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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就站唄!他又不會吃人。你怕什麼啊?”
月可打完哈欠剛想躺下,就又被夙羽一把給拉了起來。
“可是他是個殺手啊!他就這麼站在院子裡麵,也不怕嚇到彆人。這也太恐怖了!”
“放心吧!他打不過你的!”月可拍了拍夙羽的肩膀說道。“要說嚇到誰的話,也不會嚇到我們的,放心!”
“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事,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想要怎麼樣嘛?”月可坐起身,無奈的看著夙羽問道。
“你說,那個冰辛是不是在外麵等著想要殺人滅口啊?”夙羽雙手環胸,朝著月可說出自己的想法說道。
“夙羽,我說你是不是書看太多了,”月可伸手點了一下夙羽的額頭說道。“什麼殺人滅口?再說了,就算他想要殺人滅火的話,也不用站在外麵了吧!他要是直接動手的話,我們都還反應不過來呢!我看你就是想太多。”
“可是我總覺得那個人不懷好意!像是故意要接近你的。”
“行啦!”月可下床穿鞋,換好衣服。
“月兒,你乾什麼去啊?”夙羽疑惑的看著月可那行雲流水的動作。
“你剛才不是說他不懷好意嗎?那我得去看看他到底怎麼不懷好意啊!”
夙羽一把拉住了正要往外走的月可說道。
“不行,你不能就這麼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哪裡危險了?再說了,還有鷹暉和幽靈在呢,他不敢動手的。”
月可走出了房間,就看到冰辛正站在院子裡一動不動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院子裡放著一座木雕呢。他的發梢和肩膀上的衣服都微微有些濕了,一看就知道他在那裡站了很久。
“冰辛,你可收拾好了?”
“我沒有什麼東西。”
簡單明了的對話,讓在場的幾人摸不著頭腦。幾人麵麵相覷,直到夙羽打破了僵局。她不確定的朝著月可問道。
“月兒,你這話的意思,該不會是他要跟我們一起走吧?”
“是啊。”
“不行!”鷹暉出言阻止道。“主子,這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殺手!”
“他之前是殺手不假。但從今日起他就是我的護衛,曲封離。”
“主子!”
鷹暉打算繼續反對,他絕不能夠把這麼危險的一個人留在月可身邊,萬一要是傷害到了月可,那他就是把自己的命賠進去都不夠。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不就是怕他給我惹麻煩嗎?這個很簡單,給他換個身份就行了!”
“月兒,你這話說的輕巧,他的身份是很容易改變,可是他這張臉可是上了江湖追殺令的,這明眼人一看不就知道了!”
“所以,我要對他進行改造。讓他完全脫離現在的身份。”
月可將所有人都帶進了房間,然後從挎包裡拿出了很多的瓶瓶罐罐。把那些瓶瓶罐罐裡的藥水倒出來開始調配之後,再拿出一支刷子開始沾著藥水往曲封離的臉上塗去。等到她放下刷子之後,一旁的夙羽和鷹暉都感到不可思議!
眼前的這個人跟剛才的冰辛完全是判若兩人。
月可拿著鏡子遞給冰辛,當他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不免有些吃驚。以前還有些英俊的臉現在變成一張特彆普通的臉了。他感覺自己若是隱藏在人群裡,那怕是誰都找不到他。
“月兒,這不是你之前弄來玩的藥水嗎?”夙羽看著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說道。
“是啊。現在你們覺得怎麼樣?”月可朝著兩人展示她的作品。
“完全看不出來。”
月可拿出一個瓶子遞給曲封離說道。
“曲封離,這個藥水可以維持一個月,到時我再教你怎麼弄,你以後就用這張臉見人了!可懂我的意思?”
“明白。”曲封離麵無表情的伸手接過藥瓶說道。
“你先到外麵等著吧,我收拾好東西之後就出發。”
曲封離也沒說什麼,直接起身就出去了。
這時,鷹暉才開口朝著月可說出他的想法。
“主子,他留在您的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屬下擔心他會對您不利。”
“是啊,月兒,你沒有必要把這樣一個定時炸彈留在身邊吧!”夙羽也跟勸說道。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但是我有其他的打算。”
鷹暉和夙羽聽到月可這麼說的,最後也沒有再勸。
於是幾人一起離開了茶莊,剛走了半天的路程,慕容青就先行離開,往其他的地方去查賬了。
於是,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至於為何原本隻有三人,那是因為怪醫在半路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四人日夜兼程的趕路,終於在距離玉白城還有兩天路程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裡離玉白城已經不遠了。就在這裡休息一天再接著趕路吧!”
於是找了家客棧休息了一天後,四人才繼續趕路。
月可回到玉白城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戰景奕安排好的住所,而是直接帶人回了榕樹村。
“籲~”
四人在村口停了下來,月可激動的看著村裡。時隔兩年,她終於回來了!
夙羽看著月可麵無表情的停在那裡,不由得有些擔心的問題。
“月兒,你怎麼了?”
月可掩蓋了她心裡激動的情緒,朝著幾人說道。
“沒什麼,走吧!”
四人騎馬入了村。此刻正是中午,一路上他們都沒有碰到一個人。
“奇怪了,怎麼走了這麼久連一個人都沒看到?”夙羽疑惑的問道。
“現在是吃午飯的時間,大家都在家呢。走吧!”
在路過村長家的時候,月可立刻下了馬,站在了村長麵前。
村長剛吃完飯,正坐在門口抽著水煙呢,誰知道突然一個黑影就把太陽光給他擋住了。村長抬頭一看,就見一個年輕人笑嘻嘻的看著他。
“這位小哥,你是?”
“村長,你不認識我嗎!”
村長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對方,感覺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月可蹲下身笑著說道。
“村長,有那麼難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