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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村長趕到時,就看到院子裡躺了一地的人。
“月丫頭,你沒事吧!”村長打量著月可。
“村長,我沒事啊!”月可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答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村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他緊趕慢趕,就是怕唐村的人對月可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他沒有想到月可這麼驍勇。直接把一群人給打趴下!想想也是,月可能夠一個人在山上打下一頭幾百斤重的野豬,還扛下了山。這點人在她眼裡也不算什麼了!
“爹,我們來了!”
等到大山帶著人拿著鋤頭什麼的走進來,看到院子裡那躺了一地的人時,所有來的人都震驚了!
“爹,這是怎麼回事?”大山恍過神來,轉頭問村長道。
“還是我來給你解答吧。我啊,學過幾天功夫。一般人如果想要害我,是近不了我身的!”
丹櫻端來水盆讓月可洗手,月可洗完手後。剛想跟丹櫻說些什麼,就見沐君端了一盤點心過來,遞到她麵前。月可也不客氣,端起點心就吃了。
“村長,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月丫頭,我能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村長指著那躺在地上的人問道。
“村長,還是我來跟你說吧。”冬青見月可正忙著吃東西,所以連忙開口替月可說道。
冬青言辭流利的跟村長他們一群人講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聽完話後的眾人很生氣╰_╯!
“這唐村真當我榕樹村是沒人了嗎?竟敢來我們村裡強娶。”大山義憤填膺的說道。
“對,村長。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根子附和道。“如果這一次月姑娘的事,我們忍了。那下一次受害的就是我們村的其他姑娘啊。”
“村長,你得為月姑娘做主啊!”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行了,不用大家夥插手!我準備讓縣令大人來解決這件事。”
月可吃完一盤點心,本來還打算將這件事交給村長處理的,但看到其他人的反應,又想到月可決定了,直接送官府按律法處理!
“月丫頭,你要將這件事弄到縣衙去?”
村長一直也沒開口,他也很想為月可出這口氣。但他不想再發生三十年前的那件事,所以他才有些猶豫不決。當月可說出要將這件事告到府衙去時,他鬆了一口氣!
“村長,我不想再讓大家夥發生三十年前的那件事了,而且,冤冤相報何時了。”
“月姑娘,你是我們村的人。如今你受了欺負,我們也該為你討回公道才是。”根子義憤填膺的朝月可說道。
“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放心,我這個人是不會白吃虧的!更何況,喊打喊殺的,也解決不了問題。他們擅闖民宅,還損壞了我的珍貴藥材。抓他們去縣衙的大牢裡關上一年半載的,那樣才能讓他們長記性。”
“月丫頭說的對!冤冤相報何時了。老一輩的事情,我不想你們這些年輕人也摻和進去。”
眾人見村長發了話,隻得應和了幾句。然後都回家忙去了。
“姑娘,這些人怎麼辦?”冬青上前問道。
“鷹暉在家嗎?”
“不在,戰公子他們三人今天早上上山打獵去。”
“廣白呢?看到人進來,他怎麼不攔著點?”
“姑娘,你忘啦,你昨天讓廣白去小作坊幫忙搬東西去了。”
“哦,對哦,我都忘了!”月可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找繩子把他們綁起來吧。然後你上縣衙去找一趟黃捕頭,讓他來把人帶走。”
“好。”冬青找了繩子將地上幾人給綁了起來,然後騎馬去找黃捕頭去了。
月可看著被他們掀翻了滿地的藥材。有些心疼,這都是她剛摘的啊,還有一些是田七,她好不容易弄到品相這麼好的野生田七,居然都被踩壞了,她的心都在滴血啊!這些可都是她的心血啊!
“師父,我幫你收拾吧!”
沐君跟沐兮兄妹一起加入幫忙檢查,看看還有沒有好的藥材還可以用。
“你們倆沒受傷吧?”月可邊檢查藥材邊問道。
“沒有呢,師父。他們剛進來,我們兩個就被丹茜姐姐帶到後院去了。”沐君回答道。
“沒受傷就行,這一地的藥材很多怕是不能用了!真浪費啊!”
“師父,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啊?”沐兮問道。
“這個世界上,人心是最難琢磨的,你們兩個以後也得多留神,彆掉進人家的陷阱裡,吃了虧!”
“我知道了,師父。”
戰景奕帶著鷹臣和鷹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月可師徒三人正蹲在地上撿藥材呢!旁邊還綁著幾個人。他頓時感到不太對勁。連忙走過去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戰哥哥,你回來的正好,師父被人欺負了!”沐兮看到戰景奕走進來,連忙走到他麵前兩眼淚汪汪的說道。
“誰欺負她了?”
戰景奕一聽到這話火氣衝天,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欺負他的人?
“就是他們,一進來就開始砸東西,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師父,說師父是喪門星。”沐兮邊哭邊說道。
鷹臣看沐兮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居然還能把話說清楚,想著那女人身邊的人果然都是奇葩。
“好了,你這小丫頭彆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鷹臣看了一下自家主子,我滴個乖乖呀!那眼神,那氣息,這簡直就是殺人的節奏啊!
鷹臣默默的看著那幾個人,自求多福吧!主子一插手,這事就沒那麼容易解決了!
“那他們幾個怎麼鼻青臉腫的?”鷹臣指著旁邊那幾個人問道。
“被師父打的!就是那個大娘。”沐兮指著像個豬頭似的唐德娘跟鷹臣說道,“她最先動手打的師父,然後就被師父給打了!鷹臣哥哥,冬青哥哥已經到縣衙報案去了,差不多也該回來了!你說縣衙裡的大人會為我師父做主嗎?”
鷹臣摸著她的頭說道,“會的,縣令會給你師父做主的!”
他嘴裡是這樣說,但心裡想的卻是,這幾個人要是不被自家主子給碎屍萬段了,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