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軍住大院!躺平後全家聽我心聲》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黃翠喜那時候哪裡會想到這陳家人看著還挺正常,實際上各個小心思一堆,總想著損人利己。
隻是和陳慧芳退了親,黃翠喜表麵不放在心上,甚至還張羅著給顧豐說親,但她心裡也知道,再想找一個條件各方麵不輸給陳慧芳的姑娘,難。
但要找一個比陳慧芳差許多的,不說她這麼想,她就怕顧豐心裡過不去。
她那個時候哪裡能想到,短短幾個月後,顧豐就事業愛情雙豐收了。
反正在她看來,何春華是半點不比陳慧芳差的。
甚至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至於事業,家具廠起步再艱難,也總比半輩子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漢要前途光明。
真如薑琴所說,以後黃翠喜都不用擔心小兒子的未來了。
黃翠喜懷裡抱著大孫子,隻覺得心裡都滿滿當當的。
這一個多小時,就在顧豐和車裡乘客說家具廠的事情,黃翠喜和薑琴暢想著軍區的生活的過程中很快過去。
等車在市汽車站停下的時候,車裡乘客甚至都有些意猶未儘。
隻是到底是自己的正事要緊。
很快,車裡乘客就空了一半。
顧豐先把自家的東西從車上搬下來,再幫趙慶生把行李被褥扛下來。
還告訴他:“這麼多東西光靠你自己很難一次性搬走,你可以去服務站借個扁擔,這些東西要用扁擔來挑,要帶走還是很簡單的。”
這的確是趙慶生之前沒想過的法子。
趙慶生在家是小兒子,剛畢業就被父親弄到了郵電局工作,雖然現在還是最累的郵遞員,但還真沒吃過這種現實的苦。
聽到顧豐這麼說,趕緊謝他。
顧豐擺擺手:“這不算什麼,就是我不說,一會兒你出去看看,也能知道了。”
這邊正說著呢,那邊,一個穿著車站製服的中年女人快步走過來:“是黃翠喜同誌和薑琴同誌嗎?”
說著還主動伸手出來。
黃翠喜一怔,和兒媳婦對視一眼,雖然也伸手去握了手,動作卻有些遲疑。
好在,中年女人很快笑著介紹自己:“我是火車站的工作人員,我叫崔紅,我男人沒轉業前是顧營長手底下的兵,顧營長特意打電話過來,讓我們能幫著照顧就照顧一下。”
崔紅幾句話把自己的身份和來意都說明白了。
也讓黃翠喜和薑琴心裡的戒備鬆了下來。
崔紅說完,就要接過黃翠喜手裡的行李:“離火車到站時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嬸子,我先帶咱們去驗票,一會兒就能直接上車了。”
黃翠喜哪裡能叫彆人幫忙拿東西,人家肯幫忙,都是看在自己兒子的麵子上。
但兒子的麵子都是靠拚死拚活打出來的。
黃翠喜並不封建迷信,也不信什麼神佛,但莫名的,她就是覺得,自己要是借著兒子的麵子在後方胡作非為,那就是在損兒子的福氣,對顧兆不好。
哪怕隻有一點可能性會影響顧兆的安危,黃翠喜都不會去乾。
黃翠喜不給,崔紅也不能硬搶。
她想了想,很快不知道從哪裡推來一輛小推車:“嬸子,咱用這個搬,不費力還方便!”
“這個好!”
黃翠喜眼睛都亮了。
她又不是天生賤骨頭,能省力非得自己扛。
等把行李放到推車上,推車還空了一塊地方,顧豐想了想,和老娘商量了一下,索性讓趙慶生把東西也放了上去。
聽到趙慶生和顧家人也認識,一路上也幫了忙,崔紅很是乾脆道。
“趙同誌去市郵電局是吧?不算遠,一會兒我把嬸子送上火車了,這小推車你就拿去用,就說是我崔紅借的,等你到郵電局安頓下來了,趕緊把推車送回來就行。”
不管怎麼樣,小推車總歸比扁擔好用體麵。
趙慶生忙不迭道謝。
這一個多小時,他看待顧家人的眼光是一變再變。
從原先在縣汽車站覺得對方隻是個普通鄉下人,雖然對何靜靜背地裡說人閒話有些不好意思,但心裡未必不是這麼想的。
到後來知道顧豐是家具廠的工人,這一下,兩個人的身份地位就基本上等同了。
再到如今……
趙慶生默默看了眼和顧家人有說有笑的崔紅,眼神尤其在她身上的製服多停留了幾秒。
他雖然沒有在火車站工作,但作為郵電局工作了幾個月的,好歹也算是知道一些情況。
能穿這種製服的,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普通工作人員。
話說回來,即便真是普通工作人員,能認識市火車站的工作人員,這顧家說沒點本事,趙慶生是不信的。
再聽崔紅說什麼“顧營長”,趙慶生就明白了。
合著還是軍屬。
嘶——
要是換個人,這會兒都得上去和崔紅說幾句,不說彆的,攀個關係以後好來往。
