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
但很快,沈言心的腦海忽然閃過昨天公主抱的一幕,剛剛升起的甜蜜就像變成了紮心的銀針,讓她的心微微一痛。
這抹刺痛來的突然,沈言心俏臉頓時一白。
昨天她緩了好久,還是沒有勇氣去找薑瑜問清楚。
不得已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偷偷摸摸打聽。
隻是計劃擬好了,但還沒來得及實施。
“加油,我跟薑瑜會去看的。”
夏澈想了想,反正自己和薑瑜又沒報什麼項目,就是倆普通觀眾,看哪場比賽不是看?
倒不如去支持一下沈言心,順便還能預防一手李君羊。
“嗯嗯,我們會去的,加油!”
薑瑜肯定的點了點頭,去看沈言心比賽是他們兩個早就商量好的事。
如今二女已經是朋友了,哪有不支持朋友的道理?
“謝謝你們。”
沈言心心情仍沒有收拾好,明明前一秒還是很開心的,但在回想起那一幕後,心情就像坐了過山車,瞬間急轉直下。
在心悸之下,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隨即裝作看一旁的路邊,明明那裡沒什麼東西,卻仍裝作有很吸引她的東西一樣,看的相當專注。
……
走出黎世曲苑不遠,謝琳琳警惕的回頭看了看,確定沒人跟蹤後,仍不放心,又故意多轉了幾圈,一切如常,這才鬆了口氣。
畢竟她要做的那件事……
由不得她不小心。
拿出手機,撥出那串讓她刻骨銘心的號碼,對方接通的很快。
深舒一口長氣,謝琳琳:“夏澈已經答應周末陪我逛街了,到時候需要怎麼做?安排人手殺掉他嗎?”
電話那頭的女聲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不急……要他的命很簡單,隨時都可以,但這樣做隻會太便宜他了,按原計劃來吧,讓他喜歡上你,等你們成為情侶了……再殺掉他。”
“是。”
聽到這個女人沒有選擇在周末約會的時候殺掉夏澈,謝琳琳不知為何鬆了口氣,將電話掛斷,謝琳琳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晌後,滿腔思緒化為幽幽一歎。
“這一次得把握住了……難得的約會機會,得儘快拿下夏澈才行,不然父親的病就……”
謝琳琳的眸色暗了暗,匆匆轉身,向著某處走去。
她的步伐很匆忙,和她焦躁的內心一樣,空蕩蕩的沒有落點。
父親的病沒法再拖下去了,隻有完成那個神秘女人給自己布置的任務,讓夏澈喜歡上自己,之後……自己再殺掉對方,這樣才能讓那個女人滿意。
謝琳琳,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白富美來著的。
家境殷實,不說富可敵國,起碼也能敵一半。
又是獨生女,在家裡備受寵愛。
身為白富美的謝琳琳,之所以會這麼死心塌地的相信對方,甚至不惜為之殺人,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患的重病,在目前的藍星根本無人能治。
那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罕見病,不光華國,甚至全世界都沒有相關案例,無人能治。
好在謝家家底厚,還能折騰一下,不至於一點希望沒有。
可漸漸地,謝琳琳絕望了。
現代醫療、古代偏方、中醫泰鬥,一切能找的門路,道聽途說的偏方,謝琳琳全都找過了,沒有一樣管用。
不治之症?
甚至比這個還要更糟。
要不是謝琳琳拚死拒絕,說不定就要以她父親的名字來為這個病命名了。
可那樣實在晦氣,謝家在江市又不是什麼軟柿子,謝琳琳不點頭,就沒人敢這麼做。
謝家四處碰壁,終於在謝琳琳的父親就此死心,打算乖乖等死的時候,那個女人找上了謝琳琳。
……
“你爹的病,我能治。”
女人很神秘,渾身裹在黑袍裡,周身不斷升騰著濃鬱的黑霧,看不清對方的臉。
她就這麼突然出現在了謝琳琳的臥室裡,沒有驚動任何人。
謝琳琳呆住了。
女人是怎麼繞過謝家的安保,就這麼混進來的?
沒人知道。
謝琳琳從沒見過這種情況,甚至在她的認知中,籠罩在女人身上的濃鬱黑霧,她就解釋不了。
哪怕用自己這十幾年來的畢生所學,也無法解釋自己親眼所看到的這一切。
那些黑霧……
是什麼?
但聽到女人有辦法救自己的父親,謝琳琳顧不得思考女人身上的黑霧到底是什麼,顫聲問道:“你……你真的能治?”
女人身上的氣息很可怕,明顯不是普通人,在這種氣息影響下,謝琳琳下意識選擇了相信。
“普天之下,除了我沒有第二人能治,但我有條件,需要你去替我做一件事。”
“需要做什麼?你說!什麼事我都願意做!”謝琳琳搶先答道,滿臉急切,她母親去世的早,這麼多年以來,全靠父親又當爹又當媽的照顧她。
她家很有錢,但誰說豪門就一定無真情?
父親危在旦夕,謝琳琳每天都能看到從世界各地請來的醫師在病床前扼腕歎息,那種滋味,比用刀子捅她還要讓人難受。
此時看到了希望,即便希望再怎麼渺茫,謝琳琳都要試一試!
“先不用急著給我答複,我要你做的事很麻煩,在做之前,我需要你真正下定決心,計劃一旦開始,絕不允許有退出的可能。”
“這枚丹丸,可以暫時吊住你父親的命,療效大概可以持續半個月,超時需要再次服用,而且每次效力都會減弱,最多三次以後,丹丸就徹底無用了。”
“這段時間留給你好好考慮,真正下定了決心之後,再聯係我。”
女人從黑袍下伸出一隻年輕的白嫩小手,上麵靜靜躺著一枚漆黑丹丸,接著一擺手丟給了謝琳琳。
謝琳琳微微有些詫異,從這個女人身上的氣勢和說法方式來看,她本以為對方的年齡會很大才對,此時看起來,好像和自己差不多大?
“可以問一下麼?你看上我什麼了?然後……又需要我做什麼?”
謝琳琳一把接過,緊緊盯著丹丸,艱難咽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