉換,昨天我是杜博文,杜博文愛的是李文惠蘭,今天開始我是張亮,張亮愛的是徐嘉怡,不要把我身份搞混了。”
博和看了我一眼,突然就沉默了。
我看著正在沉默的博和說道:“師兄,你咋了啊?咋瞬間就蔫了啊?”
博和說道:“你剛才的一番話倒是提醒了我,我也需要整個另外的身份。”
我笑了起來,說道:“有另外的身份了,你就可以再找另一個老婆了,唉!可憐我的白苗姐姐啊,咋就找了你這麼個混蛋。”
博和說道:“滾犢子,我沒有你那麼齷齪。”
我說道:“你可拉倒吧,老子也就總共談過兩個女朋友,還都是真心愛的那種,你說說,你他媽談了多少個,還說我齷齪,我要是齷齪了,那你直接就是齷齪的祖宗。”
博和說道:“你是腳踩兩條船,我是為了找老婆‘試錯’,我倆的出發點不同。”
我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是我聽到最最最搞笑的話,知識分子就是知識分子,把花心都說的這麼好聽,這麼文雅。
我說道:“打住打住,我倆就不說這個事情了,再說下去,我的三觀都被你這家夥給整碎了。”
博和笑了起來,不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博和突然說道:“鄭長林。”
我疑惑道:“鄭長林是誰啊?”
博和說道:“就是我,以後我的另一個名字叫鄭長林。”
我說道:“好的,長林大哥。”
博和笑了起來。
晚上時,我倆在元廣市住了一宿,第二天下午,到了成市,張哥已經在酒店等我倆。
簡單聊了一會天後,我將師父給的信取出遞給了張哥。
張哥裝進了兜裡,沒有打開。
吃過飯後,博和去八樓洗澡去了,我也想跟著去,但張哥叫住了我,他帶我去了二十二樓的茶室,喝茶時他遞給我了個檔案袋,打開後裡麵是一本戶口本、一張身份證、一本駕照和一張工商銀行的卡。
我看了一眼身份證,頓時樂了,因為照片是我的,我記得這照片是上次離開前在那小彆墅裡拍的。
姓名:張亮,性彆:男,民族:漢,出生:19**年5月6日,住址:川蜀省成市******。
我看著出生日期算了一下,這張身份證上的我現在已經十九歲了。
我對張哥問道:“張哥,這身份證真的假的?”
張哥說道:“真的,駕照也是真的,以後在這邊就忘了你是杜博文吧。”
對於身份證的真假,我沒有多大的感受,但我得知駕照是真的,我激動的差點跳起來,問道:“張哥,意思是我以後可以在市區開車上路,警察叔叔不會抓我?”
張哥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你隨便開車,隻要不違反交通規則,警察不會抓你的。”
我太激動了,說道:“太好了,張哥,我現在就要去買輛車,我要買一輛一百萬的豪車開。”
張哥說道:“你可拉倒吧,你小子彆飄了,就開我給你的那輛帕薩特,裡麵有定位,如果哪天你有事我們聯係不到你,我們也可以通過車找到你。”
我撇了一下嘴,說道:“那帕薩特已經配不上我了,最低我也要開個寶馬。”
張哥瞪了我一眼,說道:“把駕照拿過來,還開寶馬,你去開屁吧。”
我忙將駕照揣進兜裡說道:“張哥,我的好張哥,我剛才開玩笑呢,帕薩特配得上我,絕對配得上我。”
張哥笑了一下,說道:“你小子不要想著開什麼豪車,豪車上路太紮眼,做人要低調,懂嗎。”
我點了點頭,但我心裡想著,還低調,低調個屁,你們全部人開的都是豪車,你們咋不低調。
張哥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我勸你打消開豪車的念頭,你娃要是敢開豪車上路,我絕對會把你的這駕照注銷了,年輕人可以飄,但不能飄的太狠。”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張哥,我不喜歡轎車,我喜歡越野車,陸巡就算了,你好歹讓我整輛霸道嘛,你們都是坐大奔的人,我開個霸道不過分吧,我現在好歹也是這成市最大的酒吧的老板,我開個霸道符合我的身份啊,再說車也不需要你給我買,我自己買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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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笑了一下,說道:“也罷,這幾天你先開那輛帕薩特,你的霸道我給你買,等裡麵裝好定位了我招呼你,你來開走。”
我起身一下抱住了張哥,狠狠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張哥,謝謝張哥,你太好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張哥推開我道:“媽的,你這小子變態了吧。”
我說道:“沒有沒有,我這不是激動了嘛。”
張哥說道:“趕緊滾蛋,今天給你放一天假,會會你的小情人去,明天早上十點開始去診所坐診,以後酒吧的錢會打到剛才給你的那張卡裡,密碼是你身份證上的生日。”
我給張哥雙手作揖道:“遵命,小子這就告退。”
張哥將那輛帕薩特的車鑰匙扔給我說道:“趕緊滾蛋,明天早上要是遲到一分鐘,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笑道:“放心吧,我張亮是這全天下最守時的人。”
正當我出去時,張哥說道:“你的那戶口本上的地址就是那個診所,以後那院子就是你的。”
我說道:“知道了。”對於我來說,什麼戶口本啊、院子之類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我能開車上路了,我這就去開車兜一圈去。
……
來到地下停車庫,我開著那輛帕薩特我哼著歌駛出了地下停車庫,一路上我專門找有交警叔叔的地方開,但沒有一個警察叔叔人堵我,最後我直接停在一個交警叔叔的身邊喊道:“叔叔,你咋不查我的駕照啊。”
交警叔叔走過來說道:“小子,把駕照拿出來,看你這樣子,估計都沒成年。”
我邊拿駕照邊說道:“叔叔,我已經十九歲了。”
交警叔叔接過駕照反複看了一下後,又看了一下我的臉,說道:“小子,剛考的駕照吧。”
我點頭道:“是的,叔叔。”
交警叔叔將駕照遞給我說道:“一、以後不要在馬路上亂停車,如果下次你再亂停車,我就給你罰款了。二、實習期不能開車上高速。知道了嗎?小子。”
我忙敬了個禮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絕不亂停車,絕不在實習期上高速。”
離開交警叔叔後,我的心裡是樂開了花,我這駕照已經通過交警叔叔的驗證,確定是真的,這太爽了,以後我自由嘍。
我開著車在成市的各個街道上轉,轉到最後,我“光榮”的轉迷路了。
我打聽了一路,才將車開到了徐嘉怡所在的小區,我昨晚已經給徐嘉怡打過電話了,她知道我今天會來。
房間的門打開,我和徐嘉怡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接著我打量了一下客廳,淡雅的複古裝修及家具,配上幾盆綠植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徐嘉怡看著正在打量客廳的我,問道:“亮子,這裝修你滿意嗎?”
