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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泄氣地說道:“好吧,那你等我大學畢業吧,你一定要在你公司給我留個位置啊,隻要月薪三千就行。”
馬玉軍笑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馬玉軍說道:“馬叔,博舟也連個小學畢業證都沒有哦,他一天學都沒上過,看來你公司也沒有他的位置嘍。”
沒等博舟說話,馬玉軍說道:“他不需要畢業證,他要來我們公司,我們特招,你如果功夫比博舟厲害或者也能治好薛軍的那種病,我們也特招。”
我歎了口氣,說道:“得,我還是去讀書吧。”
博舟開口道:“馬叔,我到你公司上班,工資多少啊?”
馬玉軍說道:“像你這樣的人才,我們公司不按月薪算,按年薪,一年啥都不乾就能拿四十萬,如果遇上需要你出手的事,解決一件事,在原有的四十萬上再加十萬,解決兩件事加二十萬,上不封頂。”
我聽後嘴巴張得老大,這個工資數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沒想到博舟一下山就找了個工資這麼高的崗位,太羨慕他了,我也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好好學中醫,讓自己變得值錢。
博舟聽後頓時咧著嘴開心地笑,隨即問道:“馬叔,博和師兄也屬於你們公司嗎?”
馬玉軍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現在是我們公司的副總兼風水部的部長。”
博舟問道:“那博和師兄的工資多少?”
馬玉軍回答道:“他沒有工資,他拿百分之十的股。”
博舟問道:“‘股’是什麼啊?”
馬玉軍回道:“就是我們公司一年總利潤的占比,他的百分之十就是說,一年他的薪水是我們公司總利潤的百分之十,也就是十分之一。”
博舟問道:“那這具體有多少啊,有沒有五十萬?”
馬玉軍笑了笑,說道:“這個保密,你自己去問博和。”
博舟正色地說道:“馬叔,我決定到你公司上班了,什麼去你公司?”
馬玉軍回道:“你不用來我們公司,你以後聽李叔的安排,等我們需要的時候再來找你,等回去了你把你的身份證複印件給我一份,我給你辦張工資卡,定期把你的工資打給你。”
博舟開心地說道:“太好了,下山第一天就有工作了,我不怕被餓死了。”
我們都笑了。
我對博舟說道:“師兄,你不是道門中人嗎?咋還需要掙工資啊,你有點六根不淨啊。”
博舟回道:“本山人從現在起就是下山曆練期,紅塵煉心也得要吃飯,不吃飯咋行,再說,金錢關是第一關,不擁有一切,怎麼能舍棄一切,不擁有不舍棄,就不能真正煉心,未曾擁有,何談放下。”
我:“……”
馬玉軍車開得飛快,不到兩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西安,看著滿街的紅燈籠和人們歡快的景象,我突然意識到現在正是過年期間。
在山上的日子裡,我們三人遠離了塵世的喧囂,都忘記了過年,猛然間看到街邊的大紅燈籠以及耳邊傳來遠遠近近的鞭炮聲,我有種恍惚隔世的感覺。
馬玉軍帶著我們參觀了兵馬俑,其實對於當時的我,腦袋裡曆史知識不多,所以兵馬俑對我的震撼沒有多麼強烈,參觀完兵馬俑後,馬玉軍給我買了個小號的兵馬俑工藝品,當時我將這小號兵馬俑帶到學校後,老師們還拿著它讓全校學生參觀,借此講解了很多秦朝故事,這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如今這個兵馬俑還在我書房裡,靜靜的擺著。
博舟如願地吃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肯德基,但他好像對炸雞不感興趣,反倒是對那炸薯條興趣非常高。
我看著大口吃著薯條的博舟問道:“師兄,你咋不吃這炸雞啊,這很好吃啊。”
博舟搖了搖頭,說道:“我吃了十幾年的野雞,這雞肉我是看不看不了,一看就反胃,還是這薯條好吃。”說罷,他有抓起一把薯條塞進了嘴裡。
晚上時,馬玉軍帶著我們去了一間酒樓,酒樓的名字是用草書寫的,一行字我隻認識了一個“唐”字,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是“夢回大唐”,也可能是彆的。
酒樓是清一色的古式裝修,裡麵的服務員穿著奇怪的衣服,畫著奇怪的妝容,當時我隻是覺得奇怪,因為在街上我根本沒見過這種打扮的人,如今再回想起來,那些服務員是清一色的唐朝裝扮,我為我當時的孤陋寡聞而羞愧。
酒足飯飽後,我們去了一條古色古香的街道逛街,當時我們三人都買了很多東西,但由於年過久遠,我竟然回憶不起我們當初買了什麼,隻記得當時我買了一把折扇,是玉竹做的,整整一百元,我為什麼隻記得這把折扇,是因為當時馬玉軍也買了一把,如今我的那把折扇還在,它在每個盛夏都發揮著它的功能,隻不過扇麵已經換了很多次了。
好了,我的第一次西安之行就算了落了帷幕。
第二天早晨五點,我們驅車離開了西安,向著家的方向駛去,車開到中午時,馬玉軍以他太累為由,換我去開車,這可把我開心壞了,我開了三四個小時,一路上博舟一直看著我,眼睛裡儘是羨慕。
晚上八點多,我們來到了我們家鄉,由於天色太晚,馬玉軍將我們送到了趙寧的房子裡,而他離開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博舟坐在沙發上,左看看右瞧瞧,突然說道:“這種房子不好啊,住著不接地氣,影響我修行,以後我堅決不住這樣的房子。”
我和趙寧一臉黑線。
後來,博舟的確沒住過樓房,就是偶爾住一次,也是堅決不住二樓以上。唉!修行人的世界,我們不懂。
第二天早晨,馬玉軍早早來到了趙寧的房子,一起來的還有王靜。
簡單閒聊過後,我們幾人回到了縣上。
我們回到家時,發現師父還沒有回來,看著空落落的院子,我不來由的有種悲傷的感覺,心裡想道:“不知師父他老人家如今在何方,什麼時候回來。”
不到十分鐘,馬玉軍王靜離開了,我們三人開始打掃房子,我負責掃院子,趙寧負責打掃房間,而博舟這貨一頭鑽進書房,拿了本師父的書看了起來,說什麼也不參與大掃除,當時我要是能打得過他,鐵定讓他打掃衛生的活全乾了,但無奈我打不過他,隻能由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