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鷹臣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然後脫口而出。
真是閃瞎了他的狗眼。
戰景奕正在回味月可弄給他吃的蟹黃,突然聽到鷹臣說話,那營造起來的氣氛瞬間被破壞殆儘了!
他惡狠狠的看著走進來破壞氣氛的鷹臣。怎麼辦?想殺人!
鷹臣看著自家主子那眼神,瞬間不敢動了。他覺得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他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戰景奕,好吃嗎?”
聽到月可的問話,戰景奕收回瞪著鷹臣的眼神,換成一副溫柔的模樣對著月可說道。
“好吃!”
“我說的對吧,這螃蟹真的很好吃呢!”
“咳咳…”
“怎麼了?你們誰嗓子不舒服啊?”月可聽到有人咳嗽便問道。
“是我。”沐陽站起來說道。
“那我等會兒給你看看吧。”
“哦,不用了,我隻是嗓子有點癢,現在已經好了。”沐陽隻是想提醒月可注意一下場合。
吃完飯,其他人趕忙離開現場,怕晚走一步又會被塞狗糧。
“對了,戰景奕,你的另一個屬下怎麼沒來吃飯!”月可問走在她身後的戰景奕問道。
“你等會就知道了!”
才剛說完,兩人就看到一個人躺在院子裡。
“我去,這誰啊?”
月可走過去看到人嚇了一跳。那個人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
“鷹暉。”
“蛤?⊙?⊙!怎麼可能?”月可不解的問道,“怎麼就一會兒的功夫,臉就腫得跟個豬頭一樣。”
“因為他太多嘴了,隻能這樣才能讓他閉嘴!”鷹臣站在他們身後說道。
“你打的?”月可指著躺在地上的鷹暉問他道。
“是啊,就是我打的。”說完就知道離開了。
月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我去,這得多大的仇啊,招招都往臉上打。”月可給他探了探鼻息。“還活著!”
月可朝旁邊走過的廣白說道,“廣白,把他弄到病房裡去,躺在這裡太占地方了。”
廣白一把將地上的鷹暉提了起來,像提小雞仔似的提到前麵的醫館去。
月可過去給他上了藥,用繃帶將整個臉都包了起來。
等到鷹臣看到鷹暉這幅模樣的時候笑到肚子抽筋。
鷹暉醒後,覺得臉疼的不行。摸著自己的臉上,又包了一層厚厚的紗布,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就看到鷹臣在旁邊笑個不停。才想起了他被鷹臣給打了。於是生氣的從床上下來,追著鷹臣道。
“鷹臣,你大爺的。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你招招往我臉上打啊。”
月可在門口的秋千上看著書呢,聽到動靜,放下書抬頭一看。隻見他們兩個你追我趕的,從她麵前飛速的跑了過去。
“喲,看來人沒什麼事呢,這麼有活力,還會追殺鷹臣。”月可也不管他們,拿起書繼續看。
“姑娘。”
“怎麼了?”月可放下書問站在他麵前的丹櫻。
“那邊的牡丹花有一些謝了,該怎麼辦?”
“拿剪子把它剪掉吧。”
“好的。”丹櫻想去找剪子來剪花。
“丹櫻,你收拾兩間客房,後天會有新成員來!”
“好的,姑娘。”
跟鄭大夫約定的兩日之期已到,月可一大早叫大牛幫她上濟世堂接人。
快到中午的時候,大牛駕著牛車搖搖晃晃的回了村,停在了醫館門口。
“大娘,我們到了!”大牛下車將他們祖孫三人扶下了車。然後跑去敲門。
是冬青來開的門。
“大牛哥,怎麼了?”
“冬青,告訴月姑娘,她要我接的人,我送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冬青看到站在車旁的祖孫三人。“謝謝大牛哥了,我家姑娘早有交代。”
“行,那人就交給你了,我就先回去了。”大牛牽著牛車離開。
“大娘,請跟我來。”
“誒,多謝這位小哥了。”
“不客氣,請。”
冬青帶著祖孫三人走到了院子裡。月可正坐在秋千沙發上看書。
這秋千沙發是月可讓木生叔做的,她想著醫館門口的院子空蕩蕩的,放個秋千在這裡,沒事的時候可以在院子裡乘涼。後來想一想,秋千隻能坐一個人,乾脆做一個大一點的秋千沙發。戰景奕每天晚上都會陪著月可坐在這裡看星星。
“姑娘,人來了!”
月可連忙放下手裡的書,站起來迎過去幫忙扶著。
“來啦,大娘。我等你們好久了!身體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還得多謝姑娘你願意收留我們。”
“這說的是什麼話啊,這是我答應鄭大夫的,你們就在這裡好好的住著。”
“好。”
“丹櫻,帶沐奶奶和倆孩子先去房間休息下。”
“是,姑娘。”丹櫻帶著祖孫三人到客房休息去了。
之前月可就跟鄭大夫商量好了,為了保護他們祖孫三人的生命安全。三人改姓沐,所以她跟家裡人交代的時候才這樣說。
“家裡來客人了?”戰景奕站在她身邊問道。
“不是,那兩個孩子有可能成為我的徒弟,那樣子就是家人了!對了,你去乾嘛了?”月可看著他問道。
“去看了奇顏。”
“又去看它!”
月可無語了(?_?
),這三個男人一天輪流去看奇顏,喂草,喂水,打掃馬棚。都得經過這三人的手,搞得天冬跑去冬青哭訴自己的活被搶了!冬青再跑到她麵前來投訴。
“我說你們三個過分了,這本來就是人家天冬的活,你們把這些活都搶了,你讓他乾嘛?”
“乖啦,奇顏可是匹名馬,得精心養著,它吃的用的都得最好的!”戰景奕摸著月可的頭說道。
“彆弄亂我的頭發。”月可撥開戰景奕摸她頭的手,“不用,讓它自己出去覓食就行了!它知道哪裡有好的草料,吃新鮮的不好嗎!”
“你之前那樣根本就是把它放養了,你就不怕它被人拐走啦!”
“不會的,奇顏那麼聰明,隻有它耍彆人,沒有人能帶走它的。就算帶走了,它也會回來的,放心!”
“你心可真大,皇公貴族要是擁有這樣一匹馬,還不得把它當祖宗一樣供著,就你偏偏相反,居然把它放養。”鷹臣走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