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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可才轉身朝黃捕頭詢問道。
“黃大哥,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我沒事,隻是後背有點疼。”黃捕頭擺了擺手說道。
這邊被月可推倒在地上張財,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他抄起掉在一旁的扁擔。看到了誰,他就朝著那人打去。一下子被打傷了好幾個年輕人。族老讓幾個年輕人一起上去阻攔,也都被打傷了。
月可見到這個情況,心裡一想,這不行,再這樣下去。受傷的人會更多,得想個法子阻止他才行。於是她看準時機,上前就去搶張財手裡的扁擔。
但是張財就像發狂的瘋牛一樣,朝抓著他扁擔另一頭的月可狠狠地踢了幾腳。
月可的身手矯捷,無論他踢向月可的什麼地方,她都躲過了。
而張財因為踢了月可好幾腳,都沒能傷她半分,所以更加的生氣發狂。
月可趁他隻注意上麵,抬腳朝著他的腳背用力的踩了下去,張財疼的‘啊’了一聲大叫就放開了手。月可也趁勢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扁擔,用力的朝著他的肩膀來了一下。那力道之大,一下子就把張財給打暈了過去。
月可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張財,確認他已經暈過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扔掉了手裡的扁擔,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身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受傷的人可不少呢。
“姑娘,你沒事吧?”丹櫻連忙上前打量一下月可,焦急的問道。
天知道她看到張財拿著扁擔朝著自家的姑娘衝去的時候,心臟被嚇得差點跳了出來。張財朝姑娘踢的那幾下,也虧得是姑娘身手矯捷,才躲了過去。
“我沒事!”她拍了拍袖子答道。
“多謝月姑娘的救命之恩!”
族老看到這一場鬨劇終於結束,才上前朝月可行禮道謝。
月可看向丹櫻,那眼神像是在問她,這是誰啊?丹櫻見月可看向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才開口跟她介紹了一下。
“姑娘,這是族老。”
“嗯,族老。我說你們村的年輕人也得鍛煉一下,這也太弱了吧,十幾個人,居然連個大漢都攔不住。”
“是是是,你說得對!”
“罷了,丹櫻,我們回去吧。”月可轉頭看向黃捕頭喊道。“黃大哥,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吧,我給你看看,你背後的傷怎麼樣了?”
“不要緊的,也沒傷到要害,我自己回去上藥就可以了。”黃捕頭忍著疼,朝月可說道。
“你呀,就彆跟我廢話了,你都疼的直冒冷汗了。跟我回去吧,我給你上點藥,要是腫了起來,那就麻煩了!你不是還得當差嗎?”
月可也不給黃捕頭反駁的機會,轉身拉著丹櫻就離開了。
黃捕頭歎了一口氣,沒辦法。他隻得轉身交代一下族老。
“族老,你讓人找繩子來,我把人給綁了。再有就是,你讓人去縣衙報案,讓他們派人來把人帶走。”
“是,我還得謝謝黃捕頭的救命之恩呢。”
“這沒什麼。”
族老連忙安排那些傷得比較輕的人,去找繩子來給黃捕頭。還讓人趕緊到縣衙去報案,免得那張才醒過來之後又發瘋。他拿到繩子把人綁了以後,才去醫館找月可的。
黃捕頭在去醫館呢路上,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覺得今天是不是忘了看黃曆出門啊?怎麼回個家那麼多事啊?
從張財家出來的月可和丹櫻走在路上。
“丹櫻,張財膽子可真大呀!居然敢動手殺了自己的妻兒,都說虎毒不食子呢。真是想不到啊。”月可搖了搖頭,朝著丹櫻說道。
“不是的姑娘,我剛才在幾個嬸子那裡打聽了一下。方氏是因為跟張財吵架,被他踢了一腳,向後倒磕到台階的。而張寶的死,她們說他當時踢人的時候,那眼神好像是要吃人一樣,太恐怖了,也就沒人敢去勸阻他。就是大家一直都以為踹幾腳是不會出什麼事的,卻沒有想到他會直接把他的兒子給踹死了。”
“唉,都是自作孽,不可活。死了也好,以後也少了些麻煩。”月可看向丹櫻問道,“對了,你現在要不要跟我先回去?我怕大房的其他人會來找你算賬。”
“好,那我去跟娘說一下,然後跟姑娘一起回去。”
丹櫻回了一趟家,跟張金和胡四娘說了一下緣由。
“也行,月姑娘說的對,你今天就先跟月姑娘回去吧。以後有空了我們去看你。”胡四娘拍了拍丹櫻的手說道。
“張嬸放心。丹櫻在我那裡很安全的。”
於是兩人前腳剛進了醫館,黃捕頭後腳也到了。
“黃大哥,你來了。去急診室吧,我給你上藥。”
戰景奕在一旁看著,開口道。
“我來吧!”
說完就想伸手端走月可手裡的托盤。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不行!你不能看彆的男人。”戰景奕抓著托盤的一邊說道。
“彆鬨了。在我這裡,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是病人而已。”月可抓著了托盤的另一邊拉了回來。
就在兩個人的你一拉我一扯的暴力下,托盤完成了它一生的使命,成功的斷成了兩半,上麵的藥罐子和繃帶什麼都掉在了地上,打碎的打碎,弄臟的弄臟。
戰景奕抓著一半的托盤伸手看了一下。心想,不好了,月兒最討厭彆人毀壞她的東西了。
然後他就看到月可舉起手上一半的托盤,看了一眼地上,然後黑著臉朝著戰景奕大吼道。
“戰景奕,你乾嘛呢?”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戰景奕伸手難過越渴,手裡的那半截托盤說道。
“你到底想乾什麼啊?我隻是給黃大哥處理一下傷口而已。你至於那麼用力把我的東西都給弄壞了嗎?”
月可真的有點生氣,真是的,這戰景奕也太無語了,不就是給黃大哥處理一下傷口,至於嗎?
然而月可完全沒有往深的一層想去,她也沒有想到戰景奕是吃醋了。
“我的錯,我賠你!”
“那你說說,打算怎麼來賠啊?”月可直勾勾的看著戰景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