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錢山在旁邊暴跳如雷,但是依舊阻擋不了其他人恐懼的心情。
“山哥,程非真的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他的,老大你也趕緊跪下來吧,先保住一條命再說。”
即使麵對自己手底下人的勸告,但是錢山依舊不肯向程非求饒。
他揮動著大刀朝著程非的腦袋砍過去。
滋啦。
錢山手裡的大刀還沒有靠近程非的腦袋,丁治義就釋放出一道電流,瞬間就把錢山給電抽了過去。
錢山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接著就沒了動靜。
其他人看到這種情況更是嚇得不停磕頭。
有的人甚至連額頭都磕出血了也不敢停下。
之前他們在這一帶耀武揚威,認為他們是最厲害的。
可程非的出現讓他們知道自己以前的自大到底是有多愚蠢。
尤其是他們的老大,隻是這麼一下,就被程非手底下的人給殺了。
他們甚至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隻要求饒得夠誠心,他們才有機會可以活下去。
程非懶得搭理剩下的人,摟著舒景白走出了屋子。
剩下的事情都交給華文和丁治義他們去做了。
在屋子裡待著是那種悶熱。
走出屋子之外,那就是純粹的熱。
舒景白感覺自己衣服都要被汗水給浸透了。
她拉著自己的領口不停地往裡麵扇著風,仿佛這樣能涼快一點。
程非當然也知道外麵的有多熱。
原本他是沒有打算要帶舒景白出來的。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要把舒景白帶出來,讓她知道外麵的環境有多殘酷很危險。
不然她以後又有想要出去的念頭怎麼辦。
程非勾起嘴角問道:“景白,以後還想出去嗎?”
隻見舒景白擦了擦自己臉頰上的汗水,拚命搖頭:“不出了不出了,這麼熱的天氣誰還要出去啊,而且外麵這麼危險的,我才不要被人給抓住呢。”
舒景白說完又看了程非一眼,繼續說道:“不過要是你帶著我,我才出來,隻要有你在,就不會有危險。”
程非十分滿意舒景白的回答。
既然她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就行。
“現在知道之前的想法有多愚蠢了還不晚。”
程非從空間裡取出房車,就鑽了進去。
一進到房車裡,瞬間就感覺到身上的熱氣都被吹散了,撲麵而來的是涼爽的空氣。
舒景白天真地說道:“我之前不是想幫你嘛,誰知道你這麼厲害,都這種時候了還藥品。”
說完舒景白也迫不及待地鑽進車裡。
感受到車上的冷氣舒景白不僅感歎道:“還是在車上舒服,這種天氣待在外麵我都要被烤熟了。”
程非他們才剛回到房車上,丁治義和華文也從樓上下來了。
一股腦的也趕緊進入車子裡。
隻是出去了一小會兒,每個人身上都流了不少汗。
尤其是丁治義,最後在收拾錢山手底下那些小弟的時候用了不少異能,所以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嘴裡還不停地喊著熱。
“熱死了,熱死了,我的媽呀,這太陽也太敬業了,一直在發熱跟不要錢似的。”
說完他徑直地走向駕駛位上。
“你要乾嘛?”
“你要乾嘛?”
“你要乾嘛?”
丁治義還沒有坐在駕駛位上,身後就傳來了三個人恐懼的聲音。
丁治義轉頭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要開車啊,你們乾嘛這麼激動,剛才過來的時候是華文開的,現在回去了應該到我開了才是,你們乾嘛這麼害怕啊?”
程非趕緊命令丁治義回來坐好。
“你彆搗亂了,我還想多活幾十年,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手裡。”
程非好不容易才重生了,現在又走到了這個地步。
要是坐丁治義開的車,他感覺自己都要折壽了。
華文趕緊走上前去,把丁治義給推開。
“走開走開,我這才剛學的車,開車技術都比你好,你還是老老實實坐車吧,就算你想開車,也得等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再自己開啊。”
舒景白也驚恐地說道:“丁治義你可彆這麼想不開啊,我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開車這個事情你可彆衝動,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吧。”
丁治義委屈地撇了撇嘴。
“舒景白,怎麼連你也這樣啊,我不過就隻是想開車而已,你們也太激動了吧?我都練了這麼久的車了,技術已經好了很多了。”
丁治義說完還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正在發動車子的華文。
早知道就不聽程非的話教華文開車了。
原先的華文還是不會開車的,於是程非就讓丁治義教他。
說是以後出行也比較方便。
可誰知,這華文學得非常快。
之後開車的事情程非就基本上都交給了華文。
弄得自己現在都隻有坐車的份。
在丁治義心裡,他覺得自己開車的技術其實挺好的啊。
都是程非他們太大驚小怪了。
現在就連華晴也要他教她開車,這搞得自己倒是成開車教練了。
程非吐槽道:“大家都不敢坐你開車,你要自己從身上找找原因,還有,現在車子也是稀缺的資源,我雖然有不少車,但是也不夠你這麼霍霍的啊,剛才你不應該把錢山手底下的人都殺了,應該留著讓他們坐你開的車,他們就算有九條命也都被嚇死十次了。”
程非這話說得丁治義都不好意思了。
華文和舒景白在旁邊一直偷笑,這程非說得真是太好了。
簡直就是打人不打臉,即使像丁治義神經這麼大條的人都被他說得害羞了。
四人就這麼返回基地。
突然正在開車的華文趕緊彙報了前方的情況。
“程非,前麵好像有人想要攔我們的車。”
程非拉開窗簾,刺眼的光線就這麼穿進車裡。
這會兒都已經晚上七點半了,可是太陽依舊毒辣。
外麵的熱氣一點都沒有減少。
透過車窗,程非看到前方果然有幾個人正朝著他們的車子招手。
沒等程非說話,正在吃著冰淇淋的丁治義立即說道:“可能是看到我們有車想要我們給他們物資的,華文你可彆停車啊,這些人都是屬王八的,這一停他們可就咬著咱們不放了。”
“好,我不搭理他們就是了。”華文繼續開著車,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
程非就這麼看著外麵的那幾個人。
這些人渾身都包裹起來。
在普通人眼裡隻會覺得這些人這麼做是為了抵禦陽光,但是程非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現在太陽並沒有完全落下,氣溫也還是在五十幾度,這些人這麼就出來活動實在是有些蹊蹺。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舒景白用手摟住程非的脖子詢問道。
從剛開她就看到程非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