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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宸宇覺得月可拿東西需要一些時間,便應了戰景奕,兩人下了一局。戰景奕跟月可下棋,那棋藝都不相上下的,所以結果可想而知,比剛才跟月可下棋的時候還要慘!
看著棋盤上的被包圍的黑子,葉宸宇真是欲哭無淚了t^t。這兩個還是人嗎?下盤棋而已,用不用一直追著他打啊,留點活路行不行啊!他都被吃的一顆子都沒了t_t。
鷹暉看到葉宸宇被這兩個人暴虐,在心裡替他默哀了三秒鐘。主子的棋藝可是數一數二的,除了那位之外,整個朝陽國很少能有一個人能夠從主子手裡完整的贏回來。但是現在多了一個,那就是月可。她不愧是主子看上的女人,給他們的驚喜總是一個接著一個。
鷹暉想著要是鷹臣在這就好了,讓他看看月可的智謀,他一定會改變想法的。還在外地執行任務的鷹臣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覺得一定是哪個混蛋背後在罵他。
葉宸宇被戰景奕虐的,也不打算跟他再下一局了。隻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在旁邊慢慢的喝著等月可出來。
月可帶人搬了幾大箱東西出來,看的葉宸宇目瞪口呆的(°o°)。
“你這是打算把家都搬走嗎?”
“什麼把家搬走啊?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些都是我給爹跟娘準備的。”月可坐下說道。
“你也太誇張了吧!這幾個大箱子都是爹娘的,就沒有我跟雨兒的份嗎?”葉宸宇覺得月可厚此薄彼。
“有啊,都在那裡麵呢,我都標記好了,你回去一看就知道了。”月可拿起糕點咬了一口答道。
“那還差不多。可是你弄了那麼多箱,我也帶不回去呀。”
葉宸宇看著放在地上的那六個大箱子,幸好今天想著是要來接人,所以駕了馬車來。但是這六大箱一次性也帶不回去呀。
“那等會兒就讓冬青再駕一輛馬車跟你回去不就行了。”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明天忙完了,記得直接回葉家,彆又往醫館裡來了蛤。”葉宸宇臨走前還提醒了月可一句。
“知道了,你放心,我明天忙完了就過去。”
看著葉宸宇出了門,月可轉頭看向棋盤。眨了眨眼睛看向戰景奕。
“大哥跟你下了一局嗎?”
“嗯。”
“覺得如何?”
“尚可,但仍需多加磨練。”
“也是。”月可拿起一顆黑子放在了棋盤上。“他的性情什麼的都好,就是太年輕,有些心急了,得多多磨煉才行!”
戰景奕一看,笑了。因為月可放下的這一顆黑子,棋盤上的局勢一瞬間就開始反轉了。
“聽說你在找人?”戰景奕放下一顆白子問道。
“找人?找什麼人啊?”月可落下黑子反問道。
“鷹暉說的,他說你還去縣衙找黃捕頭了。”
“對,我確實在找人。之前素娘跟我說過,她的丈夫是在那座山附近失蹤的。從我們發現那座金礦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他會不會被抓到那礦裡去了?”
“現在呢?找到了嗎?”
“沒有,在那些名單裡,沒有發現他的名字。但是黃大哥說,有一些屍體變得麵目全非,無法辨認。所以我也不能夠確定,他是不是在那些人裡麵。”
月可歎了一口氣,隨即放下一顆黑子。險贏!
“還繼續找嗎?”
“是有這個打算。不過,那些礦工不是都死了嗎?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人!”月可動手開始收回黑子。“你那邊是不是查到什麼東西了?”
“嗯,我查到了是誰在私自開礦?”戰景奕也動手開始收白子。
“誰啊?”
“杜家。”
兩人邊說邊開始新一局的對弈。
“哪個杜家?”
“跟葉家作對的那家。”
“是他啊,他應該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敢私自開礦吧。”月可落下一顆白子說道。
“不錯,但是目前能查到的隻有這個。幕後的人是誰?暫時還沒查到。”
“我覺得這個人的權力一定很大。”
“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他不是權力很大的話,是沒有那個能力,能夠吃得下整個金礦。”
“嗯,你說得對!”
戰景奕落下一子後摸了摸下巴,確實,普通人是不敢私自開采金礦的,除非是上麵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看來可以改變一下思路,查一查上麵那些人了。
這時鷹暉匆忙的走到了戰景奕的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鷹暉收到鷹臣送來消息,上次泄露計劃的叛徒已經抓到了。他才來請示戰景奕。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戰景奕邊下棋邊答道。
“你要是有事忙的話,就去忙吧。這棋我們可以改天再下。”
“不用!我們繼續!不過隻是個小事而已。”
隔天,月可要求戰景奕實現昨天他答應她的事情,那就是陪她打獵。
月可想趁著過冬之前,最後一次進山裡打一批獵物,可以醃製了留著冬天吃。
其實不單單隻有月可跟戰景奕兩人,月可想著人多好辦事,所以就叫上了沐陽,鷹暉,鷹夜和鷹黎。
沐陽需要多加練習,而其他三人整天無所事事的,所以就被月可抓來了。
六人分成三組,戰景奕當然是跟月可一組,鷹夜和鷹黎就像連體嬰一樣,一個走到哪,另一個就跟到哪,當然也就自動組成一組。而鷹暉沒得選擇,他可不敢跟主子搶人,轉頭看了看那兩兄弟,一個半天都不說一句話,一個太能嘮叨。算了,還是跟沐陽一組吧。
“現在分完組了。那就以午時為限。打到最多獵物的可以跟我提一個要求。”
幾人聽到月可所說的獎勵之後,雙眼發光,都卯足了力氣。在月可一聲令下之後,都運起輕功往深山裡衝去。
等進了山之後,戰景奕才伸手拉住月可。
“怎麼了?戰景奕,你要是再不快點的話,我們就要輸了。”
“不會輸的!我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啊?”
“月兒,你想讓我賠你的,就是這件事嗎?”戰景奕看著月可,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