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老太爺想了一下,便點了點頭。
“明日,你帶著他們兄弟登門道歉。”
“父親,我也得去嗎?”
“怎麼,你是他們的父親。風子赫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你管教不嚴,才會惹此等事端。你要是不親自帶他們兄弟登門道歉,那讓外麵的人會怎麼看待我們風家!”
風老爺聽到風老太爺的話才恍然大悟。
“兒子明白了。”
“另外,等風子赫的傷好之後,就把他送到隔壁城的書院去,讓那邊的先生嚴加管教。以後不許再發生這種事情來。”
“是,父親。”
晚上,月可自己坐在梳妝台前拿著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好像是在想些事情。
“縣主,天色不早了!您要不要上床歇息?”
“你先去休息吧,今晚不用人守夜。”
“是。”南嫣端著水盆便退了出去。
“出來吧!”
幽靈突然出現在房間裡。
“姑娘。”
“什麼事?”
“那邊來信了,說幽魁已經醒來。”
“她可有說些什麼嗎?”
“沒有,信裡說,幽魁醒來後目光呆滯,無論怎麼喊她一直都沒有反應。”
“怎會如此?”月可梳著頭發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已經找了三四個大夫看了。但是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沒理由啊!我那天給她診斷的時候,一切都還好好的,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怎麼會一直喊都沒有反應。”
“所以想請問姑娘回去的時候,能不能去看看幽魁的情況。”
“能把人送過來嗎?”
“應該可以。”
“那你就讓人安排把她送過來我看看。”
“好。另外,老大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他目前已經回到了總部。”
“隨他去,身體是他的。他想要怎麼耗損是他自己的事。”
“是,今日在仙雅樓發生的事已經鬨到整個江城的人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那又如何?”月可繼續拿著梳子梳著頭發說道。
“可是我們的人發現,有人想要用這件事情對姑娘出手。”
“能夠查到是誰嗎?”
幽靈附在月可耳邊輕輕的說出一個人名。
“還望姑娘最近多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月可還在睡夢中。南嫣推門進來喊她起床。
“縣主,該起床了。”
“讓我再睡一會。”月可翻身朝裡說道。
“縣主,風老爺一大早就帶著風家兩位少爺登門。”
月可轉過身看著南嫣問道。
“誰去招待的?”
“郡王知道後想去,但是被郡王妃攔住了。”
“娘做得對!”月可坐起身說道,“如果讓爹去的話,要是當場發揮的話,外麵的人就有可能會說我們清郡王府仗勢欺人。”
“所以世子已經到前廳去了。”
“讓哥去就剛剛好。南嫣,讓德林告訴哥,這事得磨一磨他們才行!”
“奴婢明白了。”
這時南琴走了進來。
“縣主,夫人說,外麵風家的事交給世子解決,縣主就不要過去了。”
“南琴,幫我告訴娘,這件事讓他們彆管,我和哥會處理好此事的。”
南琴將月可的話通報到了清郡王夫妻的耳朵裡。清郡王不解的說道。
“月兒到底想要乾什麼?這件事情讓燁兒去處理不就行了。”
“夫君,這件事的當事人是月兒,我看她的意思,八成隻是想要給風家一個教訓而已,然後才夠堵住外麵那悠悠之口。”
“風家那小子做出了這種事情,就算是告到官府裡也不為過,月兒為什麼還要維護他們?”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隨便插手,還是靜觀其變吧。”
另一邊,藍珩燁正跟風家父子三人在前廳喝茶。風子霄先開口詢問道。
“世子,請恕我等冒昧。不知舞安縣主什麼時候才能夠出來?”
風子霄等了一會,始終沒有看到月可的出現,所以他才有些慌。畢竟昨天是月可給他提點的。她一直沒有出現,是不是就代表著清郡王府會對他們風家怎麼樣?他心裡實在是沒有底,心慌的厲害!
“月兒昨天受到了驚嚇,半夜突然驚醒,直到天快亮時才休息。”
藍珩燁這話無疑就是在提醒風家,月可受到了驚嚇,能不能出來見麵還是個未知數!
“世子,昨日之事實在是我二弟做得不對!所以今日特意登門,來給舞安縣主道歉。還望縣主大人不記小人過,能夠原諒他。風家以後一定會約束好家人,斷不會再發生昨日之事。”
“風少爺,月兒說你是個很有膽識的人,但是卻被家裡人給拖住了後腿。”
“是,世子說的對!”
聽到藍珩燁的話,風子赫原本還想反駁的,就被風老爺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就像是一個懨掉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的坐在位置上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風子霄看到自家父親朝著自己使了眼色,隨即開口說道。
“世子,這件事情是我二弟犯下的錯,在下請求可不可以不要將這件事鬨大?”
麵對著風子霄的訴求,藍珩燁開口說道。
“風少爺,這件事情已經鬨得整個江城人儘皆知。我想你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吧?”
“是,在下也明白世子的意思,所以希望世子能夠高抬貴手,給二弟一個機會。”
“這個機會本世子給不了你們。月兒什麼時候氣消了,他她就什麼時候放過你們風家!”藍珩燁不再說話,而是端起茶盞喝茶。
風老爺和風子霄聽到這話心裡更沒底了。雖然昨日月可說得好好的,但是今天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還是清郡王府故意要為難他們?
但是他們也不敢走,隻能夠耐心的在正廳等著。等到月可出現為止。
而此時的月可正坐在梳妝台前。
“縣主,風家的人還在前廳等著呢。”南嫣邊梳頭發邊說道。
“讓他們慢慢等著,不急!”
“奴婢實在是不明白,明明是那風家二少爺欺負了縣主。縣主為何不把他告到官府去?這樣就能讓律法來處理他們了。”南嫣氣鼓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