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將軍見沒有辦法將月可趕走,便又心生了一計。
“主帥,不如先將月神醫禁足在王爺的軍帳裡,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做打算。”
“主帥,反正不能夠將月神醫趕出去。他畢竟是王爺請來的,就算要讓他離開,也得王爺親口說出來才行!”
周將軍會這樣老是幫月可說好話是因為,沐陽現在是他的兵,如果月可離開了,那沐陽一定會跟著他一起離開。他可不願意放過這樣的人才,所以他決定,無論用什麼辦法,都必須將月可留在軍營裡,等著戰景奕回來處置。
“主帥。”錢大夫也想要開口。
卻聽到老將軍說道。
“既如此,那就先委屈了月神醫一陣子,待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行處置。月神醫覺得如何?”
一直在一旁當小透明的月可聽到這話,朝老將軍點了點頭。
“是,一切全由主帥做主,本公子也相信主帥一定會還本公子一個清白。”
“嗯。”老將軍摸了摸胡子,點了點頭。“老周,你親自送月神醫回軍帳。”
“是。”周將軍領命之後,轉身朝月可比了一個‘請’的動作。“月神醫,請。”
月可走出了軍帳,被攔在外麵的幽靈連忙上前詢問道。
“公子。”
“回去再說。”
剛走了十來步,錢大夫就跟了上來。
“月神醫。”
“錢大夫,謝謝你剛才為我說的好話。”
月可覺得,錢大夫這人能處,在她被人質疑的時候,他能夠毫不猶豫地站出來為他辯解。這朋友,能處!
“你彆這麼說。我老錢隻是看不慣有人冤枉你。你放心,主帥是公私分明的人,他一定會調查清楚這件事,還你一個清白的。”
“好,多謝!”
月可跟著周將軍回了軍帳。
“剛才多謝周將軍為我美言。”
“嗨,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再說了,沐陽那小子現在是我的兵。你要是被趕出去的話,那他一定不會留下來。”周將軍撓了撓頭,憨憨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月可輕笑了一聲,說的對呢。每個人都是有利可圖,錢大夫如此,周將軍也是如此。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總之,周將軍的這份情誼,我記住了。”
“我會安排人守在外麵,有什麼事你就讓他們去做。”
“好,多謝!周將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戰景奕呢?”
“王爺有事出去了,得三天後才能回來。”
等到周將軍離開之後,幽靈才走到月可身邊問道。
“公子,他們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隻是被禁足了。”
“禁足!他們憑什麼把公子禁足?你又沒有做錯事。”
“這也是為了避嫌。在這件事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會出這個軍帳。”
“可是,公子,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他們憑什麼將你禁足在這裡?”幽靈生氣的說道。
“沒什麼,隻是幕後之人,想要趁戰景奕不在軍營,出手料理我而已,隻是這幕後之人沒有想到,他計劃趕不上變化。”
“公子,難道我們就要這樣把這個委屈往肚子裡咽嗎?”
“不會的,等戰景奕回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幽靈,你不能留在這裡。”
幽靈聽說月可要將他趕走,不情願的說道。
“公子,我不走。我是保護你的暗衛。”
“你想多了,我沒有打算趕你走,隻是想跟你說,你不要跟我一起禁足在這個軍帳裡,你需要在外麵替我探聽消息。也免得我們兩眼抹黑,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幽靈聽到月可這麼說,隻得點了點頭。
“你就跟鷹暉待在一起,他們不敢對你動手的。還有,你下次給鷹暉換藥換成這個。”月可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遞給幽靈。
“這是?”
“背後的人就是想趁戰景奕不在軍營裡,對我下手。而且他的人我們隻認識鷹暉,所以他的傷必須儘快好起來。這是特效藥,可能會有點痛,但傷口愈合會比較快一點。”
“好。”
幽靈立刻出了軍帳,跑去找鷹暉說了月可被禁足的事。
“什麼!”鷹暉猛的坐起身來,“你說公子被禁足了!”
“公子說,你的傷必須儘快好起來。在戰公子回來之前,我們能信任的人,就隻有你了。”
“可是我的傷……”鷹暉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剛才動作太大了,剛愈合的傷口又被扯開了。
幽靈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朝鷹暉的後背一看,繃帶開始滲血。
“哎呀!你怎麼搞的?這傷口怎麼又崩了?”幽靈連忙拆開了鷹暉身上的繃帶,剛愈合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了。
“對了,公子給了特效藥,說不上之後傷口愈合的速度會更快。”
“那就給我塗上吧。”
“公子交代了,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沒事,你就上藥吧,能疼到哪裡去啊!”
鷹暉現在是笑得出來,但當幽靈把藥撒上去的時候,他瞬間就笑不出來。
“好痛!”鷹暉疼得齜牙咧嘴的,這疼痛比刀砍在身上還要痛。
“哎呀,能痛到哪裡去啊?你一個大男人忍一下啦。”
等到幽靈上完了藥,鷹暉整個人都虛脫了。
看著鷹暉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的樣子,幽靈疑惑的問道。
“就那麼痛嗎?”
“你把手伸過來。”鷹暉有氣無力的說道。
“乾嘛?”幽靈雖然嘴說著,但是還是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然後,英輝握住了幽靈的手腕,嘴裡用力的一咬。
“哇,你屬狗的呀!”
幽靈吃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尖上的鮮血滴在了鷹暉的肩膀。
“給你,傷口愈合的比較快。”鷹暉拿起月可給的特效藥,讓幽靈自己上藥。
幽靈惡狠狠地從鷹暉手裡搶過藥瓶,就往自己手上的傷口倒了一些藥粉。正當他想開口罵英輝的時候,突然手上傳來一陣劇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