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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四人繼續曆練,觀日升日落,看雲卷雲舒。興致所至,騰雲氣與飛鳥並駕齊驅,追逐日落,直到再看不到一點光亮。
段歌仙力灌注飛劍,催到極致,囂張喊叫:“師弟不用空間法則,就是追不上我!”
蕭音都不帶搭理他的,和師尊他們在後麵慢慢飛。看著段歌像個竄天猴,把雲朵戳出一個又一個窟窿。“幼稚!”
蕭音看著元啟明,‘野心勃勃’道:“師尊,要不然我來當師兄,讓他當師弟。他比我還幼稚。”
元啟明瞥了蕭音一眼,“腦瓜不大,想法不少。這你就彆想了。”
“你大師兄隻是表現的幼稚,實際上心智成熟。而你是真幼稚。”說完元啟明加速前進,把兩徒弟甩在身後。
蕭音不服,“我哪兒幼稚?我這麼大的人了,我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
朗華看著旁邊飛鳥經過,突然來了興致,“蕭音,要不要來和飛鳥比比體力?看看誰先精疲力竭?”
蕭音看著他們飛的起勁,是有一點蠢蠢欲動。“好啊。”神力轉化仙力注入飛劍,不講武德,說完就衝,破開麵前白雲,犁出一條長長的通道。
朗華失笑,“都這樣了,還覺得自己不幼稚,還大人呢。小孩一個!”仙力注入跟上大部隊。
夏日荷花正盛,泛舟遊湖,乘一葉扁舟與采蓮人采蓮花、蓮蓬,耳邊一直縈繞‘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的清新歌聲。
荷葉與荷花的香氣,仿佛縈繞在心間。魚不隻是在蓮與葉中嬉戲,它們還吃蓮花。就那般輕輕躍起,就叼走一片蓮花,吞吃入腹。一時讓人食欲大增,隻是不知道是對蓮還是吞蓮花的魚。
舟小,人多,段歌還非站在舟邊和采蓮女搭訕,誇人家歌美人更美。他是高興了,師徒四人的小舟好幾次差點翻掉。元啟明招呼幾次,段歌不聽。
元啟明也不好發火,傳音朗華、蕭音‘把你大師兄踹下去。’
蕭音驚奇的瞪大眼睛,心中蠢蠢欲動。傳音詢問‘真的假的,想踹!’
朗華愣了一會兒,傳音回複:‘師兄畢竟是師兄,徒兒不敢。’
元啟明無奈,給蕭音再次傳音,‘真的,踹!’不停使眼色催促蕭音趕緊踹。
誰叫蕭音是個聽師尊話的乖徒兒呢?而且蕭音向來囂張,誰都敢惹。上去就是一腳,讓段歌飛躍下水。“敢不聽師尊的話!還撩妹?丟你的臉去吧!”
周圍的采蓮人不禁哈哈大笑,對著被踹下水的段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段歌這下丟臉丟大了。想反擊,被元啟明傳音警告,蔫了。因為凡人在場,衣服也換不了,就頂著濕噠噠的衣服過了一下午。
後來,段歌覺得自己衣服反正都濕了,不如下水采蓮花和蓮蓬。
段歌這個小心眼的,采來蓮蓬就是不給蕭音吃,蕭音也不稀罕,反正師尊和朗華師兄會剝好投喂。
嘿嘿,年紀小就是好啊,緊著寵。如果可以,真想永遠也長不大。仔細想想,其實長大了也沒關係,在外拚搏,回到家裡不還是受寵的孩子嗎?
重陽節,盛茱萸以係臂,登高山飲菊花酒來祭奠先人,以慰亡靈。
元啟明、朗華對這個活動很是鄭重,眾人嚴肅待之。
隻是段歌看著酒實在是不敢喝,生怕元啟明灌蕭音牌酒伺候。其他人也沒勸他喝酒,畢竟好不容易戒酒成功,總不能功虧一簣。
果實成熟的季節,跟著果農采摘鮮果。看著飽滿的果實,品嘗著美味的汁水,這仿佛就是時間的魅力,人們勤勞的成果。
冬天大雪紛飛,踏雪尋梅,道不儘詩情與畫意。再打上一場法術主導的雪仗,鬥一場酣暢淋漓,那叫一個痛快!
段歌和蕭音眼神傳遞信息‘把朗華埋了?’‘埋!’‘包抄?’‘同意。’
朗華因為反應慢,被兩個人推倒,法術起,雪紛紛揚揚落下,一個完美的雪堆形成!
段歌、蕭音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兒,看著朗華好一會兒還沒爬出來,蕭音擔心道:“不會有事吧?”“彆不是呼吸不過來,暈了?”
段歌端起手臂摩挲著下巴,“我看是裝的,你信不信?”
蕭音往朗華方向走去,段歌嘴上說著朗華是裝的,身體卻很誠實,警惕的向朗華方向靠近。
段歌和蕭音擔心朗華出意外,都準備挖人,姿勢都擺好了。
好家夥,原來朗華裝的,他裝作出意外的樣子,等著兩人靠近,猛地站起來,操控積雪給兩人轟在地上趴著,地麵又起了兩個雪堆,朗華還在上麵鎮了兩大塊冰塊。“總算是過來了,還以為你們不過來,計劃就失效了。”說完慢條斯理清理身上的積雪。
由此看來,朗華雖然有時反應慢,但他心眼不少啊。
兩人爬起來,圍攻朗華,段歌叫嚷:“好啊,還玩上心機了,我的好師弟!看招!”蕭音默不作聲,和段歌把朗華包圍起來,朗華也不是好欺負的,硬是沒讓兩人占到一點便宜。
元啟明一個人在亭子裡烹茶賞雪,看著徒弟玩鬨。
蕭音總覺得他孤單,膽子一大,把元啟明拉進來戰局,非要師尊陪著弟子玩鬨。“師尊,一起來。誰家師尊不陪徒弟玩啊?”扯著元啟明的袖子就走。
開始段歌、朗華還有些拘謹,誰敢對師尊不敬啊!
可看著蕭音跟元啟明鬥得你來我往,嘻嘻哈哈笑鬨不停,也很快加入。
三個徒弟玩雪仗,打不贏元啟明一個,誰知道師尊玩那麼大,舉起一人高的雪球直接砸,還一砸一個準。
蕭音空間傳送都被他感知到空間波動,預判到蕭音即將出現的地點,巨大的雪球就擲過來,上仙修為真不是開玩笑的。
這越發激起幾人鬥誌,三人是越戰越勇,眾人你來我往玩的不亦樂乎。
雪分明停了,卻被四人揚的漫天飛舞,這飛舞的又豈止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