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我洋洋灑灑地背了十分鐘左右,徹底征服了辦公室的老師們,馬老師帶頭給我鼓掌,最後所有老師都鼓掌,這讓我有點小小的驕傲。
馬老師說道:“杜博文,本來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但念在你刻苦學中醫的份上,這頓教訓就先免了。”
隨後馬老師陰沉著臉看向劉鵬程,問道:“杜博文是學中醫的原因,沒寫作業,你呢,你乾啥了。”
劉鵬程吞吞吐吐地說道:“老師,我寫作業了,但我的作業被我媽當成廢紙燒了。”
這荒唐的理由差點逗笑我了。
就他這荒唐的理由,彆說騙不了老師,連我都騙不了。
這理由一說出去,馬老師頓時火大了,拿起教鞭就往劉鵬程的屁股上招呼,打得劉鵬程鬼哭狼嚎。
一頓收拾結束後,我和劉鵬程背著書包走出了校門,原因是我倆被趕回家去補作業了,當時劉鵬程是被打出去了,而我是馬老師請出去的,至於是怎麼個請法呢,他是這樣對我說的“杜博文,念你學中醫,我不收拾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請你回去把你的寒假作業補完後再來。”我就是這樣被“請”出學校了。
走出校門的劉鵬程,兩下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後說道:“奶奶的,幸虧小爺我昨晚做足了準備,不然今天鐵定打死我。”隨後,他給我看了一下他的“準備”,原來是他在屁股上墊了個厚厚的墊子,這墊子還是縫在他的棉褲上的,怪不得我今天早上看他的屁股,覺得比平時大很多。
隨後他拉我走到校門口的一個小角落裡,掏出煙開始抽了起來,當然,那時的我還不抽煙。
一支煙抽完,對我說道:“得,既然把我兄弟倆趕出來了,我倆去我家喝酒吧。”
我一聽,覺得甚是有理,於是跟著他去了他家。
他爸爸是警察,因為加班經常不回家,他媽媽在一個鄉政府上班,中午也不回家,所以他家裡經常是白天沒人。
去到劉鵬程的家後,他從冰箱拿出了點熟食,然後從床底下拿出了兩瓶酒。
我倆就著熟食一杯一杯開始喝酒,酒意正濃時,他打開他家的電視和vcd,放了個流行歌的光盤,我倆邊喝酒邊唱歌。
最後我直接醉得不省人事,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師父陰沉著臉坐在我身邊。
我覥著臉叫了聲“師父”。
師父黑著臉一把把我從被窩裡拉起來,穿好衣服後,我洗漱吃早飯,期間師父一直陰沉著臉。
吃完早飯後,我偷偷看了一下表,是早上十點多。
師父他老人家看我吃完了飯,抄起癢癢撓開始揍我,揍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期間博舟那貨在旁邊美滋滋地看大戲,我是又疼又氣,疼是因為師父揍的,氣是因為博舟那美滋滋的樣子。
師父老人家揍完我後,把我趕到書房開始補寒假作業。
後來我了解到我和劉鵬程在他家喝酒到天黑,最後雙雙醉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是他媽媽下班後回家,給我師父打了電話,我是被師父背回家的。
後續的整整一周,我一直在書房補寒假作業,期間師父他老人家沒少對我進行肉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教育。
好在趙寧偷偷幫著我寫了不少作業,不然我肯定會補作業到崩潰。
第二周開學後,我遇見了我的難兄難弟劉鵬程,他是一瘸一拐地走到學校的,我跟他一碰頭,他就開始對我訴苦道:“博文老兄,我鵬程差點就見不到你了,這一周我是被我爸媽差點打死,我媽還好,我老爹直接拿手銬把我銬在牆上揍,我都沒地方躲,揍完還不行,我老爹他老人家把我帶到他們局裡,我是坐在老虎凳上補完了作業啊,真是太他媽煎熬了。”說完,他苦笑起來。
我也苦笑了,因為我在這周也不好過。
隨後開始了平淡如水的日子,我由於在趙寧的幫助下,成績直線上升,穩定在了班級中上遊,而我的兄弟劉鵬程則替代了我原來的位置,班級倒數第五的位置上很穩定,以前我是倒數第五,他是倒數第六,哈哈哈。不過這貨確實不是學習的料,他的心思也不在學習上,他天天研究怎麼做生意,經常不知從哪搞點稀奇古怪的東西拿到學校裡賣,小生意做得挺紅火的。
一次他竟然在書包裡背回來了六隻小兔子,一到教室,學生們就搶瘋了,最後他搞了個小兔子拍賣會,每隻兔子五元起拍,一隻黑白花的兔子拍賣了足足50元,被我班的富二代馬佳樂買走了,劉鵬程隻拍賣了五隻兔子,剩下的一隻兔子送給了我,因為他說我是他的兄弟,不賺兄弟的錢。
後來他經常拿小兔子、小雞、小鴨子之類的到學校拍賣,我了解到他在他姥爺家搞了個小型“養殖場”,裡麵儘是兔子、雞和鴨之類的,他拿到學校賣的那些小動物,都是在他姥爺家繁殖出來的。
我在他一隻一隻送小動物加持下,師父的院子裡也快成了小型養殖場,兔子、雞、鴨之類的一大群,好在有博舟這喜歡小動物的家夥,才沒把我這些小動物給餓死。
話說博舟這貨,自從下山後就放飛了自我,抽煙喝酒樣樣精通,不光抽煙喝酒,而且還飆車,經常跟韋豪去市裡找那些富二代飆車,聽說他還贏了很多錢。
更有一次,博舟這家夥竟然從一個富二代手裡贏了一輛改裝超級拉風的本田雅閣回來,這可把我羨慕壞了。
春去秋來,一個學期結束了,我也順利完成了小學的學業,以班級第十八名的成績被縣一中的初中部錄取了,劉鵬程雖然成績很穩定地在倒數第五名,但他家人托關係,也被縣一中的初中部錄取了,這樣,我倆這對難兄難弟未來三年又能在一起了。
話說暑假後的第三天,我剛從父母那回來,劉鵬程就來找我,一見麵就對我問道:“博文,你養的那種紅頭頂的金魚能搞多少條。”
我一時被他的問題問蒙了,他補充道:“前幾天我把你送我的那紅頭頂的金魚帶到我家市裡的房子去養,後來一個鄰居看見後,非得要買,當時我隨口說了個價,人家都沒帶猶豫地買走了,他還說我有幾條他就能買幾條。”
我問道:“你開了多少價?”
他回道:“一條五百,兩條給他打了個折,九百五賣給他了。”
這個價著實讓我驚訝,這也賣的太值了吧。
後來,索性我將我所有的鵝頭紅都給劉鵬程了,隻留了四條種魚。
一天後,劉鵬程就回來了,一見我就開心地說道:“你的那些魚被我全賣了,總共十一條,賣了五千五百元,我留一千的介紹費,剩下的四千五百元給你。”說著,從兜裡掏出了一遝錢。
我看著手中的錢,覺得劉鵬程真有經商的天賦,但作為兄弟的我,不能占他的便宜,最後我又給了他一千五,這可把劉鵬程開心壞了。
後續的三天,他乾脆住在了師父家,專心跟我學起了怎麼繁殖金魚,他說他要學會養金魚後,把這金魚賣到全世界。
幾天後,他美滋滋地拿著我僅剩的四條種魚中的兩條,回家專心搞起了繁殖小金魚的工作。
如今,劉鵬程雖然沒有把金魚賣到全世界,但他確實成了個大老板,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