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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陣撤下,抱著朗華,蕭音心情複雜,三人向著正氣居飛去。
李浩然給朗華仔細檢查,發現情況不容樂觀。心中思考對策,看著蕭音隻覺得礙眼,忍不住瞪著蕭音,“你就不能忍忍,非刺激他乾什麼!”
蕭音想反駁,被大師伯截住話:“彆和我說,被掐住性命堪憂!”
“你身具空間法則,仙靈界誰能真正抓住你?你不過是氣不過他那樣對你!”
蕭音的心思全被猜對,心神大亂,眉心印記瘋狂閃動,死鴨子嘴硬仍不服氣:“轉變太大,誰能接受?”
“我能跑掉是我的事,他就是不能那樣對我!”
大師伯氣怒,也顧不了遮住被光刺激的眼睛,紅著眼睛厲聲喝道:“你給我跪下!”
蕭音不情不願跪下,不覺做錯,仍舊堅持己見。
一個巴掌揮了過來,扇的蕭音腦袋一偏,嘴角流血。蕭音也不吭聲。
李浩然怒氣衝衝,踱步走來走去:“提前打過招呼,說要讓著讓著,李不凡那個闖禍精都做到了。”
“朗華跑來找他,把他打了一頓,說些刺激人的話,他都忍了。”
“怎麼到你這兒,你是一點委屈也受不得!他這情況能是正常人嗎,你還用正常人那套對他!”
說完又給了蕭音一巴掌,蕭音仍舊覺得自己沒錯,隻覺得委屈,就是不開口認錯。
李浩然繼續訓斥:“你知不知道,你師兄他情況多嚴重!反正以我之力壓製不了他的心魔,你明白嗎?他被心魔完全控製,會瘋魔至死,瘋魔至死!到時候,你再沒有朗華師兄了,你究竟知不知道!”
蕭音倍受刺激,如夢初醒,猛地抬起頭,什麼?會瘋魔致死,瘋魔致死!怎會這麼嚴重!
蕭音完全沒想到情況會這麼糟,我到底乾了什麼呀!
怎麼就圖一時心中痛快,不知輕重,不想後果,就那樣直擊朗華師兄的心魔痛點呢!師兄那麼好,怎麼能死呢,還是被我害的。不可以,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愧疚將蕭音淹沒,理智讓他死死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蕭音拉著大師伯的衣擺,哭著哀求:“大師伯,是蕭音做錯了。大師伯想怎麼罰弟子都行,求求大師伯,救救師兄。我不能失去他!求求你,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
看著蕭音這樣,李浩然歎氣:“還有的救,老夫先把情況穩住,你去醫館找李修,他這方麵很有建樹。把他帶來,快些!”
蕭音點頭,胡亂摸了把臉,從地上站起,也顧不上行禮,空間傳送一閃辦事去。
到了醫館,蕭音直接走到李修接診的房間。
李修正在給人包紮,蕭音上前拉著人就準備傳送走,被李修攔下,“蕭音道友這是作甚,我正忙著呢。”
蕭音看著他,腫脹的臉上還殘留血和淚痕,著急忙慌的,竟然清潔術都沒給自己施展一個。“救人,我師兄心魔附體,危在旦夕,耽擱不得。”
李修一怔,往藥房走:“老夫要做些準備,你快隨我拿藥!”聽到動靜的其他醫修趕緊接手李修的爛攤子。
藥房布有擴容陣法,架子又高又大,玉盒一個接一個擺放,盒子上寫著藥材名。
李修扔給蕭音一個玉簡:“把上麵的藥都帶上!”
蕭音空間傳送閃來閃去,不停把藥放入儲物空間。
李修則去找特製的法器銀針。
事畢,兩人回到正氣居。
蕭音正要踏入房間,被大師伯製止:“你彆進來,在外麵跪著,等候處置!”氣衝衝的,顯然餘怒未消。
知道自己犯下錯誤,蕭音現在不敢為自己爭取什麼。
看著李修,蕭音神情難掩焦慮擔憂,把儲物戒指遞了過去:“李修道友,請你一定全力以赴!”
李修嚴肅點頭:“老朽會儘力的。”
蕭音端正跪在門外,煎熬的等待著消息,期望一切順利。心思繁雜倒是忘記罰跪的酸疼滋味,隻是心裡很是難過,隻希望師兄沒事才好。若是有事,我如何麵對所有人?
過了好幾個時辰,門內突然傳來聲音:“蕭音,進來幫忙。”
蕭音跪太久,一時爬不起來,乾脆空間傳送進去。手扒拉桌麵,顫巍巍爬起來,按著桌麵借力,雙腿不住打顫,看著李浩然:“大師伯,要弟子怎麼做?”
李浩然語氣有些無力,神色有些萎靡不振,顯然太過疲憊:“神力轉化仙力,可會了?”
蕭音點頭:“已經學會了。”這還是上次大師伯找來的玉簡裡記載的東西。
“把你的神力轉化成仙力,等我的仙力撤出來,你就傳進去,到時候聽李修指揮。我現在仙力不濟,等恢複才能繼續,仙力供給不能斷太久,你行嗎?”
蕭音看著汗流浹背施救的兩人,還有泡在藥湯裡,被擺成修煉狀的朗華師兄,堅定的點頭:“我能行,來吧。”
大師伯撤出仙力,蕭音注入轉化後的仙力,在李修的指揮下引動朗華的靈力運行。倒是堅持了不短時間。
蕭音神力不濟就換大師伯,自己則傳送回聚靈池快速恢複,多虧了外掛幫助,不然時間可經不起耗。就這樣進行了三輪,朗華的情況總算穩定下來。
可算鬆了一口氣,眾人都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