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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場麵就這麼激烈地展開了。
此刻的場麵可比他們在臥室裡麵還要精彩。
看到盧翔他們四個人為了一隻吃剩的炸雞而大打出手,許永言他們三個也是一直在旁邊看著好戲。
丁治義覺得不過癮,還時不時地在旁邊指導起來。
“用腳踢啊,用腳踢他啊,真是的,都沒有吃飯嗎?咋這麼沒勁兒?”
“哎對對對,有手肘攻擊,對,就是這樣。”
“抓他的臉,哎……對咯,繼續。”
“你這招黑虎掏心還是不錯的,可以再來個猴子偷桃……
……
這場搶炸雞大賽終於還是在幾分鐘之後落下了帷幕。
即使是身為異能者的盧翔也隻是險勝罷了。
主要是因為他沉迷於女色,加上之前一直覺得有許永言他們兩個在外麵奔波,所以自己平日裡也不勤加鍛煉,即使是力量型異能者,但是在麵對三個瘋狂的女人也招架不住。
所以他最終也是比其他三個女人多了吃了兩口炸雞而已,倒是身上被弄得都是油。
這讓那三個女人恨不得直接把盧翔給啃了。
不過盧翔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食物了,當吃到了炸雞的時候,整個人都燦爛了不少。
這種油炸的食品在末世簡直就稀缺的東西。
畢竟食物都這麼缺乏,誰還能在末世之後這麼奢侈用油來炸雞?
更何況雞肉奢侈的程度和油幾乎沒有什麼區彆,把這兩樣東西結合在一起,這簡直沒有人能抵抗得住這種誘惑。
所以此刻的盧翔已經知道自己的這兩個表弟並沒有欺騙自己。
他們說的一定是真的。
在整個雙安市,除了程非之外,還有誰能夠有這樣多的食物。
昨天那個年輕人一定就是程非!
盧翔立馬換了一張臉,語氣也緩和了很多:“表弟,我親愛的兩個表弟啊,我早就知道昨天那個人就是程非了,所以才會故意開出這樣的條件來是試探那個程非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收你們的,現在表哥終於也是知道他對你們的好,你們也把表哥帶回去吧,表哥也去程非那裡待待。”
盧翔還以為自己再用之前那一招就可以繼續誆騙許永言他們兄弟倆。
隻要他去了程非那裡,憑借著他的頭腦,肯定能混到一個不錯的位置。
到時候他一定要爭取兌換的業務,這樣他就可以中飽私囊了。
越想盧翔就來勁,他甚至已經開始覺得自己就要有吃不完的食物和用不完的靈蘑了。
不過許永澤嚴詞拒絕道:“表哥,真不是我們不願意,是程非那裡人手也夠了,實在是不需要那麼多的人,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盧翔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許永澤你什麼意思?我可是你的表哥,在末世裡要不是我一直拉扯你們兄弟倆,不然你以為自己還能活到現在這個時候嗎?好啊,現在抱上了程非這條大腿就翻臉不認人了!要不是你爸媽已經不在了,不然我非得問問他們是怎麼教育兒子的!”
這表弟是怎麼回事,以為自己現在跟著程非了就不把他這個表哥當回事了?
不過就隻是要他幫自己說點好話罷了,竟然還敢拒絕自己。
看來自己之前對他們還是太好了,當初就應該再給他們少一點食物。
許永言黑著臉吼道:“你彆提我爸媽!誰說我爸媽死了?你給我閉嘴!”
