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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族長,一切都分配好了!”族老跟族長說道。
“等等,還有一件事情沒說呢!”方老太開口嚷嚷道。
“什麼事?”
“族長,我是跟大房一起生活,那二房也得孝敬我是不是?畢竟張金是我生的,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養的這麼大,他孝敬孝敬我也不過分吧?”
“那你想要怎麼樣?”族長就知道這方婆子還會出幺蛾子,剛才讓她拿出來那麼多東西,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
“也不用給我其他的東西,每年給我二兩銀子就行了。”
“二兩銀子,方婆子,你是想錢想瘋了吧!我們大家夥辛苦勞作了一年,也賺不到一兩銀子。你讓張金去哪裡給你弄二兩銀子來!”張阿婆反駁道。
“不錯!這孝敬是應該的,但這錢的數目太多了。”族長問張金道。“張金,你每年能給你娘孝敬多少銀子?”
“我也不知道!族長。”
胡四娘知道自己一個女人家的,也插不上話,隻能在一旁乾著急。
“我看每年給個五百文就行了!”
“不行!五百文不夠!得二兩。一文都不能少!”方老太聽到族長說的直接少了那麼多,她不樂意了,憑什麼就不能給二兩!
“方婆子,你真是想錢想瘋了你!”
村長還想說她些什麼。就聽到族長說道。
“我們村分家給父母一年孝敬的錢最多就是五百文!就按照這個標準來,你如果不要的話,那就一文錢都不給你。”
方老太見族長都這麼說了,也不說話,心裡盤算著將來用什麼理由再從二房今天拿走的東西再討回來才不吃虧!
“張財跟張金兩兄弟今天分家!以後都各過各的,互不相擾!你們兄弟倆還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張金答道。
“那你呢?張財。”
“我也沒有什麼意見!”
“行!那就這樣!族老,寫好了嗎?”
“寫好了,族長。”
“你念吧!”
“今日在族長的見證下,張家兄弟張財和張金分家,大房所得地五畝,房子一座,雞六隻,豬三隻。二房所得地三畝,雞兩隻,豬一隻,銀子二兩。自今日起,各自生活,互不相擾!”
“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族長朝張家兄弟問道。
“沒有。”張家兄弟異口同聲道。
“那就蓋手印吧!”
張家兄弟先後蓋上自己的手印。
“這協議分三份,你們兄弟倆一人一份,一份就由族中保管。”說完族長起身帶著族老就離開了。
方老太見沒討到好處,還白虧了東西,心裡正憋著一口氣呢。而方花從剛才就一直忍著,這一下人群散去,她一把抓過張財的手將他帶進了房間裡,兩夫妻吵了起來。方老太怕方花動手打人,連忙進去維護去了!
“村長,謝謝你了!”張金開口說道。
“哎,彆客氣!我跟你爹是過命的交情。看到你這樣,我也忍不住為你出口氣!你們夫妻倆記得,你們已經分了家了。方婆子歸大房,你們就不要去管它了,好好的把小日子過好才是真的,知道嗎?”村長拍了拍張金的肩膀說道。“隻是,你們現在要怎麼辦?”
“不知道呢村長。就算是蓋房子,我們手裡的錢也不夠!”張金搖著頭說。
“這樣吧!你們一家人今天就先住我家,再看看有什麼打算嗎?”張阿婆朝著張金夫妻說道。
“阿婆,這怎麼好意思?”胡四娘不好意思的說道。
“怎麼不好意思了?反正也隻有我一個人住,你們一家人來給我作伴也不錯!”
“那你們這兩天住現在張嫂子家裡住著。房子的事,我再幫你們想想辦法吧。”
“村長,謝謝你了!要不是有你跟組長幫忙,我們這個家還不一定分的得成呢!”
“對了,金哥。
趁著方婆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先去裡麵幫你把東西拿出來吧。”站在一旁的禾子說道。
“你們幾個去把分給張金的東西都先帶到張阿婆家裡去!”
禾子幾人聽到村長的話,飛快的走進去。剛才方老太怕方花打張財,跑得急所以也忘記關門。等到她聽到院子裡的動靜時跑出來一看,差點暈倒。
禾子幾人也是夠滑頭的,雞和豬等物都是挑最肥的拿。鍋碗瓢盆什麼的,都是撿好的拿。
她本想上前搶回東西,沒想到禾子躲閃的快,她撲了個空,直接整個人趴在了地上。禾子見幾人東西都拿好了。喊了句,“撤!”
幾人連忙趁著方老太還沒爬起來帶著東西往張阿婆家去了!隻留下方老太坐在院子裡嚎啕大哭,直罵張金不孝!
醫館裡
月可聽到冬青描繪得有聲有勢的,忍不住拍手笑了起來。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那方婆子精明了一世,卻沒想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我覺得後續應該更好玩!你說得對嗎?戰景奕。”
“是呢!你說的都對!!”他磨著藥看著月可笑著說道。
“正所謂,貪心不足蛇吞象!我看這方老太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她看著丹櫻說道,“丹櫻,這兩天你找個時間回去一趟吧!”
“可以嗎?姑娘。”丹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現在批準你每個月可以回一次家。時間由你定!”月可站起身走到丹櫻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去跟家裡人團聚一下吧!還有,穿得好看點,讓村裡人看看,你現在過得多好,懂嗎?”
“知道了,姑娘!”丹櫻哭著點了點頭。
“行了,彆哭啊!這是好事,哭什麼呀!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一早讓冬青趕著馬車送你回去!”月可拿出手帕給她擦了擦眼淚。
丹櫻千恩萬謝的被月可趕回房間去收拾東西了。
“你對下人倒是蠻好的嘛!”戰景奕說道。
“哎,都是父母所生,如果不是遭遇變故,丹櫻就不會被她大伯賣了。我也不能將丹櫻帶回家了呢!或許她可能現在還在家裡受苦,還過著那永無天日的生活呢!”月可靠在戰景奕的肩膀上說道。“況且,父母在時,應當好好孝敬才是!我以前見過很多人,父母還在的時候,不好好的陪他們,等到父母過世了才追悔莫及!我可不想身邊再多一個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