我回道:“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
……
接下來徐嘉怡去廚房給我做飯,我也跟著幫忙,蔬菜肉類等都是早已準備好的,她炒菜,我給她打下手。
她做了一道粉蒸肉、一道魚香肉絲、一道紅燒羊肉和一道老鴨湯,非常好吃,我是吃的滿嘴流油。
吃過飯後,我帶著徐嘉怡去逛街,當她看見我開車後驚訝地說道:“亮子,你不能開車啊,你都沒駕照。”
我笑了一下,說道:“有了,我現在有駕照了。”
徐嘉怡說道:“你就彆騙我了,你的歲數不能考駕照。”
我說道:“誰說不能考,小爺我今年已經十九歲了。”
徐嘉怡愣了一下,說道:“亮子,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才十五歲,最多十六歲啊。”
我說道:“那是我以前騙你的,我真實的年齡是十九歲,我出生於19**年5月6日。”
徐嘉怡搖了搖頭說道:“我不信。”
我拿出身份證和駕照遞給她說道:“看,這是我的相關證件。”
徐嘉怡反複看了一下身份證後問道:“亮子,你不是西北人嗎?”
我回道:“以前是西北人,現在我把戶口遷過來了,以後就是川蜀人了。”
徐嘉怡問道:“你是不是遷戶口的時候把自己的出生日期改了啊,把自己改大了點。”
我笑了一下,說道:“彆胡思亂想,身份證上幾歲我就是幾歲。”
……
我倆將成市好一點的商場全轉了個遍,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後備箱,九點回家時,我已經變成了一個靚仔,我發現徐嘉怡的眼光比杜霞和韓玉芹好,杜霞兩人把我打扮成了一個小混子,徐嘉怡把我打扮成了一個“成功小青年”,哈哈哈……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八點,我去了診所,進門後看見宇哥在院子裡練刀。
我倆打過招呼後,我說道:“宇哥,我這次去,我師父傳授了一套超級刀法,我倆乾一場咋樣?我絕對把你三刀就乾翻。”
宇哥笑了一下,說道:“刀法不知見漲了沒,但你這吹牛逼的本事確是見漲了,來來來,我好好領教一下你的超級刀法。”
……
我倆穿好護具,拿刀麵對麵站定,我說道:“放馬過來。”
宇哥突然一刀直奔我肚子,我稍左轉了一下,一刀直奔他握刀的手。這是我學的絕招,兵器之間的對拚,向對方軀乾下刀是低手乾的事,因為我能紮到對方時,對方也能捅到我,要在對方持刀的手上下刀,這樣距離有了,即使一刀不中,也能及時進行變招。
就在我的刀快碰到宇哥的胳膊時,他突然刀一橫,格擋住了我的刀,我順勢手腕一翻,一個撩刀直奔他的脖子。
宇哥後退了一步,我一刀落空,宇哥喊道:“好刀法”。
我嘴角漏出一絲笑,但手下沒停,一個斜砍刀直奔他的肩膀,宇哥身體右轉了一下,揮刀直奔我持刀的雙手。
小樣,這動作是我剛才玩剩下的。
我收刀用刀鐔頂住他的刀,腳下一個上步的同時,雙手往上一舉,他的刀被我的刀鐔頂了起來,此時我和他快貼在一起,正當我將刀往後一揚,準備用刀把頂他臉時,他突然一撒手,刀滑落的瞬間握拳朝我頭上一頓組合拳,直接將我乾倒在地,饒是我穿著護頭,也被他打的眼冒金星。
我罵道:“操,你這家夥竟然耍賴。”
宇哥摘掉頭盔笑著:“今天我再教你一招,隻要乾掉對方就是好招數,生死拚殺不是擂台格鬥,被乾死的家夥全是認為對方在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