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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被月可拉上來後,坐在地上直喘粗氣。
“小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的腿劃傷了。”
月可看了看他的左小腿,確實有一道很長的傷口,流出來的血已經將褲子全部都浸濕了。
“你忍著點,我幫你處理一下。”
她從身上的小挎包裡拿出一把剪刀,將那男孩子的褲腿剪開,傷口非常的大,幾乎將整條小腿都劃過去了。
“你這傷口太大了,我得幫你縫上,不然的話很容易傷口感染的。”
男孩嚇得眼淚直掉,賽樂用自己的頭拱了拱男孩,想安慰下他。男孩以為是隻大狗,就揉了揉它的頭。
“這樣吧,我給你用點藥,然後幫你把腿處理一下,不然這條腿怕是要廢了。可以嗎?”
“好。”
月可拿出顆小藥丸遞給他。“把這藥丸吃了,醒過來我已經幫你處理好傷口。不會疼的。”
男孩覺得眼前這個姐姐不是個壞人,所以聽話的接過藥丸放進嘴裡吞了下去。然後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就暈了過去。
月可帶著男孩和賽樂進了空間。
“誒,月可主人,這是誰啊?”夙羽接過月可手裡的男孩問道。
“在山裡撿的,夙羽。你把他抱到診斷室去,我需要給他動個小手術。”
夙羽把那男孩送到的診斷室,月可去準備東西。
月可仔細的檢查一下那條受傷的腿,是被利器劃傷的。傷口已經能夠清晰地見到骨頭了,她動手清洗的一下傷口,然後將傷口縫補上,用繃帶包紮好。
等包紮好了,她將男孩的全身檢查了一下,發現他身上有很多的傷,皮膚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我的天呐,這孩子怎麼傷成這樣?那得有多疼啊。”
“有些是新傷,有些是舊傷。還有一些營養不良,想必是這段日子沒有好好吃飯。”
夙羽給男孩擦乾淨了臉,月可一看,不是這個村子的孩子。還得等他醒來,再問他的家在哪吧。
月可跟夙羽交代一下,打算等下山之後再把這孩子送出空間。
月可帶著賽樂閃身出了空間,下了山,交代好了賽樂,看好山,不許跟著她。然後就將男孩從空間弄出來,背在身上。
“月丫頭,你不是上山了,怎麼背個人回來?”
陳叔正站在院子裡吩咐他的徒弟小五一些事。就看到月可背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他跟小五兩人連忙上前幫忙。
“小五,麻煩你,幫我把這孩子背到後麵客房。”
聽到月可的話,小五便將那受傷的男孩背到後麵的客房裡去。
十多天前下了一場大雨,素娘家的茅草屋因為漏雨漏的厲害,基本是外麵下大雨,裡麵下小雨。再加上後麵的院子已經修好了,所以月可做主,一家人先搬進院子住著。
月可跟在小五後麵進了院子。
“月丫頭,這孩子是誰?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素娘端著水盆走進房間問道。
“等他醒了再說吧。”
“好。”
“對了,素娘,你留點心,這孩子我怕他晚點會發燒,你多注意一下。”
“好,這衣服這麼臟,我去拿一套衣服來給他換上吧。”
“好,你去吧。”
素娘一直關注著那孩子,到了晚上跟月可說的一樣,那孩子開始發燒了。
月可過來幫他檢查了一下,然後告訴素娘。
“沒事。大概明天早上就會退燒的。你先去睡吧,我在這看著,你明早起來熬點清粥,給這孩子吃吧。”
這孩子晚上一直高燒不退,月可從空間裡拿出了藥給他打點滴。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月可用溫度計給他量了量體溫,嗯,退燒了。
男孩睜開沉甸甸的眼睛,就看到月可正坐在床尾看醫書呢。他掙紮著想坐起來。
月可感覺到床上床動了幾下。放下醫書,看著那男孩坐了起來。
“醒啦?感覺怎麼樣?”
“我好多了,謝謝姐姐。”男孩聲音沙啞的回道。
月可見他聲音沙啞,起身倒了杯水,回到床邊遞給他。男孩接過水杯,一口全喝了。
“既然好多了,那我該問一些問題了。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山裡?”
“我,我不記得了。”男孩眼神閃躲的回答道。
“你彆跟我撒謊。如果你不說出你到底來自哪裡,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月可心想著救人可以,可不能救個麻煩回家。
“不,姐姐,求求你彆把我扔出去,他們會找到我,會殺了我的。”男孩被月可的話嚇得杯子掉到地上打碎了,哭著哀求月可。
“那你就說說,不然我沒有理由留下你。”
“我叫林允墨,我爹是鎮遠大將軍林龍,我本來是要去邊關找我爹的,結果在路上就被人追殺。保護我的人都死了,隻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我害怕被他們抓住,就一直跑,接著腳一滑就掉下山坡了。”林允墨邊哭邊跟月可說他這一路上的經曆。
“真是可憐呢,我可以讓你在這裡養傷,但是有個條件,在這裡不許暴露你的身份。你就用‘沐陽’這個名字,對外就說是我的弟弟,來找我的時候迷路了,跑進山了,明白嗎?”
“我明白了。”他點了點頭。
月可摸了摸他的頭跟他解釋。
“我不知道追殺你的那班人目的是什麼?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我的家人,也是為了保護你。”
“是,姐姐。”
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
“月姐姐,我娘讓我來問問那個大哥哥醒了嗎?”
“他醒了,你讓素娘把粥端來。”月可又轉頭朝著他說,“喝了粥,吃了藥,你就好好的養傷。在傷好之前不要出這個門,聽到了嗎?”
沐陽點了點頭。月可打開門走了出去,在走廊裡碰到端著粥的素娘。
“月丫頭,你問出那孩子是誰家了嗎?”
“素娘,對不起,我現在什麼都不能夠告訴你,他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弟弟,你明白嗎?”月可表情很嚴肅地對素娘說道。
“我明白了,他是你弟弟。”素娘是個農村婦人,聽月可用這嚴肅的語氣跟她說話,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想必那孩子的來曆是不能讓人知道,既然月丫頭都這樣說了,那就照她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