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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張哥說道:“關於我們這派的祖師、師承等,我就不給你說了,畢竟給你說了也沒什麼用,我們直接學內容,今天我教你一個處方,就是祖傳七十一處方中的第一方,八寶麻沸散,此方是在華佗祖師麻沸散的基礎上略做了加減,輕用可使人刀割斧砍無知覺,重用可瞬息間致人死亡,無藥可治。此方是集治病之藥與殺人之藥為一體,要謹慎使用。”
我重重點了點頭。
張哥說道:“這八寶麻沸散共有八味藥組成,分彆為:川烏、草烏、南星……。記住,此方在救人使用時,至多一分,萬不可超出劑量,超過一錢,神仙難治。”
我點了點頭。
隨後張哥不斷重複這處方,直到我牢牢記住。
朋友們,此八寶麻沸散方我萬不能全部寫出來,因為此八味藥全是有大毒之藥,誤服後,真正的神仙難救。就是我在前文中寫出來的那三味藥,也不要服用,特彆是草烏和川烏,此兩味藥一旦誤服,即使就是醫學很發達的今天,也是很難救過來,在必要的情況下服用時也一定要謹遵醫囑,萬不可私自服用,切記切記切記,重要的事說三遍。
好了,我們故事繼續。
待我將這處方牢牢記住後,張哥讓我去藥櫃前按方配藥,配製藥的過程中,他給我詳細講解了製藥粉的注意事項和用藥的注意事項。
一個小時後,我麵前放著一包在張哥的指導下,我配製的八寶麻沸散。
他對我說道:“要不你吃點這藥吧,感受一下。”
我立馬搖頭道:“不行,張哥,這些藥都是大毒之藥,我不敢服用。”
張哥說道:“醫者自身不試藥,怎麼能讓患者服用,你現在就試一下,沒事,有我在你身邊,即使你中毒了,我也能把你救過來。”
我咬了咬牙,下定決心服用。
我從治療室盛了一碗米酒後,拿起他的那個小勺,本想放一勺進去,但被張哥阻止道:“這一勺是一分,你放半勺吧。”
我點了點頭,放了半勺。
待我喝了這藥後,開始覺得舌尖有點發麻,接著手腳開始發麻,最後是全身都沒知覺了,我的意識還在,但我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了。
張哥把我抱到治療室,隻見他拿了個古代用的很粗的那種針灸用針,對我說道:“我現在紮你幾下,你感覺一下。”
我能聽到他說話,但我怎麼也做不出任何動作,也說不出話。
他拿起針,在我胳膊上狠狠紮了下去。
此時,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我根本感覺不到我的胳膊。
接著他又拿了個醫療鉗子,對著我腋下夾了一下,我還是沒感覺。
他又在我身體的好幾個地方都夾了一下,我根本感覺不到我身體的存在,也就感覺不到痛。
最後他拿了個手術刀,對我說道:“我現在剖開你的肚子,檢查一下你身體裡麵的腸子肚子有沒有暗病啥的,如果有,我把它們都割了。”
這可把我嚇了個半死,我想對他說“不要”,但我卻說不出話來,我感覺不到我的嘴巴,我心裡著急死了,但卻做不出任何動作,也說不出任何話,此時的我真正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他擺弄。
隻見他拿刀比劃了兩下後,笑著對我說道:“小屁娃,老子是騙你的。”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
他說道:“你就在這躺著吧,估計兩三個小時候後你就會有知覺了。”說完,他走了出去。
我靜靜地躺在治療室的床上,心裡想著:“這藥太強了,這一旦服用,任憑彆人砍胳膊砍腿,掏心掏肝,是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一點痛也沒有,真正成了一堆沒有知覺的肉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都快黑了。
我突然覺得手指頭有了點感覺,接著我的腳指頭有感覺了,慢慢的我舌頭能說話了,隻是說不利索,感覺有點大舌頭,最後是胳膊和腿,最後是整個身體。
當我走下床時,雖然我有知覺了,但我的胳膊和腿還是有點不聽使喚。
張哥看見扶著牆走出治療室的我,對我說道:“咋樣,這藥霸道不霸道?”
我說道:“太霸道了,剛才我直接成了一堆肉。”
張哥笑了下,說道:“等你試過這藥後,你就知道服用此藥是什麼感覺,以後給病人治病時就沒有負擔了。”
我慢慢坐到凳子上,說到:“我是感覺到了,這藥服下去後,那是一點知覺都沒有,任憑彆人砍胳膊砍腿,那是一點痛都不會有的。”
張哥說道:“記住這感覺,以後你對彆人做外科治療時,膽子放大莫要怕,因為病人根本就感覺不到痛的,你隻需要仔細的治療即可。”
我點了點頭。
吃飯時,我覺得我身上傳來一陣陣的疼,不是一片一片的疼,而是一個點一個點的疼。
我將我的感受告訴了張哥。
張哥說道:“沒事,那些疼的地方是我用鉗子夾的,過兩天就不疼了。”
我說道:“我這疼的地方有二三十個,你不會給我夾了二三十下吧。”
張哥笑著點頭道:“就是二三十下,我本想夾個三兩下就行了,但夾起來一時順手,就多夾了幾下。”
我無語,徹徹底底的無語。
我問道:“那有沒有什麼藥啊,趕緊給我吃點,現在我這身上是火辣辣的疼。”
張哥說道:“藥是有的,是我馬上教你的第二個處方。”
我說道:“那趕緊教我啊,教完了我得配點藥吃吃。”
張哥說道:“今天我沒心情了,不想教了,明天早上教吧。”
我抗議道:“那我咋辦,我身上是越來越疼了。”
張哥笑著說道:“疼就忍著啊,我給你說,你不要偷偷晚上給自己配點藥,如果你配的藥跟你體內殘留的八寶麻沸散起衝突了,那你娃今晚就死了。”
得,我最後的出路都被他堵了,剛才我就在想,如果他不教我,我晚上偷偷配點藥,雖然傷科方麵我不懂,但乳香、沒藥等我還是知道點。
他的這番話,徹底打消了我自己配藥的念頭,我可不想死。
半夜時,我的身上是越來越疼,根本睡不著覺,我是眼巴巴的看著窗戶,這天亮的實在是太慢了,這一夜太漫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