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雨點了點頭,然後乖乖的退到了一邊。
鷹臣看著葉南雨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想著一定要將那個欺負她的王八蛋碎屍萬段才能夠解氣。
結果就是月可走進假山後看到的那一幕。那個男人都快被鷹臣打死。
知道了真相的月可看著那個快被鷹臣打死的男人,開口說道。
“鷹臣,夠了,彆鬨出人命!”
鷹臣聽到了月可的話,才收回了自己的腳,但他想著還是不夠解氣,於是又補了兩腳,那男人才徹底的昏死過去了。
“姑娘,難不成就這樣放過他嗎?”鷹臣看著月可生氣的問道。
“想得美!敢欺負我的妹妹,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月可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瓶子遞給鷹臣。“給他服下。”
“這是?”鷹臣接過瓶子問道。
“他不是好色嗎?這是讓他斷子絕孫的好藥。”
鷹臣聽到月可的解釋,輕笑了一聲,就把藥給那男人服下。
可憐那位公子,在暈過去的情況下,被人下了藥,徹底的斷了延續香火的能力還不自知。
月可扶著葉南雨起身,拿帕子為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雨兒,彆怕,沒事了!”
這時葉南雨也恢複了過來。
“我沒事,二姐姐。”
“他沒對你做什麼吧?”月可打量了一下葉南雨的身上問道。
葉南雨搖了搖頭。
“沒事,我隻是被嚇到了。”
“是二姐姐不好。”
月可現在想想真是一陣後怕,若不是鷹臣剛好看見了跟過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沒事吧?”
姐妹倆看向站在一旁的鷹臣。
“我沒事,江大哥。”
“沒事就好!”
一旁的月可察覺出了不對勁,挑眉的看著兩人問道。
“江大哥?葉南雨,你什麼時候認識鷹臣的?”
葉南雨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糟了!她跟鷹臣相遇是在月可的醫館裡,連貼身伺候她的司琪都不知道這件事。
葉南雨連忙伸手拉著月可的袖子撒嬌,企圖蒙混過關。
“二姐姐,我們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該回去了!”
“彆岔開話題。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麼知道鷹臣姓江的?”月可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看著葉南雨說道。
葉南雨知道這事是沒辦法蒙混過關。於是葉南雨隻能說出她跟鷹臣相遇的過程。
月可聽完這話,轉頭看向鷹臣。鷹臣他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麼事,就光明正大的看著月可。
“你把這裡處理一下。”
“是。”
月可直接拉著葉南雨離開了。葉南雨以為月可還在生氣,繼續扯著她的袖子拉撒嬌道。
“二姐姐。”
“先回院子梳洗打扮。這件事以後再說。”
“哦。”
葉南雨隻能乖乖的跟著月可回院子裡梳洗打扮之後,回到了女賓所在的院子裡。
兩人剛坐下,就聽到葉夫人說道。
“你們兩個跑哪去了?怎麼去了那麼久?我都打算派人去找你們兩個了。”
“雨兒不小心弄臟了衣裳,我帶她回院子去換了。”月可開口解釋道。
葉夫人看了一下葉南雨,才發現她換了衣服。
“雨兒也不小心一點。這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葉夫人對著葉南雨說了兩句。
“哎呀,妹妹。你就彆說雨兒了,我看啊,雨兒的性子就跟你當年做姑娘的時候一樣。你還好意思說她。”一旁的付夫人笑著開口說道。
“哎呀,姐姐。在孩子們麵前,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說。”葉夫人嘟著嘴對付夫人說道。
“好好好,都依你。”
夜幕降臨,楊老太爺的六十壽宴也結束了。楊家人送走了所有的賓客之後,都累壞了。所有人都各自回院子裡休息去了。
楊夫人端著一盅燉湯來到了一個房間。
“傅之,你睡了嗎?”
裡頭的人聽到了楊夫人的呼喚聲,便把門打開了。
“娘,今天忙了一天,你怎麼還沒去休息?”
“你今天也累壞了,娘讓廚房給你燉了湯,你喝了再休息吧。”楊夫人走進房間裡對楊傅之說道。
“謝謝娘。”
楊夫人將手裡的托盤放到了桌子上,用湯勺從燉盅裡舀了幾勺湯到碗裡。
楊傅之接過楊夫人手上的碗喝了起來。楊夫人坐在椅子,笑著問楊傅之。
“好喝嗎?”
“好喝。”楊傅之喝完了碗裡的湯,就把碗順手放在了桌子上。
“傅之,娘有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啊?”楊傅之接過楊夫人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嘴。
“你看你年紀也不小呢。也是時候該娶妻生子了。”
楊傅之聽到這話就覺得很煩,但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母親,於是他歎了一口氣說道。
“娘,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現在隻專心學業。我不想把心思浪費在這些事情上。”
楊夫人一聽楊傅之的話,就有些著急的說道。
“常言道,先成家,後立業。成親與學業的事也可以一同進行啊。難不成你的那些同窗好友就沒有人已經娶親的嗎?”
楊傅之直接被楊夫人的話堵住了嘴,因為他的同窗好友中確實有很多人已經娶妻生子。但他自己是真的不想。
“娘,您彆說了!我暫時不會想這些事情的。”
“你這孩子怎麼那麼死腦筋啊?娘不管,今日的壽宴上,娘看上了馮家的嫡女。你覺得如何?”
“娘,你就不要白費心機了。我現在不想成親。”楊傅之無可奈何的說道。“你也彆想著先去馮家提親,逼我就範。兒子自有計劃。”
“你有什麼計劃?你要是有計劃的話,就該先成親,這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楊傅之站起身背對著楊夫人說道。
“娘,您就彆再逼我了。你要是再這樣子,我都不想回家。”
“你……你簡直就是要氣死我。”楊夫人生氣的站起身,對著楊傅之吼道。
“學業尚未完成,兒子斷不會有娶親的念想。”楊傅之對著楊夫人揖了一禮說道。
“你……”楊夫人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她生氣的甩了一下袖子,離開了楊傅之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