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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鷹臣原本以為自家主子受了那麼重的傷,起碼得休養個半月才能下床。卻沒有想到第二天就能下床了。看來昨天那姑娘說的話是真的。
昨天自家主子的衣服都被那月姑娘就給剪掉了,所以今天早上她讓人送了兩套衣服來給他們兩人換。雖然不是錦衣,但是他穿起來感覺還蠻舒服的。他這邊正幫著自家主子穿上衣服。
突然外麵傳來‘啊’的一聲大叫,把他嚇了個半死。那聲音簡直就快要把屋頂給掀翻了。
兩人聽到這聲音,連忙開門走了出去。就看到月可正站在院子中間抓狂。難不成剛才的叫聲是她發出來的。
“奇顏,你彆讓我抓到你!不然我就把你給清蒸了!!!”月可此時火冒三丈ヽ(#`Д′)ノ!!!然後猛的朝隔壁的院子衝去。
這主仆兩人站在屋簷下麵麵相覷,他們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人怎麼就跑了?
鷹臣看到有個小丫頭正站在旁邊澆花,於是走過去問道。
“小丫頭,你家姑娘發什麼瘋呢?”
“哎!天天就得來一次!習慣了。”說話的人正是丹櫻,她看了月可跑去的那院子一眼,轉身接著澆花。
“來什麼?難不成你家姑娘的腦子有問題呀。”鷹臣疑惑的問道。
丹櫻白了他一眼,開口說,“你站在這裡等一下就知道了。”
接下來上演的一幕讓主仆兩人都目瞪口呆。
月可舉著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正追著一匹馬從院子跑了過去。那速度快的呀!像一陣風似的!!!
月可邊追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奇顏你個混蛋!又偷吃老娘的花,說了幾千幾百遍了,你想吃東西就去外麵吃草,不要吃我的花。”
看得鷹臣下巴差點都驚掉了。我滴個乖乖,這月姑娘看著嬌滴滴的,怎麼就這麼彪悍呢?
“你家姑娘,怎麼追著那匹馬呀?”鷹臣緩過神來後問著正在澆花的丹櫻。
“那是姑娘自己養的馬,叫奇顏,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喜歡吃姑娘種在院子裡的花。從我到這裡開始,天天看著姑娘拿著棍子追著奇顏。每次被教訓之後,它隔天又接著吃,然後姑娘又追著打!”
“每天都這樣嗎?”
“不止哦,有時一天好幾次呢!”丹櫻澆完花,提著桶回後院去了。
鷹臣嘴角抽了抽,覺得這主人怪,養的馬也怪,放著好好的草不吃,居然去吃花。真是想不通。
於是轉身走到了站在屋簷下的戰景奕身邊。見他好像在想些什麼,於是開口問道。
“主子,你怎麼了?”
“你有看到她的那匹馬嗎?”
“跑的太快了,沒看清。怎麼了嗎?主子。”
“那是汗血寶馬!”
“什麼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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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血寶馬!怎麼可能?主子,你彆開玩笑。這種鄉下地方怎麼可能會有汗血寶馬?”
“應該不會有錯。”
“可是這姑娘怎麼可能會有汗血寶馬?”
“問問不就知道了!”
戰景奕站在屋簷下看著一手拿著棍子一手牽著馬走進來的月可。看來這姑娘的身上還有不少的秘密。
“月姑娘。”鷹臣朝著月可喊道。
“乾什麼叫得那麼大聲,我又沒有耳聾。”
月可還在氣頭上,她正在念叨著奇顏,就聽到有人大聲的喊她。
“什麼事啊?”
“姑娘,我想問下你這馬是怎麼來的?”鷹臣走近打量著奇顏。
他確定了自家主子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這真的是一匹汗血寶馬。看它的體型飽滿優美,四肢修長,步伐輕盈且優雅,勾畫出了它完美的身形曲線。
“這馬是我在集市上花了二兩買的呀。怎麼了?”她拍了拍奇顏的頭奇怪的看著鷹臣問道。
“二兩銀子!!!”鷹臣十分的驚訝Σ(°Д°;,這一匹汗血寶馬居然隻花了二兩銀子。“你沒開玩笑吧,這可是汗血寶馬。怎麼可能隻花了二兩銀子,你就算是花上十萬兩銀子都買不到啊。”
“你彆說得那麼誇張好不好,我這可是在玉白城的馬市裡買的,可是有在官府裡辦過手續的。”月可抓住奇顏的耳朵,“你給我回馬棚裡去,不許再到處亂跑,更不許再偷吃我的花。再偷吃,我就把你清蒸了。”
月可實在是無語了,這花園裡所有的花都是她從空間移植出來的,也被她用空間水澆過。奇顏怕是因為之前讓它喝過清泉,所以在花中聞到這個味道,每天總是來偷吃花。可是每次被抓到,她是把它收拾一頓,隔天又接著吃,真不知道拿它怎麼辦才好。
奇顏聽到月可的話,轉頭自己朝著馬棚走去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姑娘。”戰景奕開口說道,“我們隻是好奇你的馬而已。”
“怎麼?想要我的馬,想都彆想,那是我的,我是不會賣的,你們兩個趁早給我打消了這份心思。”
月可氣呼呼的進屋去了。
戰景奕看著月可的身影,摸了摸下巴。這姑娘可真有趣!成功的勾引起他的注意了!
於是他跟在月可的身後進了醫館,月可剛好轉身,戰景奕沒想到她會突然轉過來,猛得將月可給撞倒了。他連忙伸手一把扶住她的腰,將人拉進了懷裡。
鷹臣走在後麵驚的連下巴都掉了。我滴乖乖!主子可是有嚴重潔癖的。一般的女子都得離他幾十米遠的,怎麼今天不但靠近還抱上了()′д`()。
月可沒想到自己會被走在身後的戰景奕撞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伸手拉進了他的懷裡。她趴在了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然後猛地一下子將人給推開了。
“你乾什麼啊!占我便宜呀。”月可雙手環胸氣呼呼的說道。
戰景奕將月可抱在懷裡時,覺得她的身體軟乎乎的。身上有一股清冽的花香味。不像其他的女子一樣,身上總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正打算再抱一下時,就會被她推開了。
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他突然咧開嘴笑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問你話呢。”
看見他笑了,月可更氣了。憑什麼他撞了人不道歉就算了,抱了她還笑嘻嘻的。隻是即使他笑了起來,感覺有點像鄰家大哥哥,好帥呀(
﹡?o?﹡
)!
不對,現在可不是發花癡的時候。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在笑什麼?”
“戰景奕。”
“什麼?”月可疑惑的問道。
“我的名字,戰景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