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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楓看著他這個樣子,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你笑什麼?”司馬震看著葉楓的笑,莫名感覺有些不爽,冷哼一聲。
“楚道友。”葉楓並未理會司馬震,而是看向楚良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
“司馬家和這什麼風來閣說了。”
“千月城的事情,就是他們的事情。”
“我聽到了。”楚良微微頷首,目光看向司馬震和邵剛,“二位。”
“既然你們這麼有心。”
“那我楚某想要拜托你們一件事情。”
“何事?”司馬震皺了下眉,他本能的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間他又說不上來。
“這千月城本就是與飛龍穀一體。”楚良淡淡的說道,“現在飛龍穀那裡兵力短缺。”
“從即日起,你們司馬家和風來閣就全部去飛龍穀報道吧。”
“也為我昊天古仙域奉獻一份力量。”
司馬震聽到楚良突然這麼說,神色不禁一滯,隨即他想到了什麼,“城主。”
“現在我們不是在說這葉楓的事情嗎?”
“怎麼突然說到了讓我們去援助飛龍穀呢?”
“這是兩碼事情。”楚良看著他說道,“葉楓的事情我會解決。”
“這和你們去支援飛龍穀沒有關係。”
“可是。”司馬震剛想再說什麼,卻是被楚良的聲音打斷,“怎麼,難道你之前的話隻是隨口說說。”
“糊弄我的嗎?”
“不是。”司馬震連忙否認,“我們說的句句肺腑。”
“那既然如此。”楚良神色嚴肅的說道,“你們司馬家和風來閣今日就收拾收拾。”
“前往飛龍穀吧。”
“放心,我會為你們專門開啟傳送陣的。”
“好。”司馬震沉默了片刻,應了下來,然後又是說道,“那不知城主要如何解決葉楓這件事情。”
“這你就不需要操心了。”楚良淡淡的說道,“我自然會將這件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說完,他扭頭看向那幾個低階武者,“現在葉楓矢口否認你們說的。”
“如果你們還有什麼證據,就說出來吧。”
“我們。”那幾個低階武者相互看了看,他們哪裡有什麼證據,他們說的那些話都是風來閣教給他們的。
“怎麼了,我可是無法憑借一麵之詞就定罪的。”楚良緩緩地說道。
“城主,他們都是受害者,還不能算是證據嗎?”邵剛說道。
“既然是受害者。”楚良又是看向那幾個低階武者,緩緩地說道,“那就將你們到底是怎麼被騙到飛龍穀的事情,再詳細的說一遍。”
他的聲音不大,但好像有著一種魔力,在那幾個低階武者聽了之後,頓時神色微微一滯,然後他們就是說道,
“我們,我們是受風來閣的指使,來誣陷他們的。”
“我們並沒有去過飛龍穀。”
“你們。”風來閣的邵剛神色不禁一驚,他頓時憤怒的指著那幾個低階武者喝道,“竟然敢血口噴人。”
“汙蔑我們風來閣。”
說著就是抬手一掌,就要當場殺了那幾個低階武者。
但卻是被楚良抬手一揮,擋了下來,他神色冷漠的看著邵剛,“你激動什麼?”
“既然你說他們是汙蔑你們風來閣。”
“那就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還是你們風來閣做賊心虛,真的就是你們風來閣指使的。”
“城主。”邵剛神色一變,連忙解釋道,“冤枉啊,我們風來閣怎麼可能教他們去汙蔑葉楓他們。”
“這分明就是他們滿口胡言,想要汙蔑我風來閣。”
“怎麼不可能。”葉楓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邵剛,淡淡的開口道,“他們汙蔑我就是真的,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了假的。”
“而且看你剛才的樣子,分明就是想要殺人滅口。”
“如果不是你的話,所謂君子坦蕩蕩,你又何必如此憤怒不堪呢。”
“等楚道友問清楚豈不是更好。”
“你。”邵剛深呼吸了一口氣,一下被懟得啞口無言。
“城主。”司馬震這時也是開口了,“你莫要聽這葉楓,還有那幾個武者胡言亂語。”
“風來閣對我們千月城向來都是公平正直。”
“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唆使人造謠的事情來。”
“那聽你的意思。”楚良緩緩地說道,“是這幾個武者胡言亂語,汙蔑了風來閣,也汙蔑了葉道友是吧。”
“是。”司馬震聽到這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如果不承認,就是在打他自己的臉。
“那既然如此。”楚良說著看向那幾個低階武者,眼中帶著幾分怒意,“你們幾個武者。”
“膽大妄為,竟然敢出言誣陷飛龍穀守軍,還有那風來閣。”
“現在,我就將你們處死,以警世人。”
“城主。”那幾個低階武者聽到楚良的話,一下就慌了,連忙說道,“饒命啊,城主。”
“我們都是聽風來閣的人安排的。”
“不然僅憑我們幾個低階武者的身份,怎麼敢去得罪飛龍穀。”
“可是,風來閣的閣主說,他們風來閣沒有做出此等事端。”楚良冷冷的說道,“分明就是你們幾人在胡言亂語。”
司馬震與邵剛見這楚良並直接將那幾個低階武者處死,而是繼續審問起來,他們心中不禁有些不安起來。
“不是的。”其中一個武者大聲說道,“就是他們風來閣讓我們宣傳的消息,讓我們汙蔑飛龍穀。”
“我這裡還有風來閣給的酬金。”
說著,他拿出了一枚儲物戒,雙手遞給楚良。
“你這並不能作為證據。”楚良搖了搖頭,他剛要再說什麼,這時遠處走來了一名中年男子。他一身錦衣,看起來頗為的魁梧。他人還未到,卻是先開口說道,
“我可以作證。”
“此事,就是那司馬家和風來閣聯手,讓這些低階武者散播謠言,汙蔑飛龍穀的守軍。”
“朱林守,你說話可要講證據。”司馬震看向那來人,神色頓時陰冷了幾分。
“證據。”那朱林守卻是淡淡的一笑,神色不屑的說道,“我就是證據,我親眼所見。”
“怎麼,你們司馬家還想抵賴不成。”
“僅憑你一言之詞,可成不了證據。”司馬震冷哼一聲,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