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收拾一下,我們繼續往報國寺去。”
“是。”
月可轉身拉著南嫣就進了馬車,看著南嫣被嚇得不輕,又看到她臉上血流不止的傷,月可隻好拿出藥瓶和鏡子遞給南嫣說道。
“你自己上藥吧。”
“謝郡主。”南嫣哆嗦著接過月可手裡的東西開始給自己上藥。
馬車又繼續行駛了起來。而月可則是將剛才放在一旁的書又拿著看了起來。上完藥的南嫣轉過頭看著一副心平氣和看著書的月可問道。
“郡主,您不怕嗎?”
“怕什麼?”
“剛才外麵可是一地的屍體。”南嫣驚恐的說道。
“屍體有什麼可怕的,難不成你還以為他們能夠死而複生的起來殺人嗎?”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南嫣搖了搖頭說道。
“我見過比這更恐怖的場景,你膽子小,就不跟你說了,免得嚇到你了。”月可將書翻過一頁說道。
“所以郡主才不害怕。”
“從我被賜婚給鳳王的那一刻起,京城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把我當成是仇人來看待。剛才的那些黑衣人,有可能就是那個家族派來暗殺我的吧!”
“那郡主豈不是很危險!”南嫣驚悚的說道。
“我不怕啊,他們要來就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也是沒有用的。不過你要是感到害怕的話,下一次可以不用跟著我出門。讓南琴跟著也是一樣的。”
“奴婢倒不是害怕,隻是被嚇到了。”
“我也沒想到今天會有人來暗殺我。不過這就從側麵反映出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的行蹤外人是怎麼知道的?”
月可的這個問題一說出口,南嫣便也想到了。
“是啊,郡主,您的行蹤府裡隻有少數的人知道的。難不成府裡又被人暗插了眼線?”
“回去你和管家再好好的查查。不要再像上次那樣搞出事情來了。”
“是。”
馬車很快就在報國寺門口停了下來。月可和戰琉嵐跟著安親王妃禮佛之後,便找了個借口來到了方丈所在的院子裡。
“郡主來了!坐吧。”方丈坐在石椅上轉動著佛珠,閉目養神的說道。
“方丈知道我今日要來?”月可走到方丈的對麵坐下問道。
“非也非也,郡主剛進報國寺,老衲就知道了。”方丈睜開眼睛,慈笑著看著月可說道。
“忘了這是你的地盤。”月可端起水壺給自己泡茶道。
“郡主近日可好?”
“一切都好。方丈,我們都這麼熟了,就不必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月可給自己倒了杯茶問道。
“老衲想讓郡主幫個忙。”
“什麼忙?”
“報國寺裡的藏經閣年久失修。”
“方丈,你這不應該跟皇上要錢才對嗎?怎麼算到我的頭上了?”月可玩著手裡的茶杯,抬頭看著對麵一臉慈祥看著自己的方丈問道。
“朝廷倒是給了一筆款項,但是還不足以翻修整個藏經閣。”
“方丈,你就實話實說吧。我就不信朝廷給的一筆款項不能夠將整個藏經閣翻修。”
“實際上,除了藏經閣需要翻修,報國寺裡也有其他的地方需要翻修。可是老衲找了朝廷,他們就隻給翻修藏經閣費用而已。”
“大概需要多少?”
“五萬兩。”
月可從小挎包裡掏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給佛祖的香油錢。”
“老衲多謝郡主慷慨解囊。”
“說這些做什麼。方丈,香油錢我添了,隻是我想要你幫我一個忙。”
“郡主請說。”
過了一會,月可就從方丈的院子裡離開,而方丈則是看著桌子上的銀票發呆,心裡在盤算著自己剛才是不是吃虧了。
“郡主。”
“不是讓你在嵐兒身邊等著我嗎?怎麼在這?”
“郡主,安親王妃說府裡還有事,所以就先帶著舞陽公主回去了。”
“那行,我們也回去吧。”
馬車上,南嫣看著月可從院子出來後便一直撫摸著手裡的小盒子,她有些好奇的問道。
“郡主,這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這是方丈放在佛前開過光的十八子手串。”
“郡主可真是好福氣。”
“怎麼說?”
“您不知道,這京城裡多少人都想要求見報國寺裡的方丈大師,那可是很難的!”南嫣笑嘻嘻的說道。
“那可能是我與方丈有緣吧!”
“所以奴婢才說郡主好福氣。”
這時,馬車又突然停了下來。經過今天早上的那一次襲擊,這下南嫣可不敢隨意的再把頭探出去。果然外麵又響起刀劍碰撞的聲音。
“郡主。”南嫣害怕的靠近月可喊道。
“彆擔心!不會有事的。”月可一邊安慰南嫣一邊聽著外麵的動靜。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月可便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以半晴半雨的能力很快就能解決的事,可是過了這麼久都還沒有解決好,就說明對方來了很多人。於是月可直接起身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就看到半雨半晴每人正一對四,遠處還有好幾個黑衣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這打鬥的場麵。
看著地上的屍體,月可即刻就明白了對方打算用車輪戰的方式來慢慢的消耗掉半晴和半雨的體力。
對麵一直等著的黑衣人看到月可走出馬車的那一刻,為首的黑衣人便下達了命令,打算繞過半晴半雨,直接朝著月可發起進攻。
但是他們實在是太輕敵了,都認為月可隻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應該很快就能夠完成任務,可是他們剛接近月可,都還沒出幾招就被月可給打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