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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鬆之找上休養好的謝霖,“小霖子,如今你傷愈,幫為師辦事去。”
“咱們門派有叛徒,清查出來了。”
“想來,其他門派也有被魔教策反之人。”
“你帶人去協助這些門派清查。”
謝霖很想說,上次在冥界的傷現在還疼,可看見自家師父煩心的模樣,實在說不出口。算了,也是我自找的,受著便是。
“是,弟子領命。”
“師父,清查出來的人,如何處理?”
裴鬆之眼眸深沉,“視情況而定,你自己斟酌。”
“隻一點,不要心軟,到時候魔教來襲內憂外患,正道危矣。”
謝霖堅定的點頭,“徒兒記住了。”
我想心軟也不行啊,神仙大人盯著,大人老嚇人了。
裴鬆之不放心的拍拍謝霖的腦袋,“你不要犯傻,更彆帶著師兄弟犯傻。”
“打不過就跑,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謝霖笑的燦爛,淺淺梨渦掛在臉上,顯得純真無邪還冒傻氣。
“徒兒知道了,師父你叮囑好多次了,我記得清清楚楚,必不敢忘。”
瞧著謝霖的傻樣,裴鬆之更不放心,隻是孩子必須放出去成長,我年齡大了,還護的了多久?
他不自己立起來,沒準我前腳下地府,這小子後腳就跟來了。
雖然謝霖不說,可用大腳趾想,複生定是會付出代價的,可沒有那麼簡單。
“嗯,好好帶隊回來。”
“給你準備了充足的銀兩,路上彆餓著自己。”
謝霖連連點頭,“知道了,師父。”
“我去組織人手,師父瞧好了吧,徒兒會好好完成任務的。”
練武場,正一宗弟子揮汗如雨。
謝霖站在一邊招呼,“大家夥停下,有任務。”
一陣鳥雀掠過,弟子們各行其是,沒人理會謝霖。
蕭音藏在空間裡笑出聲,“哈哈,謝霖這個大師兄當的,一點威嚴也沒有。”
“還比不上我大師兄能唬人。”
謝霖又叫了幾次,還是沒人理。
沒人理不說,還議論開來。
“害的掌門鬼門關走一遭不說,上次追叛徒又跑去和江禮月卿卿我我。”
“嗬,還好意思叫我們一塊去做任務。”
“我看他是要讓我們捧場當觀眾。”
“捧什麼場?”
“還能有什麼場,他謝霖和江禮月恩愛的戲碼唄。”
“上次大師兄被掌門責罰,想來改了吧,要不再信一次?”
“信他不如信條狗,太多次了,反正我不信。”
謝霖急切的保證,“各位師兄弟、師姐妹,我真的改了,請最後相信我一次。”
“真的,我”
蕭音看的頭疼,傳音過去。‘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比樸實無華的語言更有說服力。’
‘現在,強硬一點,你可是門派大師兄!’
‘把大師兄的架子擺出來!’
謝霖保持鎮定,儘量顯得從容不迫。“我知道我先前做的不好,我的改變會讓你們看到。”
“掌門師父命我現在組織人手,前往各個門派協助清查叛徒。”
“念到姓名的上前,xxx”
聽到謝霖公事公辦的模樣,宗門弟子不情不願的接受調令。
瑤光派,正在上演一台鬨劇。
一女子正在指控一人,“江流螢,你上次為何無故離開門派?”
這次清查叛徒,也不知道門派裡的叛徒是誰?為什麼我看誰都是好人?
江流螢還在四處打量周圍人,企圖找出誰是叛徒,突然被點名,一臉懵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很是不可置信。“師姐,你不會覺得我是叛徒?”
“我怎麼會是叛徒,師姐這樣說,師妹要生氣了!”
肖芷堇繼續追問,臉上正義凜然,嚴肅非常。“我問你,上次為何無故離開門派!”
四處的視線往江流螢身上聚集,江流螢緊張不已,說話不由的結巴起來。
“反,反正,我不是叛徒。”
“無故離開門派,是因為。”
“哦,是因為我家裡人傳信在山下的鎮子相見,我,我一時太過高興,忘記報備。”
越說越像是真的,江流螢心中安定下來。
掌門一聲喝,“說謊!”
江流螢嚇得一抖,身體比嘴巴更加誠實,“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掌門,我,弟子。”
掌門是個麵目嚴肅的中年女子,此刻生氣帶上內力拍桌,麵前的小桌案頓時散架。
“還不老實交代!”
江流螢哪敢隱瞞,忙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弟子上次是偷溜下山玩兒,還玩到天將黑才回山,弟子知錯了,但是弟子絕對不是叛徒。”
掌門捏了捏眉心,這女娃好歹一個長老親傳弟子,愛偷溜下山成了習慣,教訓多次是一點沒改啊。
“你怎麼證明?”
江流螢不顧某弟子的眼神提醒,正大光明的賣隊友。
“陳光知道,他幫我吸引守門弟子的視線,我趁機偷溜下山,還給他帶了燒雞。”
跪地弟子加一,陳光無語望蒼天,怎麼用過這麼多次的伎倆,今天被拆穿了?
好你個江流螢,你是一點猶豫都沒有,就把我供出來了!
枉我給你打了那麼多次掩護,師妹好壞!
果然,娘說的是對的,越是美貌女子的話,越不可信!
“弟子知錯,請掌門責罰。”
江流螢亦是伏跪在地,等候處置。
掌門走到兩人麵前,“陳光如何佐證?”
陳光抬起頭,“弟子酷愛吃燒雞,每次吃完燒雞都會挖一個小土堆埋葬,請隨弟子前往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