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使臣,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他們違背了朝陽國的律法,那自然得按朝陽國的規矩辦事。”比丘使臣開口說道。
“我不用你在那裡假惺惺!”燕青使臣衝著比丘使臣怒吼道。
其他人見狀都翻了個白眼,這比丘使臣和燕青使臣兩人都是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的對錯!
“皇上,還請您寬恕他們這一回吧。”燕青使臣跪求道。
“這可不成!要是他們擅闖禁地就能從輕處罰,那我們的人不也可以從輕處罰了。皇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皇上一想,這也是個難題。如果對燕青國的人從輕處罰,那比丘國的人自然就不願意的。所以得找一個折中的辦法才行。
戰景奕知道皇上為難,便開口說道。
“皇上,此事可與剛才的判決一同處理。”
“臣附議。”任丞相跟著開口道。
朝陽國的其他幾位大臣看到任丞相也出來表示了,連忙跟著說道。
“臣等附議。”
比丘使臣聽到這話覺得有些吃驚,本以為隻要朝陽國的皇上對燕青國的人從輕處置的話,那自己也可以提議,讓朝陽國的皇上對自己國家的人從輕處罰。可惜啊,都怪鳳王提的餿主意,讓他原本打好的算盤一場空。
燕青國使臣聽到戰景奕的話急了,他剛才也聽到了其他兩位使臣在議論的事情。那三個人若是被打了五十杖,到時候有沒有命在還兩說呢!
“皇上,不可啊!這五十杖下去的話,他們可就沒命了。”
“既然現在後悔不已,那當初為什麼又要這麼做!他們這是自己把自己的生路給堵死了,怨不得彆人。”戰景奕說的一番話直接堵住了燕青使臣的嘴。
“皇上,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燕青國管教不嚴,但還請您看在我家國君的麵子上,從輕發落吧!”
“朕已經免了他們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已經格外開恩了!”
“可是……”
“燕青使臣,你再怎麼阻攔也是沒用的。人家是鐵了心要這麼做的。”比丘使臣陰陽怪氣的說道。
燕青使臣根本就不想領比丘使臣的好意。誰知道他是不是心懷鬼胎,萬一要是跟他合作,他在背後捅自己一刀怎麼辦?
“比丘使臣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比丘使臣原本還想著燕青使臣跟自己的目的是一樣,都是要保住那些人的命。所以便打算與他合作。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領他的情。
燕青使臣還想開口再跟朝陽國皇上求情的時候,皇上便直接說道。
“燕青使臣,既然他們犯了錯,那就應該得到相對應的處罰。朕已經對他們做出了處罰,那就執行吧!”
“來人,扶燕青使臣回去休息。”
戰景奕一聲令下,外麵就走進來兩個將士將燕青使臣給請了出去。
“各位使臣,鑒於營地裡有傷者在,朕決定再多留兩日,等所有的傷者病情穩定之後,再回行宮。”
另一邊,月可剛走到距離戰景奕的帳篷沒多遠距離的時候,就看到古嬤嬤正站在戰景奕的帳篷外麵候著。等她看到月可朝這邊走來的時候,連忙朝他她行了一禮。
“老奴請郡主安。”
“嬤嬤,你怎麼在這?”
“郡主,是皇後娘娘想見您。”
“姑母可是有事情要交代?”
“郡主,咱們邊走邊說吧。”
“也好。”月可朝著身後跟著的鷹暉說道,“鷹暉,你就不用跟著了。”
“是。”
在路上,古嬤嬤跟月可說了皇後為何突然要見她的緣由。
原來是吏部尚書的夫人聽聞月可的醫術好,所以便親自去找月可,想請她來給自己的兒子看病,沒有想到卻撲了一個空。得知月可所在的位置是在男賓那邊,吏部尚書的夫人沒有辦法,最後隻能求到了皇後娘娘的麵前。
“這次的傷者裡有吏部尚書的兒子?”
“是啊,這位公子可是吏部尚書的小兒子,品行方麵倒是不錯,與您的表兄倒是有深交。”
月可聽到古嬤嬤的話點了點頭。
“那這麼說來,這位公子傷得很重了。”
“老奴聽說,太醫都讓準備後事了。”
“那聽起來是蠻嚴重的。”
說話間,月可已經來到了皇後的帳篷裡,朝著皇後行禮問安。
“月兒請姑母安。”
“月兒來了,快坐。”
“多謝姑母。”
月可走到一旁坐下,就看著對麵滿臉淚痕的夫人。
“月兒,景和的傷如何了?”
“還好,最危險的一關已經平安的度過去了。接下來隻需要好好休養便可。”月可接過宮女遞過來的帕子擦手道。
“月兒,這位是吏部尚書的夫人。”
“妾身請郡主安。”吏部尚書的夫人起身行禮道。
“夫人免禮,請坐!”
“月兒,本宮找你來,不為彆的,是因為王夫人的小兒子昨日也去森林狩獵了。他也被狼群襲擊了,受了很重的傷,王夫人求到本宮這裡,想請你去給王公子看一看。”
“可以。”月可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說道。
王夫人想過月可可能會拒絕,也有可能會趁機提出條件,但就是沒有想到她會答應的這麼爽快。
“既如此,那你就去看看。”
“姑母,我想讓一個人陪我去。”
“你想讓誰陪你?”
“古嬤嬤。”
“為何?”皇後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