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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戰景奕接過盒子問道。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月可不直接回答戰景奕問題,隻示意他打開看看。
戰景奕打開盒子一看,裡麵放著一個發冠。
“怎麼樣?喜歡嗎?”
戰景奕看著月可露出一副‘快誇誇我’的表情,笑著說道。
“喜歡。”
“這是我專門去定製的。你不是愛竹子嗎?我就把竹子刻在了上麵。”
戰景奕把盒子遞給月可,月可不明白他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
“怎麼?不是說喜歡嗎,還給我乾什麼?”
“幫我戴上。”
月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不是不要,而是要她親手為他戴上。
“行。”月可跪在戰景奕的身後,拆掉了他戴在頭上的發冠,把自己送給他的發冠戴了上去。
然後拍了拍手,下床跑到了戰景奕的麵前,仔細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不錯!很適合你!”
“你怎麼突然想到送我這個?”
“你之前在認親宴上,不是讓鷹暉給我送賀禮了嗎?這是回禮!”
“那顧玉笙也給你送了賀禮,你打算怎麼回他的禮?”
“他啊!我想想看。”月可一本正經的摸著下巴想了一下,然後朝戰景奕說道。
“要不,也送他個發冠!”
“你敢!”戰景奕一把將月可拉進了懷裡,惡狠狠的朝她警告道。“你不能夠送他有關於男人的任何一件東西。任何男人都不行!”
“啊?那我打算回禮呢,那要回什麼禮才好啊?”
“我不管。反正這些東西你一件都不能送。”
月可看著戰景奕吃醋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戰景奕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被戲弄了。
“好啊,你敢耍我!”戰景奕撓著月可的癢癢肉說道。
“哎喲,饒了我吧!戰景奕,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月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不停的朝戰景奕求饒道。
“以後還敢不敢戲弄我?”戰景奕放開手,讓月可坐在他的大腿上問道。
“不敢了!”月可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笑著摟著戰景奕說道。“不過,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看!”
“你以後要是敢這樣戲耍我,我可饒不了你!”
“是是是,戰大爺。小的知道錯了,還請大爺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一馬吧!”
“原諒你了!”戰景奕看著月可笑著說道。
“戰景奕,家裡一切還好嗎?”
“都好,有我在,什麼事都不用你操心!”戰景奕拍了拍月可的頭說道。
“彆拍我的頭,會變矮的!”月可推了一下戰景奕的手說道。
“不會變矮的!”戰景奕摸著月可背後的頭發說道。
“之前家裡發生的事,我已經聽冬青說了。”
“那不是什麼大事,你知道了也行!”
“我知道,不過,接下來,我又有得忙了!”月可從戰景奕的大腿上站起身,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說道。
“有什麼事?”戰景奕不解的問道。
其實他不想讓月可過得這麼累,以他的能力,可以給月可過更好,更舒適的生活。不需要想現在這樣,但是他也知道他不能開口,因為月可一定不同意。
月可是個獨立自主的人,她絕不會因為戰景奕一句話,就放棄她一手創造的一切。
所以戰景奕自己也明白,說的再多,做得再多,月可都不可能放棄一切,安心的享福。而這,也正是他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顧玉笙的治療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
“真的嗎?”戰景奕站起身,看著月可問道。
“真的,我之前答應過他,一定會讓他在過年之前能夠走路。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當然會為自己的話負責。”
“他要是能夠走路就很好了!”
“不但是能夠走路,到時他還會與常人無異。恢複到最初的模樣,還可以習武。”
“那就好!其實,他的腿是因為我才受的傷,現在聽到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我就把顧玉笙交給你了。”
“你放心,我會讓他活奔亂跳的回家的!”月可打了個響指笑著說道。“好了,我們出去吧!大家夥還不知道我回來呢!”
“走吧!”戰景奕牽著月可的手走出了房間。
剛出院門,就看到了鷹暉用輪椅推著顧玉笙經過。
“顧少爺,鷹暉。”
兩人轉頭一看,發現了月可跟戰景奕正站在主院門口看著他們呢,鷹暉立刻將顧玉笙推到了他們麵前。
“月姑娘,你總算是回來了!”顧玉笙開心的說道。
“顧少爺,我回來了,你怎麼這麼開心啊?”月可看著一臉興奮的顧玉笙問道。
“月姑娘,彆提了,你出去的這段日子,我家主子整天拉著顧少爺下棋。這都被虐的屍骨無存了!”鷹暉開口朝月可解釋道。
“你整天拉著顧少爺下棋?”月可轉頭看著現在身邊的戰景奕問道。
“嗯。磨煉一下他!”
戰景奕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差點讓顧玉笙哭了出來。
磨煉一下他!這是磨煉嗎?這是單方麵的暴虐他吧!顧玉笙隻希望月可彆再出門了,要是非得出門不可,最好把戰景奕這個大魔頭綁在她的褲腰帶上帶出去。不然,自己真的會被虐死的!
“月姑娘,你不走了吧?”
“不走了,顧少爺,你回去準備一下,如果明天的檢查通過了,你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治療計劃了。”
“真的嗎?那我需要準備什麼?”
顧玉笙聽到月可的話更開心了,天知道他這一天天的泡藥浴,泡到自己的皮膚都發白了,也不敢停下,就是希望月可能夠儘早的對他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現在月可都這麼開口交代他了,顧玉笙自然是很高興。
“今晚早點睡就醒行了!”
“好。”顧玉笙樂的都找不著北了。
“鷹暉,你先送顧少爺回去吧!”
“好,月姑娘,我們剛才出去釣魚了,您看看要怎麼做?”
月可看著水桶裡的幾條大魚,不解的問道。
“這麼冷的天,你們倆是上哪釣的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