盧翔還想說什麼,不過丁治義也在旁邊開始火力輸出。
“盧翔,你還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麼值得程非收留你的?要不是我們老大的大方,不然誰還會離這麼遠講誠信給你送來這麼多吃的,你就知足吧,好好窩在你這個鬼地方玩女人就算了,不是自己的圈子不要硬融。”
接著丁治義又拿出一瓶葉絲茶一邊喝著一邊招呼許永言和許永澤兩人。
出來在外麵還是要小心一些,畢竟現在病毒還沒有完全消失。
“許永言、許永澤咱們走,程非老大那邊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
他們三人剛走出地下室盧翔就又追了上來。
顯然盧翔實在是太嫉妒許永言他們兩人能加入到程非的隊伍裡。
他抱著一箱泡麵氣喘氣喘籲籲地說道:“表弟,你們彆這麼著急走啊,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是真心的,不過沒有關係,我會向程非證明自己的價值的,這一箱泡麵你們拿回去,就當做是我對程非的見麵禮,你們回去也幫表哥求求情,讓程非也收留收留表哥,以後程非想要什麼樣的女人,表哥都能給他整來。”
丁治義看著盧翔拿的這一箱泡麵都要氣笑了。
這個盧翔的腦子是被寄生了還是被感染了?
竟然連這種招數都想得出來。
丁治義一臉無語地說道:“盧翔,你腦子進水了?這泡麵是程非給你的,你倒好,拿程非的東西來送給程非當見麵禮,你真是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盧翔實在是說不過丁治義。
而且看丁治義這樣,也知道他肯定是程非身邊的紅人。
於是就想著討好一下關係,臉上早就換上了那種討好的樣子。
“這位小哥不要這麼說嘛,出門在外,大家都是朋友,應當互相幫助才是,你說話也不要這麼絕情隻要你帶我回去,我肯定能幫助程非的助長他的事業。再說了,你沒有女人吧?我這裡資源多,我知道哪裡有女人,你喜歡什麼樣的,告訴我一聲,我給你找!”
丁治義沒有再繼續理會盧翔,趕緊讓許永澤開車過來。
等盧翔見到許永澤竟然開著這麼好的車在炎熱的天氣下緩緩駛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更是後悔不已。
這車一定是程非的!
若隻是普通的小基地,根本就不可能把這麼珍貴的車子和汽油給一個剛加入進來的小人物使用的。
這下更加讓盧翔想要跟著程非混。
“車子!是車子!”
盧翔因為著急一直都沒有穿衣服,他想繼續往前,不過身體剛接觸到陽光。立即就被熱得縮了回來。
趁此機會,丁治義和許永言兩人便鑽進了車子裡。
看著汽車慢慢遠離,盧翔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特麼的,昨天怎麼就沒有認出那小子是程非呢,不行,我得想個法子加入到程非的隊伍裡才行!”
接著盧翔也受不了外麵的高溫,立即朝著地下室走了回去。
當他帶著那一箱泡麵回到地下室的時候,正巧看到那三個女人身上都鼓鼓囊囊的正準備離開。
“站住!你們身上都是什麼?”
盧翔一眼就看出這三個女人身上肯定有什麼東西。
三個女人頭發淩亂,表情一點都不心虛。
“沒什麼,我們隻是身材好而已,裡麵什麼都沒有!”
盧翔氣憤得一巴掌拍在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的臉上,怒罵道:“你這賤人,偷老子的東西還敢這麼和我說話!”
女人被打了一下頓時沒有站穩,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頓時她身上的東西便全部都掉落了出來。
原來是她們剛才趁著盧翔追出來的功夫立即穿上了衣服,還拚命往自己的衣服裡塞剛才那幾箱物資。
結果還是被盧翔給發現了。
既然食物都拿在了自己的手裡,那肯定就是自己的,哪有把自己的物資拱手讓人的道理。
於是在盧翔想要繼續毆打其他兩個女人的時候,那兩個女人留了一個心眼拚命朝著外麵跑去!
經過一番折騰,兩個女人還是帶走了不少的物資。
盧翔氣憤地抓起倒在地上已經摔斷腿的女人的頭發往地下室走去。
女人似乎知道盧翔要做什麼,立即大聲呼救。
但是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救她。
於是從地下室傳來沉悶的敲擊聲。
那女人再也沒辦法從那個黑暗肮臟的地下室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