但趙慶生想到自己之前的沾沾自喜,就覺得羞愧難擋。
彆說是和崔紅攀談了,要不是自己行李實在是多,他連小推車都沒臉借。
好不容易幫著搭把手,把顧家的行李炕上了火車,趙慶生也沒多待,和顧豐說了聲,就趕緊推著小車帶著自己的行李往外走。
心裡還想著,等他到了市郵電局,得給顧豐的家具廠多宣傳宣傳。
另一邊,顧豐也沒想到這半路認識的小兄弟還替自己操心起家具廠的生意了。
市汽車站和火車站是一塊兒的,不過一個在北廣場,一個在南廣場。
普通乘客都是從外麵繞,當初顧家人也是想到這一點,所以這次隨身帶的行李都不算多,大件兒都直接郵寄過去了。
但有了崔紅幫忙,根本不用從外麵繞。
直接從員工通道一路暢通無阻過去。
相當於原本要走個半圓,現在直接橫穿過去。
原本要走十來分鐘的路,這一下,隻走了不到五分鐘就到了。
崔紅算的時間剛剛好,他們一行人剛檢完票,火車就在一聲鳴笛後緩緩駛進站內。
除了在這一站修整的乘務員,黃翠喜和薑琴等人就是最先上車的。
直接省去了出門前,顧大江他們擔憂的火車上人擠人的情況。
從檢票到上車再到一行人找到臥鋪車廂安頓好,因為崔紅的幫忙,整個過程乾脆利落,原先在家設想過的各種困難,是一點都沒遇到。
《隨軍住大院!躺平後全家聽我心聲》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崔紅幫著把一切都安頓好了,還帶著一個年輕人過來:“嬸子,這是這趟火車負責咱們這節車廂的乘務員,去寧省要十來個小時,我不一定能事事關照到,咱們要是有什麼事兒,彆客氣,就找他幫忙。”
那乘務員也很是主動地自我介紹:“嬸子好,我叫馬為民,為人民服務,有什麼事儘管叫我!”
“誒誒好!”黃翠喜忙不迭謝過人家,還從包裹裡掏出一把糖來,不管兩個人的拒絕,硬是塞給他們。
馬為民還有些拘謹,手裡拿著糖,有些遲疑地看了眼崔紅。
崔紅想了想,到底還是擺擺手:“行,那就算是咱們提前沾沾倆孩子周歲的喜氣!”
顧家倆孩子一看就知道還沒周歲。
崔紅這麼說,也是對孩子能健康長大的祝願。
畢竟這年頭,家家戶戶孩子生得多,除了沒有避孕措施以外,還有一點就是孩子太容易出事了。
營養不良小病小災,對大人來說,都能頂過去。
但對剛出生的嬰兒來說,就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農村很多人家生七八個孩子最後長大成人有一半以上的,都算是有福氣的了。
聽到崔紅這麼說,黃翠喜當然更高興了。
“對,就當是沾沾喜氣,快拿著,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崔紅都這麼說了,馬為民也樂得把糖給收下了。
他剛剛可看了,這裡麵不光有大白兔奶糖,還有不少牛軋糖,都是好東西。
正好帶回去給媳婦和閨女甜甜嘴。
一行人正說著話呢,火車外頭就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有大聲喊著“彆擠彆擠”的,有大人想把孩子從窗口塞進火車裡的,有挑著吃的用的被人嫌棄占地方的,還有自己的座位被人占了跟人吵架的。
各種聲音嘈雜紛亂,鬨成一團。
崔紅從窗口往外看了一眼。
黃翠喜注意到她這一眼,趕緊道:“崔同誌,馬同誌,我們也安頓下來,你們趕緊去忙吧,正經工作要緊。”
她這麼一說,崔紅也順勢起身:“行,那我們就先去忙,嬸子和嫂子要是有什麼事,可千萬記得來找我們,彆嫌麻煩。”
等崔紅和馬為民走了,她都不由讚道:“多虧了崔紅同誌。”
一邊的顧豐連連點頭認同親媽的話。
薑琴也是暗暗鬆了口氣。
當媽的,最操心的自然就是孩子,偏偏她還有三個孩子。
平時不出門還好,一出門,立馬就感覺到不方便了。
也好在她還有個嬰兒車,要不然光靠人抱著背著,更辛苦。
她聽到婆婆的話,點點頭,又加了一句:“也是兆哥考慮周到。”
喲,這一聲兆哥。
黃翠喜嘴上不說,心裡高興,眼睛都亮晶晶的。
這要放在幾個月前,薑琴不會這麼稱呼顧兆。
可見這短短時間裡,這對聚少離多的小夫妻倆感情如何突飛猛進了。
也好。
這樣至少黃翠喜就不用太擔心兒媳婦隨軍後和顧兆的感情生活了。
正想著呢,車廂外頭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碰撞聲。
不多久,一個有些狼狽的女人左手牽著一串孩子,右手扛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來到了車廂門口,進來前,還格外仔細地看了眼車廂號。
“同誌,請問一下,這是9車13號車廂嗎?”
