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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早晨,我正睡得香的時候,我手機響了,電話接通後是師父,師父說道:“博文,你玲玲姐姐說今天中午到,你和博舟去飛機場把他接回來吧,記住是飛機場,不是火車站。”
我聽到李玲玲要來,有點小激動,因為這幾年我雖然沒有跟她見過麵,但我倆經常在qq上聊天,我知道她已經失戀了六次,因為她每次失戀都會跟我說。我也知道她的爺爺已經去世了,就是那次國慶節時,師父匆匆離開的那次,師父到粵州兩天後,她的爺爺就去世了,我還知道很多很多關於她的事,這些都是她跟我qq聊天時說的。
掛斷電話後,我看了一下手機,是早晨七點,平時這時候我已經起床練武術了,但今天早上我想賴床,因為昨晚被李文蕙娟那小妮子搞得五點多我們才睡的。再一個反正師父和趙寧不在身邊,想睡多久都沒人管,我打算睡到十點再去飛機場接李玲玲。
正當我倒頭剛睡著時,有人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睜開眼睛,看見是李文蕙娟站在我身邊,因為李文蕙蘭可沒有她那麼粗魯。
李文惠娟看我醒來,說道:“趕緊起床,本小姐餓了,快去給我做飯。”
我對她說道:“我的李大小姐,你不困嗎,我這才剛睡了一個多小時,你就饒了我吧,你要餓了,桌子上有昨晚給你買的肯德基,你去吃吧。”
李文惠娟說道:“那東西放了一個晚上,都變質了,我才不吃呢,你趕緊起來,去給本小姐做飯去,我要喝牛奶,還要跟博舟哥哥吃包子呢,你趕緊起床。”說著,把我往床下拉。
我一邊使勁趴在床上,不讓她拉下去,一邊說道:“那肯德基才放了幾個小時,根本就沒有變質,你就饒了我,你要實在想去吃包子,你就自己下樓去買或者叫我師兄陪你去,我要睡覺。”
李文惠娟說道:“我就讓你去,趕緊起來,你要不起床,我就給你潑一瓢水。”
我一聽,得,還是起床吧,這小妮子說潑水,肯定就會潑水,就沒有她不敢乾的。
當我走出臥室時,看見李文蕙蘭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吃昨晚買的漢堡包,見我出來,對我笑了。
我對她說道:“你咋也不睡覺。”
她說道:“我姐姐不讓我睡。”
我聽後,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文惠娟。
李文慧娟也狠狠地回瞪了我一眼後說道:“還不快去做包子,或著去買包子去,快點。”
我說道:“小丫頭片子,你彆欺人太甚,你要再欺負我和蕙蘭,我就把你給賣到人販子手裡。”
李文惠娟不屑地說道:“你賣啊,你現在就把我賣了。”
得,我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她嘛。
我不再跟她說話,轉頭看了一圈,沒看見博舟。
我對李文慧娟問道:“你的那博舟哥哥呢?”
