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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師父帶著我來到了一幢三層的彆墅前麵,按了下門鈴,不大一會,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女孩,她看著我師父,眼神從疑惑轉為了欣喜。
那女孩笑著說道:“李爺爺,你終於來了,太好了。”
我師父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嗯嗯,玲玲,你都這麼大了啊,當初我離開時你才八歲,現在都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玲玲微笑著把師父和我讓進家門,並對著房間喊道“爺爺,李爺爺來了。”
走進客廳,我被眼前的景色差點晃瞎了眼睛,客廳特彆寬敞,高高的天花板上吊著一個直徑大概有一米的燈,與其說是燈,不如說是一件玻璃的藝術品,後來我才知道那叫水晶燈,古色古香的家具,精致的牆壁,地麵上鋪著木色的瓷磚(當時不知道那叫地板磚),牆角放著一架鋼琴,牆上掛著一幅大大的山水畫。一眼望過去,從各種角度顯示著就四個字“有錢人家”。
看著乾淨得都快趕上鏡子的地麵,我的腳都不知道放哪,我小心翼翼地跟著師父走到了沙發邊上。
“成儒,有勞你大老遠過來,江河有救了。”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我循著聲音看去,一個大概有八十歲的老人拄著拐杖慢慢走了出來。
師父對著那老人說道:“文華,我接到你的信,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生怕誤了事,江河現在咋樣了?”
那叫文華的老人請師父和我坐下後說道:“江河的現在都下不了床,前幾天還能吃幾口飯,但現在是吃不了幾口飯就開始吐,我是眼睜睜看著他的身體是越來越差,卻無能為力,成儒,你知道我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打算下去陪他了。”說著流出了淚,旁邊叫玲玲的那個女孩也開始哭了起來。
師父說道:“文華,你不要亂想,江河不會有事的,現在帶我去看看他。”
文華點了點頭,帶著師父和我走進了一間房子裡。叫江河的那人躺在一張特豪華的床上,手上打著點滴,看我師父進來,忙想起身,被我師父伸手製止了。
江河說道:“李叔,你辛苦了,讓你大老遠過來……。”
師父擺了擺手打斷了江河的話說道:“不要說這些客套話了,你生病了我豈能袖手旁觀。”
說完,我師父伸手給江河號脈,右手的脈號了兩三分鐘後起身走到床的另一邊,開始號左手的脈,四五分鐘後,我師父看了一下江河的舌苔,看完舌苔後又詳細看江河的眼睛。
“成儒,江河的身體……”文華輕聲對我師父問道
我師父回答道:“放心,江河的身體問題不大。”
文華如釋重負地說:“那就好,那就好,成儒,解江河身上的降頭需要什麼東西,我這就安排人準備。”
我師父說道:“不急,我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說完轉頭對江河問道:“江河,你給我詳細說說你中這降頭的前前後後。”
江河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前段時間我突然接到了張飛揚的電話,說是要請我吃飯,我心裡很納悶,因為我和張飛揚因為生意上的往來,是有衝突的,所以一直是將對方視為競爭對手,都想除之而後快。因為這個原因,我是第一時間就拒絕了,後來他找了一領導做中間人,將我請過去了,沒辦法,那領導我確實得罪不起,我的生意歸人家那個部門管。
在酒局上一聊我才知道張飛揚請我吃飯是想著讓我把他的公司收購了,原因是他得罪了個不該得罪的人,打算把公司賣了後拿錢走人。
我一直就有吞並張飛楊公司的念頭,所以聽說人家要賣,我在酒桌上暫時就答應了,後來經過一係列調查,確定他的公司沒問題後,我以一個他能滿意的價格收購了他的公司。
一係列手續都辦完,張飛楊說請我吃個散夥飯,我想了想就答應了,畢竟他公司都沒了,我倆之間生意上的衝突也就不存在了,在酒桌上我因為收購了張飛楊的公司心情大好,不自覺就多喝了幾杯酒,酒足飯飽後在張飛揚的提議下,我和他去了一個洗浴會所。
到半夜時,一按摩妹給我弄了一杯水,那時我也覺得有點口渴,於是接過那杯水喝了幾口。
早晨醒來後,我覺得頭非常沉重,渾身沒有一絲力量,拿起昨晚那杯水想著喝一口,一看水杯,我感覺頭皮發麻,因為我看到杯子裡密密麻麻全是一些紅色的蟲子,想起昨晚我將這些蟲子喝了下去,我感覺肚子裡一陣難受,衝到衛生間吐了起來。
走出衛生間後,我覺得我的雙腿發軟,一想起昨晚喝了一些蟲子,我就泛起一陣陣惡心,就在我準備找洗浴會所的老板理論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李江河先生,很遺憾地告訴你,你中了我的血蟲降頭,血蟲將會在你身體裡不斷繁衍,兩天後你的皮膚下將全是密密麻麻的血蟲,它們不斷地在你身體裡遊走,到時它們會慢慢侵蝕你全身上下,五天後你會親眼看見血蟲從你嘴裡、鼻子裡、眼睛裡、耳朵裡鑽出來,第十天你將在痛苦中死亡,因為血蟲將會把你侵蝕得隻剩下一張人皮,哈哈哈哈,到時我們會將你的人皮拿走,並用秘法將你的靈魂禁錮在那張皮中,我們會把你煉祭成皮蛹,讓你永遠臣服在我們偉大的頌帕善上師腳底,生生世世做他的奴隸。哈哈哈……。”
當時我聽完電話裡的女人的話,覺得我渾身發冷,我聽朋友們說中降頭的人會生不如死,也聽說生意場上中降頭的人很多,但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中降頭了。
我強裝鎮定地對她問道:‘你需要什麼,需要錢說個數。’
電話那頭的女人“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並說道:‘這時候你應該跪下求我,而不是用天這種強硬的態度跟我說話,我好怕怕喲,我不敢跟你說話了,給你三天時間,好好學學怎麼跟我說話哦。’說完她掛斷了電話。我再打過去時對方關機了。
回到家後我開始上吐下瀉,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一想起自己身體裡全是密密麻麻的血蟲,我更加睡不著覺,想起那些蟲子在我身體裡築巢繁殖,我覺得我現在就是個蟲窩,晚上時我隱隱能感覺到我的肚子裡和後背皮膚下麵一些蟲子跑來跑去的。
當時我想著去醫院做個檢查,能不能動手術將那些蟲子取出來,醫生做了很多檢查後竟然說我隻是感冒了,身上沒有一隻蟲子,我當時傻眼了,明明我能感覺到皮膚裡蟲子跑來跑去的,但醫生竟然說我的身上沒有蟲子,真是庸醫。
第三日我感覺全身發癢,身體裡蟲子爬來爬去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下午時有人從外麵扔了一封信,信中寫道‘李江河先生,想必你已經感受到了你身體裡的血蟲,忘了告訴你,那些醫院的設備是看不見血蟲的,因為血蟲在你身體裡跟你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儀器根本分不清血蟲和血液。現在擺在你麵前隻有兩條路,一條是成為皮蛹,生生世世服侍頌帕善上師,一條是用五百萬買你自己的命,如果你選了第一條,那麼你就趁這段時間好好陪陪家裡人,因為當了皮蛹後你再也不會見到你的家人,如果你選擇了第二條,那現在去籌錢,信封裡有一顆可以暫時壓製血蟲的藥,但有效期隻有七天,七天後血蟲會成倍的增長。我勸你還是選擇第一條吧,因為服侍我們偉大的頌帕善上師是你莫大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