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形容也有些狼狽,才剛開春的季節,已經被折騰地滿頭大汗,但說話的語氣和姿態卻非常客氣禮貌。
沒得到黃翠喜等人的確定答案之前,她甚至都沒踏進車廂一步。
更加讓人好感倍增。
黃翠喜:“對對,是13車廂。”
她趕緊上前,接過女人手上已經快掉下來的一袋東西,結果險些被那袋東西的重量壓得脫手。
黃翠喜都驚呆了。
這麼小一個布袋子,裝了什麼能這麼重?
更重要的是,她一個大半輩子都在地裡乾活的都險些沒拿住,這個年輕女人竟然力氣這麼大,拿了那麼長時間,臉色都不帶變的。
女人抹了一把汗,沒有真讓黃翠喜幫忙拿,先是招呼著一串孩子進車廂,然後一手一袋,很是利索地就把東西都給拿進了車廂,該放在行李架上的放在行李架上,放不下的就塞到床底下。
明明帶了那麼多東西,她一收拾,瞬間車廂裡除了多了幾個人以外,半點沒讓人覺得擠得慌。
這是個乾慣了活的人。
黃翠喜心道。
想著畢竟是同乘一列車的乘客關係,十幾個小時在一個車廂待著呢,黃翠喜等人收拾好了東西,這才開口道:“同誌,我看你這大包小包的,這是帶著孩子去探親呢?”
女人把孩子們安頓好了,這才有餘力坐下來,喘口氣道:“對,我男人是軍人,我這是去隨軍。”
她這麼說,也是有意給自己增加籌碼。
她一個女人帶著幾個孩子在外麵奔波,要是遇見什麼有歹心的,她力氣再大,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最怕的不是彆的,是怕出了亂子,孩子被趁亂拐走。
這年頭,軍屬的身份拿出去,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一聽這話,黃翠喜眼睛一亮:“你也是去隨軍啊?去哪裡?寧省?”
也?
女人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
她重新打量了一眼對麵的一行人:“我是去寧省,我男人是寧省葫蘆島駐軍的海軍,你們也是軍屬啊?”
確認了身份,黃翠喜的語氣也更加親切:“這可真是有緣分了,我兒子也在葫蘆島,我叫黃翠喜,這是我兒媳婦。”
薑琴對對方點點頭:“你好,我叫薑琴。”
黃翠喜又指指邊上的兒子:“這是我兒子,叫顧豐,來送行的。”
顧豐也跟著點點頭。
然後看看外頭的時間:“媽,那我就先下車去了,一會兒火車就要開了。”
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乘務員的聲音:“送車的人可以下車了啊,還有五分鐘,火車就要開動了,到時候沒下車的就要補票了!”
黃翠喜趕緊讓兒子下去。
《隨軍住大院!躺平後全家聽我心聲》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她沒有單獨介紹顧一寶,主要是在她看來,大孫子還是個孩子呢。
顧一寶可就不樂意了。
主動跑出來:“姨姨好,我叫顧鑫,你可以叫我一寶,這是我妹妹,顧淼,這是我弟弟,顧焱。”
他不光是介紹自己,還連帶著把弟弟妹妹都給介紹了一遍。
顧焱是完全的小孩子,此時雖然醒了,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在哥哥指著自己的時候,眼睛跟著顧一寶的手指間轉了轉,嘴裡“啊啊”了兩聲。
顧淼可就不同了。
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出這麼老遠的門。
偏巧她還把最難熬的長途汽車的一個多小時給睡過去了。
現在精力可太充沛了。
一看有陌生人進車廂,眼睛完全從對方身上移不開。
接觸到那三個小姑娘中有一個年紀最小的小姑娘的眼神時,還很是主動地對她笑了笑。
結果那小姑娘卻像是被什麼嚇到一般,飛也似的就把頭給低下去了。
顧淼熱臉貼了人冷屁股也不覺得尷尬,眼睛看向了說話的女人。
小孩子之間的互動,大人們沒多在意。
這年頭,少有那軍屬身份開玩笑的。
不說彆的,這趟車到了寧省,身份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一旦確認雙方都是軍屬,還要去一個地方,本來陌生人第一次見麵的隔閡瞬間就消去了一大半。