李文惠娟搖了搖頭,說道:“我沒看見,我醒來後就沒見他。”
我心想,我這師哥是去哪了。
最後在李文蕙娟的不斷催促下,我隨便洗了把臉,下樓給她去買包子和牛奶了。
當我走在小區裡時,遠遠看見有個人在小區的草坪上靠著一個大石頭在睡覺,旁邊來來往往的居民跟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我走進一看,這不就是我那早晨沒見的師哥嘛,原來這家夥跑到這裡來睡覺了,真是丟人啊。
我跑到他身邊,叫醒了他,對他說道:“師哥,你咋在這睡覺呢,趕緊起來,彆人都看怪物一樣看你呢。”
他向四周看了一下,發現確實有很多居民在看他,他起身對看他的居民說道:“在這裡睡覺可比你們樓裡睡覺舒服多了,你們要不要也來試試。”
有些居民都被博舟逗笑了。
我拉著博舟跑了。
等出小區門口後,我對博舟問道:“師兄,你咋跑到樓下草坪裡睡覺了,咋不在房子裡睡覺啊。”
博舟說道:“那樓上的房子不接地氣,影響我修行。”
我心裡想著“是你這家夥山裡睡習慣了,睡不習慣這樓房吧,還說什麼不接地氣,純屬扯淡的話,真是野豬吃不了細糠”,當然這句話隻是心裡想想,我可不敢說出來,我怕他揍我,哈哈哈。
我倆買了十二籠小籠包,三杯牛奶,五杯豆漿後回到了房子。
要問為什麼要買這麼多,是因為博舟這家夥一個人就要吃十籠包子和喝五杯豆漿。李文蕙蘭兩姐妹吃一籠,我吃一籠,而且博舟還不喝牛奶,我問他為什麼不喝牛奶,他的回答是“牛奶是牛喝的,他又不是牛,為什麼要喝牛奶。”這個回答真是讓我不知如何反駁。
回到家吃飯時,博舟喝了一口豆漿,罵道:“這賣包子的老板就是個奸商,一杯豆漿全tm是水,遠沒有縣上的那幾家包子鋪的老板實在。”
我接過他的豆漿,喝了一口,的確全是水,豆漿的味道很少,我也罵道:“奸商”。
早飯後,我本想去睡個回籠覺,博舟對我說道:“師弟,你是不是忘記了件事?”
我想了想,這也沒有忘記啥事啊,於是對博舟問道:“你說的是啥事啊?”
博舟舉起胳膊,將手腕遞到我麵前說道:“表,你給我買的手表呢?”
我一聽,原來是這檔子事,昨晚沒睡好,腦袋反應變慢了。
我對博舟說道:“不就是一塊表嘛,我先睡會,等會出去再買,太困了。”
博舟威脅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準備食言了?”
得,我怕你了,說道:“好好好,現在就去買。”
博舟說道:“這還差不多。”
我們四人下樓後,在附近的小賣部、超市找了一圈,找的手表要麼是像我帶著那種塑料表,要麼就是博舟看不上,最後李文惠娟說道:“我知道哪個地方有賣表的,那地方的表博舟哥哥肯定喜歡。”
我忙問道:“你說的那個地方在哪裡?”
李文惠娟說道:“當然是大商場啊,那種特彆高級的商場就有賣手表的。”
隨後,我們去了我們市最高級的大商場。
一進大廳,我們就看見了一家賣手表的店。
在店裡看了一圈,最後博舟選了一款白色的鋼製手表。
我對售貨員問道:“姐姐,這手表多少錢?”
她說道:“小弟弟,你和你哥哥真有眼光,這款手表是剛到中國的,是最新款的瑞士浪琴手表,總價是元,這款表……。”
我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這表好像是一萬多,不對,是我聽錯了。
我打斷了售貨員的話,問道:“姐姐,我剛才沒聽清,這表多少錢?”
售貨員說道:“小弟弟,這表總價元。”
這回我是聽清楚了,頓時覺得這手表好重啊,趕緊放回了托盤中,生怕磕壞。
我對博舟悄悄說道:“師哥,這表快兩萬多呢,能不能再看看彆的。”
博舟說道:“不看了,就它了,戴著它才能襯托我百萬身價,你付錢吧。”
我瞬間石化了。
博舟從托盤拿起那塊表,戴在自己手腕上瞧了兩眼,對售貨員說道:“這表帶太長了,能不能調一調?”
售貨員說道:“可以調,不過付完錢才能調。”
博舟聽後,看著已經石化了的我,說道:“還不趕緊去付錢。”
在博舟那威脅的眼神下,我掏出了自己的銀行卡,當我在輸密碼時,我快要哭了,我的心在滴血。
一係列手續辦完後,博舟開心地走出了表店。
我拿著那精美的表盒子,跟著博舟也走出了表店,我的心在滴血,不,不是滴血,是嘩嘩的往下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