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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個比丘公主不是已經順利的嫁給了慶郡王了嗎?那不是可以說明,其他國家的女子也是可以嫁給皇室裡的成員。”
“是啊,所以慶郡王恐怕已經被皇上防備著了。”
“可是慶郡王自己還不自知,而且他最近的動靜有點大。”
“他又做什麼了?”
“之前他辛苦培養起來的一切勢力都被毀了之後,他現在借著怡側妃的幫忙,打算東山再起。”
“怡側妃能幫他什麼?”月可好奇的問道。
“慶郡王明麵上暗地裡的店鋪都被打擊了,所以他現在是入不敷出,但是怡側妃有錢。比丘國後來還給怡側妃送來了嫁妝。”
“那倒也不怕,無論他怎麼做,我們都可以在暗地裡再動動手腳。”
“慶郡王這樣完全是在浪費時間和金錢。”
“讓他去折騰吧!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而宮裡,皇上正躺在床上頭疼著。馬東看著皇上難受的樣子連忙給他點上了安神香,又伸手給他按摩了太陽穴說道。
“皇上,您就彆煩憂了!”
“朕怎麼能不煩憂,婉妃生下一子,朕自然是很高興。但是那個孩子你也看到了。那你告訴朕,該怎麼辦才好!”皇上躺在床上,氣急敗壞的指著馬東說道。
“皇上,不管如何,那都是您的孩子。而且太醫不是說小皇子就是長了胎記而已,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說他要是長在其他的地方倒還好。穿上衣服也就看不見了,可他偏偏長在臉上。半張臉都是黑色的胎記,朕都不敢看那個孩子第二眼。”
這時,馬東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便朝著皇上說道。
“皇上,要不讓鳳王妃進宮來看看?”
“也好。那你去跟皇後說一聲,讓她安排月丫頭給小皇子看看。”
馬東親自來到了皇後的鳳棲宮裡傳達了皇上的旨意。皇後就安排月可隔天進宮請安。
隔天,月可便進宮給皇後請安。
“快起來!”
等月可起身後,皇後便賜了座。順便還屏退了殿裡伺候的人。月可看到這個情況,就知道王後突然找她進宮,畢竟是有什麼事情。
“姑母今日讓月兒進宮,是有什麼事嗎?”
“其實,不是姑母想讓你進宮的。”
“姑母有話不妨直說。”
“我想你也應該聽說婉妃生子的事了吧?”
“是呢,月兒還沒恭喜婉妃娘娘喜得一子。”
皇後聽到月可的話苦笑道。
“可是那個孩子全身上下倒是沒什麼問題,隻是……”
“隻是什麼?”月可疑惑的問道。
“你自己看看吧。”
一旁的古嬤嬤從內殿把孩子抱了出來,來到月可的麵前。
月可直接拿開蓋著孩子麵部的毯子,看到孩子的那一刻,雖然鷹暉之前跟她說過這事,但是月可也還是嚇了一跳。
這個孩子的半邊臉幾乎都是黑的,就像是被胡上了一塊黑色的狗皮膏藥一樣。
月可還伸手摸了一下那黑色的地方,是皮膚沒有錯,看起來好像是胎記,但是又不太像。不過普通大夫倒是看不出什麼,都以為是胎記。隻有月可知道這孩子臉上之所以會有這麼一大塊黑色的胎記,就是婉妃孕期私自服用藥物造成的,這可是作孽啊!
“月兒,怎麼樣了?這孩子臉上的胎記有沒有辦法可以消除?”皇後看著月可問道。
月可揮了揮手,等著古嬤嬤把孩子抱下去之後才開口道。
“姑母,我跟您說句實話,其實這孩子臉上的不是胎記,而是毒。”
“可是婉妃懷孕的時候被囚禁在自己的宮裡,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外麵的東西,那麼是誰會給她下毒呢?”
“不是彆人給她下的毒,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
“你是說這毒是婉妃自己下的?但是她為什麼要對小皇子下毒?”皇後不可思議的說道。“可是怎麼會,那可是她的親生骨肉。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婉妃怎麼下得去手?”
而月可接下來的解釋就解了皇後的疑惑。
“恐怕連婉妃自己都不知道這事,她以為喝下的東西並不會對腹中的胎兒造成影響。可湊巧的是這毒卻通過臍帶,帶到了那個孩子的身上。”
“可婉妃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她是想趁機邀寵嗎?”
聽完皇後的話,月可直接給她提醒道。
“姑母可還記得婉妃那次無緣無故的腹痛,還讓月兒進宮來給她請脈嗎?”
“你是說那個時候,婉妃就已經服毒了?”
“嗯,這件事情當時我已經跟馬公公說過了。皇上是知曉此事的,所以婉妃才會被禁足在宮裡。”
皇後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便朝著月可追問道。
“月兒,這孩子臉上的毒可以解嗎?”
月可看向皇後搖了搖頭。
“是無解嗎?”皇後疑惑的問道。
“不是,是現在不行!孩子現在太小了,強製解毒的話,我怕他的身體會受不了。”
“那什麼時候能解?”
“五歲以後吧。這毒現在沉澱在他的身體裡,暫時也不會對他造成危害。”
聽完月可的解釋,皇後隻能歎息了一聲說道。
“那就好!隻是可憐那孩子了,小小年紀就要遭此罪過。”
“姑母,現在這個孩子是在您宮裡養著嗎?”
“嗯,婉妃看到這孩子的時候就一直說是本宮把她的孩子給調包了。當時又哭又鬨的,而且還想要摔死這個孩子。後來沒有辦法,本宮就隻能夠把他帶走了。”
“那皇上那邊?”
“皇上知道這事後很生氣,便繼續把婉妃禁足在她自己的宮裡。”
“姑母,真是辛苦您了!”
“辛苦什麼!本宮是皇後,自然就得管理好後宮的事情,教養子嗣也是本宮的責任所在。”
“是。”
皇後跟著月可多聊了幾句,就放了她出宮了。
馬車走在路上,月可坐在車裡看書,耳邊聽著外麵集市上的熱鬨。
“王妃。”
“怎麼了?”
“奴婢剛才去見了姑姑。”
“是嗎?那她可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