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路明非那小子闖禍了!”
“不用調查,那小子就是欠收拾了,竟然還敢在學校惹麻煩,他有沒有傷到其他同學啊?”
“竟然傷到了兩個!好,我馬上就去學校教訓他,我看他這兩天的狀態就不對勁,沒想到還真的要惹麻煩了,早知道我就早點在家裡敲打敲打他了!真抱歉啊”
不久後,嬸嬸放下電話,憎惡厭煩的神情自然迸發,嘴裡還繼續念叨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女人的孩子不行,在學校裡還到處惹麻煩,真是個惹禍精!放我家裡真是給我添堵!煩死人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喂,爸,路明非在學校裡稍微有點小麻煩,你能不能來學校處理一下,畢竟他家長都挺不靠譜的。”
“哎呀呀,真的就隻是一點點小麻煩而已,他也就是動手打了兩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那還是對方主動找事的,哪有人能被當麵侮辱家人還能坐得住的?那不是烏龜嗎?”
“我當時順便瞅了一眼,那兩個家夥就看著慘,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傷殘,到時候隨便和解一下應該就沒事了,不至於出什麼大事,你就放心好了!我還能給你惹麻煩嗎?”
“唉,不是,你這是什麼聲音?你覺得我會給你惹麻煩嗎!啊啊啊啊!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過分!過分啊!”
“哼!趕快的過來,要不然我一個星期不搭理你!”
蘇曉檣放下電話,臉上也逐漸露出自然的笑容。
打架鬥毆雖然很惡劣,但路明非卻隻是簡單製服,並沒有對這兩位同學造成什麼嚴重傷害,所以理論上來說的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兩個家夥是主動找事的,而且他們還是二打一,路明非前麵半分鐘時間都沒有主動還手,隻是後麵被迫出手了而已。
被迫出手?
蘇曉檣眼前一亮,把路明非拉到一個角落裡,說道:“等到時候進辦公室,你就這麼說:你當時被侮辱父母生氣了,所以才打人。”
“然後他們就兩個打你一個,你竭儘全力閃躲,這個過程異常艱難,險象環生,最終你因為體力不支不得不主動出手,抓了對方一個破綻,將他們兩人製服。”
“這有什麼區彆嗎?”
“有,可大了,你這麼說問題就全是他們的,你動手是因為被侮辱父母,最後反擊也是被迫自衛。畢竟你當時處於被二打一圍攻,而且在很長時間內沒有主動出手,是對方逼你動手的”
蘇曉檣的聲音逐漸變小,她撫摸著光滑的下巴,疑惑的問道:“其實我有點好奇,為什麼你一開始都不反擊,隻是單純閃避啊?是怕自己打不過他們嗎?”
“大概吧。”
路明非回想了一下當初的感覺。
在那個狀態下,他變得有點不像是自己了,像是覺醒了源自血脈的傲慢,他沒有攻擊那兩個人,隻是單純因為沒把他們當回事,沒什麼複雜的理由。
但是
相較於自己有特殊血脈,路明非更願意相信自己是精神病犯了,突然覺醒了第二人格,畢竟他現在已經有個可以隨時打開的麵板,而且剛才的精神狀態變化也很像是犯了精神病,而不是覺醒血脈。
現在是科技時代,而且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些妖魔鬼怪,也沒什麼血脈,沒有超越常理的存在。
我哪有血脈可以覺醒啊!
建國以後不許成精的好吧!
唉~
內心感慨後,路明非猜測,自己覺醒應該不是第二人格,而是第三人格,他的第二人格是那個特殊麵板,麵板的計算分析就是他的第二人格分析,而在戰鬥中覺醒的則是他的第三人格(中二病犯了)
“算了,不管了!反正現在我們的優勢很大,不用怕他們,大不了就給他們點醫藥費唄,還差他們這點錢嗎?”蘇曉檣驕傲的掐著腰道。
仕蘭中學的校服很寬鬆,正常情況下看不出身材,這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矛盾設計的,而她這一掐腰,恰好就能將校服恰出一個微妙的弧度,在不經意間展露出曼妙的身材。
這曲線可真棒!
路明非內心感慨一聲,便沒再多想什麼,因為他還有更值得煩惱的事,那就是他嬸嬸一定要來學校跟著一起解決問題,因為這是規定。
這規定的本意是保護學生,但問題是總有些家長是出生,他們來了以後還不如不來。就像路明非的嬸嬸,她來了以後會說什麼,路明非其實都能猜到一些,反正她肯定不會偏袒路明非,甚至還有很大可能讓他道歉。
草,你也不想想,問題的根源到底是誰引起的?是誰傳的謠言?不就是你那個那我攀比了兩年的兒子嗎?沒有他傳會出這事嗎?
就算道歉也該是路鳴澤吧!
憑什麼讓我道歉啊,我也是個受害者好吧!
草!
路明非越想越氣,明明問題的根源都在嬸嬸一家人身上,可他們卻從來不想解決問題,隻想著自己舒服,怎麼省事省錢怎麼來,他們克扣我的金錢,打壓我的意誌,甚至出事了也要給我添麻煩
你們有完沒完啊?
這個家,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還是趕快給父母寫信,然後去蘇曉檣家過好日子吧!
雖然她爸那邊讓我感覺稍微有一丟丟不妙,但問題不大,蘇曉檣說他可以解決她爸,實在不行我就躲她身後,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隻要有錢就行,大不了我出去租個房子自己住,不跟他們玩了!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先去主任辦公室吧,那邊有監控,主任應該能看到過程,咱們先解釋一下搶占先機!”
“嗯嗯。”
“不過,搶占先機最重要的就是彆太偏向於自己,你彆把自己講的太好,你要明確自己在哪個點有問題,然後主動承認問題,這樣才能讓主任感覺你說的夠合理。”
“嘶,不對,你怎麼熟練啊?”路明非疑惑的問道。
“誒嘿?”
蘇曉檣調皮的笑了笑,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