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行了?”武淩一問道。
“這樣就行啦!”
“不用再弄點什麼嗎?”
“不用那麼麻煩的,我這個人是最怕麻煩的!”月可擺手說道。
“那行!對了,現在城門也關了,你今晚在這裡歇一晚吧!”
“隨便啦,你安排就行了!”
武淩一轉身朝著幽蝶道。
“幽蝶,你去收拾一間房間給月姑娘住吧!”
“是。”幽蝶便出去準備房間了。
“月可,我想要些解毒的藥丸備著,以免以後再發生跟這樣的事。再說了,今天是離你這近了,才得以醫治。若是離你太遠,那命早沒了,你說呢?”
“你想要?”
武淩一朝著月可用力的點了點頭。
“可以,但是我得收費,因為裡麵有些藥材比較難得,所以我得收些本錢。”
“這是自然。”
“我會給你備著一些解毒丸,但是你要記住,這解毒丸隻能解普通的毒,若是碰到那些比較棘手的毒,隻能保住七天的性命,而且,一人最多隻能服三丸,多服也沒用。隻要在這三丸服完前來找我,或許還有得救,明白嗎?”
“明白了!那你什麼時候能給我?”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要啊?”
“當然是越快越好啦!”
“這樣吧,我先給你一批,三天後吧,你到時帶著錢到我家去拿藥。”
“行,三天後,我親自過去拿。”
“武爺,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幽蝶走進來說道。
“知道了!月可,你先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月可點了點頭,跟著幽蝶去了房間休息了。
“月姑娘,請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開門喊一聲就行了!”
“好,謝謝你了,幽蝶。”
“月姑娘客氣了,那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幽蝶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隔天一早
月可昨晚一宿沒睡,進了空間跟夙羽兩人做了一晚上的藥丸子。直到夙羽提醒她,外麵天亮了,她才洗漱好閃身出去。月可一早就離開了分閣,到街上吃了個早飯。然後到濟世堂和仙雅樓溜達了一圈,買了一些東西才離城回家。
月可出了城門,走了一半的路程,就被人攔了下來。
“這位大叔,我認識你嗎?”
而攔住她路的人,正是被革去秀才名號的唐德。其實也不怪月可看不出是唐德。此時的唐德就像是一個乞丐一樣,穿著一身的破衣,頭發散亂著,不知多久沒洗澡了,身上還有好大一股味。嗆得月可用手想甩去那股子酸臭味。
“什麼大叔?我是你的相公。”
“這位大叔,你是想娶妻想瘋了吧!在這亂攀扯人。”月可反駁道。
“我才沒有瘋,你就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現在給我十兩,不,給我一百兩銀子。現在就跟我回家。”說完唐德伸手就想去抓月可。
“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月可剛想躲開,就覺得後麵有人推了她一下,將她整個人推向那個乞丐的懷裡。於是她直接用手撐在地上,向後踢了一腳,剛好踢中了那人的下巴,那推她的人被踢得翻了跟鬥直接摔進那乞丐的懷裡。那兩人直接抱在一起摔到了地上。
月可站穩了身,朝著地上兩人打量了一下。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這十裡八村唯一的秀才唐德嘛,真是可憐見的,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哦,對了!我忘了,你已經不是秀才了,隻是個普通的平民百姓!”月可說完還很惋惜的歎了兩聲。
那唐德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被那人砸的眼冒金星,推了半天才把人推下去。他站起身朝著月可吼道。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丟掉秀才的名號?我娘也不會被下入大牢,都是你,你這個狐狸精,每天跟不同的男人眉來眼去的,誰會想娶你?還不得我來娶。我勸你,將你們家所有的東西都當做你的嫁妝,就算是補償我了。還有,你得把我娘從牢裡請出來,那這件事就就此作罷。”唐德心高氣傲的說道。
月可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什麼意思?誰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難道不是嗎?你青天白日的做著白日夢呢。誰想嫁給你呀!你丟了秀才的名號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作惡多端,自作孽。而你娘,她也是罪有應得。你們真是兩母子,”月可朝著剛才推她的人說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唐村的人在搞什麼鬼,回去告訴你們村長,如果他要是再不收斂一些,休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看你不客氣到哪裡去。”
月可轉身,看著從草叢裡走出來的幾個男人,是那天唐村村長帶來的那群人當中的幾個年輕人。
“難不成,你們想對我做什麼?”月可雙手環胸笑著朝他們問道。
“我們可不對你做什麼,隻要你搬到我們唐村來,之前你對我們村裡人做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帶頭的年輕人說道。
“你倒是想的挺美的。不過我為什麼要搬到你們村裡去?我在榕樹村住著舒服著呢,沒必要再搬家!”
“這麼說你是拒絕我們的意見咯?”
“不錯!我拒絕了,你們能拿我怎麼樣?”月可歪著頭答道。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今天就不客氣了。”
“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麼對我不客氣了!”
“那你到時可彆哭著求饒啊!”
幾個男人哄堂大笑起來。
“到時是誰求饒還不一定呢。”
月可猛的把笑臉一收,換上了一副犀利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對麵那群男人。
那幾個男人看到月可變臉猛的一哆嗦。
“兄弟們,彆慫,抓到她給我們暖床去。”
這句話激起了在場所有男人的內心的欲望。於是所有人都朝著月可衝了過來。
月可本想動手,戰景奕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直接給先衝上來的幾人,一人給一拳。打得他們飛出去直直的撞在了樹上又摔了下來。然後又朝著後麵衝上來的幾人一人給了一腳踹的他們飛了一米多,趴在地上直喊哎呦!
“是誰讓你們來的?”月可看著剛才一直對她出言不遜那個人笑著問道。
“沒人讓我們來的,是我們自己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來找你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