女人也趕緊自我介紹:“嬸子叫我毛丫就好,這是我家幾個孩子。”
又讓幾個孩子叫人:“大妞二妞三妞,叫奶奶和姨姨好。”
三個孩子卻不如毛丫那般大方,姊妹幾個縮在床腳,低著頭玩著手指,半晌嘴唇才在毛丫的催促下動了動。
聲音卻低得彆說是黃翠喜了,就是離得最近的毛丫都聽不到。
對比剛才顧一寶的落落大方,就顯得自家的孩子太過膽小內向。
毛丫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指。
黃翠喜見狀,趕緊開口:“不用不用,孩子們第一次出門,小心謹慎些是好事,來來來,吃糖吃糖。”
她一句話就把三個孩子的膽小內向,說成了是小心謹慎。
也算是全了毛丫的臉麵。
毛丫的表情也緩和了一些。
看到糖是大白兔奶糖的時候,忙不迭擺手:“不用不用,這麼好的東西……”
“再好的東西能有咱們同為軍屬還坐一趟車去隨軍的緣分要緊?”黃翠喜笑瞪了一眼毛丫,把糖往三個孩子懷裡一塞,“這是我給孩子們吃的,你一個大人彆管。”
甚至還直接剝開了一顆糖,往最小的三妞嘴裡一塞。
毛丫還想說什麼,但看著三妞一瞬間亮起來的眼睛,心頭一酸。
再看看大妞二妞微微張著嘴,盯著妹妹鼓起的臉頰,卻懂事得不說自己也想吃的樣子,毛丫到底還是輕歎了口氣。
對著黃翠喜強撐起笑來:“那就謝謝嬸子了,這一路上,嬸子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也儘管說,彆客氣,我毛丫彆的不行,就是力氣大。”
黃翠喜剛要繼續客套幾句,就聽顧淼的心聲響起。
【毛丫?大妞二妞三妞?這不就是原本阮紅霞的對照組嗎???】
她到嘴邊的話一頓。
顧淼沒有注意到身邊人一瞬間的停頓。
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回憶小說劇情上。
原作小說裡,關於長橋大隊的劇情就隻有前麵一小部分,大部分劇情都發生在阮紅霞帶著孩子們去隨軍以後。
阮紅霞當然不是一開始就能獲得顧兆的信任,和家屬區大家的認可的。
本身後媽這個身份,就很容易讓人對她產生不好的猜想。
但就那麼剛好,和阮紅霞住在一個家屬區的也有一個後媽。
一樣是後媽,一樣要照顧繼子女,連孩子的年紀都差不太多。
自然而然就成了對照組。
顧淼在心裡掰著手指頭數:【阮紅霞是知青是高中生,對照組的毛丫沒上過學不識字。】
【阮紅霞年輕漂亮知情識趣,毛丫莽撞笨重,穿衣打扮絲毫不講究。】
【阮紅霞給家裡幾個孩子都買百貨大樓的衣服穿,毛丫摳摳搜搜一件衣服大妞穿完二妞穿,二妞穿完三妞穿。】
【顧一寶犯錯,阮紅霞會幫著勸顧兆彆大動肝火,大妞二妞犯錯,毛丫第一個上手打小孩……】
【嘶——處處都是阮紅霞的對照組,最後毛丫還被丈夫嫌棄,又給送回了老家,雖然沒正式離婚,但未來也可想而知了,這也太慘了……】
本來聽到對照組的時候,黃翠喜和薑琴還有些不太明白。
這有什麼好對照的。
結果再聽顧淼接下來的心聲,說實話,連薑琴都不由得眉心一跳。
毛丫竟然是這三個孩子的後媽?!
再仔細一看毛丫,撇開一開始因為她帶孩子太過熟練而產生的誤會,毛丫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
要知道,大妞看著可有六七歲了。
再一聽顧淼之後數出來的各種對照條件,黃翠喜和薑琴對視了一眼。
說實話,以黃翠喜的生活經驗來看,反而是毛丫那樣的做派才像是真把孩子當親生的了。
曆來後媽不好當。
像是原本的阮紅霞那樣,處處捧著繼子女,不讓親爹打罵管教,說出去是心疼孩子,但也是最省心省力的做法。
大一點的孩子還好,從小養大的孩子就很容易被捧殺。
到最後孩子被捧得四五六不如,路走歪了,反正也是孩子自己的事情,後媽倒是能落得個好名聲。
就是有人看出來了端倪又能怎麼樣。
新衣裳和各種好吃好喝的,阮紅霞是半點沒缺過孩子們,誰還能說她一句對孩子不好。
相比較起來,毛丫那樣的做法就很容易吃力不討好了。
管得嚴了,人家說你對孩子苛刻,要是上手打,那更是容易被人說嘴,孩子也不一定領情。
要是沒有對照組比著還好點,偏偏有個樣樣跟她反著來的對照組杵著。
就是三個孩子心裡本來沒什麼想法的,都會因為鮮明的對比和外人的閒話,難免心裡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