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你個大頭鬼!”淩峰一翻白眼,沒好氣道。
“嘿嘿,誰讓你這小小年紀,簡直和個怪物似的,也那怪我這麼猜測。”
蕭卷雲咧嘴笑了笑,不過仔細想想,自己第一次見到淩峰的時候乃是在落日古城之,若淩峰真是被奪舍重生的,那麼,他根本不可能進入落日古城啊。
果然,這世界的妖孽,隻有更妖孽,沒有最妖孽!
“第二場,蕭卷雲對諸葛婉兒!”
裁判高聲宣布對戰名單,而聽到諸葛婉兒的名字的時候,蕭卷雲頓時哭喪個臉,垂頭喪氣道“完了完了,淩兄,看樣子我的運氣可真是走到頭了!”
淩峰在他的肩膀錘了一拳,笑著道“我說蕭兄,你不會看到個女人都嚇得尿褲子吧?”
“我呸!你才尿褲子呢!”
蕭卷雲翻了個白眼,旋即又輕歎道“諸葛婉兒的實力我強,這點必須認,不過,這段時間我也進步不小,至少……”
蕭卷雲捏了捏拳頭,咬牙道“至少我也要接住她十招以!”
淩峰努了努嘴,諸葛婉兒的確不弱,蕭卷雲對她,基本沒有勝出的可能性,即便是十招,恐怕,也有些難度。
很快,雙方場。
諸葛婉兒依舊是施展出自己最為擅長的冰霜規則,蕭卷雲在屬性規則方麵,受到了近乎於碾壓的壓製,這場賽的結果,已然是毫無懸念了。
不過,這家夥還真是個猛士,居然真的咬緊牙關,足足撐住了諸葛婉兒十招,雖然被打得一身是傷,但他所爆發出來的驚人戰鬥意誌,連諸葛婉兒似乎也都有幾分動容了。
高台之。
“蕭老,你們蕭家這小子,心性倒是不錯。”
諸葛青天微微點頭,蕭卷雲天賦不錯,出身於蕭家,資源也不會差,以他這樣的心性,遲早也能成為一方強者。
蕭家長老搖頭笑道“起你們諸葛家的那個女娃兒,還是差了不少啊!”
不過,話雖如此,卻也能看得出來,這位蕭家長老,臉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顯然對於蕭卷雲的表現,還算較滿意。
……
因為受傷較重的緣故,蕭卷雲這次可真是豎著去,躺著下來了。
玄劍山莊的工作人員連忙抬了一副擔架,帶蕭卷雲下去療傷,淩峰也連忙前看望。
還好,這家夥倒也算是皮糙肉厚,看著傷口都挺嚇人的,但卻並無大礙。
“嘿嘿,怎麼樣淩兄,我蕭卷雲,說十招十招吧!”
蕭卷雲看到淩峰,咧嘴露出一個笑容,隻不過,他這副慘兮兮的模樣,笑得簡直哭還要難看。
“那你可真牛逼啊!”淩峰在他肩膀拍了幾下,頓時疼得蕭卷雲一陣齜牙咧嘴。
“嘶!”
蕭卷雲倒抽一口涼氣,“我說淩兄,你誇我誇我,彆手啊!”
“我看過了,你這傷,死不了人!你應該感謝那諸葛婉兒,對你還是留手了!”
淩峰抬手摸了摸鼻梁,那諸葛婉兒看似冷冰冰的,不過倒並不是什麼真正的心腸狠毒之人。
“大概是看我長的帥吧。”
蕭卷雲沒臉沒皮的笑了笑,又道“淩兄,我是沒法繼續在擂台戰鬥下去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可彆忘了啊!”
淩峰會意,點頭笑了笑,淡淡道“放心,你那個三哥,我會替你好好招呼的!”
“那好!”
蕭卷雲這才鬆了一口氣似的,被擔架抬了下去,雖然不是什麼太重的傷勢,不過怕是得乖乖躺幾天了。
此時,台第三場賽也已經開始。
對戰的雙方,乃是蕭逸和一名來自令狐家的少年。
雖然這個蕭逸有些目無人,但不得不說,他的劍術確實相當不錯,並沒有費多少工夫,解決掉了對手。
看到蕭卷雲被擔架抬著離開,蕭逸不由冷笑起來,口低聲喃喃道“垃圾,是垃圾!”
賽繼續進行。
到了第七場,淩峰終於台,他的對手乃是九大家族之鐵家的一名武者,名為鐵岩。
這個鐵岩,淩峰倒是聽蕭卷雲給自己介紹過,算是個實力不錯的狠角色。
“是你,在劍廬爭奪的時候,輕鬆擊敗了我那不成器的堂弟?”
雙方一台,氣氛顯得有些劍拔弩張,鐵岩眸,精芒閃爍,似乎隨時要迸射而出。
“你說的,是那個鐵山豪吧?”淩峰回想起來,當日有一個在自己的劍廬前叫囂的家夥,被自己一拳轟飛了,似乎是叫做鐵山豪。
“怎麼,你不會是來給他報仇的吧?”
淩峰聳了聳肩,淡淡道“既如此,那放馬過來吧!”
“報仇?”鐵岩“嘁”了一聲,“技不如人,有什麼可報仇的!”
說著,鐵岩從自己的納靈戒,取出一把黑漆漆的重劍,不,與其說是劍,倒不如說是一根和劍相似的,鐵柱!
一丈多長,兩尺多寬,這哪裡是劍?
連鐵岩那大塊頭,也需要用雙手才能勉強抓住這根,大鐵柱!
“小子,我要跟你較較力!”
鐵岩扯著嗓子大吼起來,整個人如同一頭巨猿一般,抱著那根大鐵柱,在台輕輕一踏步,整個玄劍山莊,似乎都在劇烈顫抖。
淩峰嘴角微微抽搐,這家夥,真的也算是個劍客麼?
這武器,真的不犯規麼?
暗暗捏了一把汗,淩峰抽出十方俱滅,緩緩道“那麼,來吧!”
下一瞬,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之,十方俱滅的形態,居然也瞬間暴漲,從原本七尺長劍的模樣,也直接變成一丈多長。
事實,達到巔峰聖器級彆的兵刃,也都可以在元力灌注之下,自由縮放大小,這倒並不是什麼稀的事情。
“嘿嘿,得勁!”
看到淩峰放大了自己的兵刃,鐵岩咆哮一聲,便輪著手那根劍形大鐵柱,向著淩峰的頭頂,狠狠砸了下來。
光是這根大鐵柱,估計都得有百萬斤之重,在加那鐵岩可怕的力道,淩峰引劍格擋,聽“鐺”的一聲巨響,恐怖的聲波炸開,全場幾乎都出現一陣短暫的失聰。
哢嚓!
擂台的地麵,寸寸崩裂開來,淩峰和鐵岩各自退後了幾步,這第一次力量的碰撞,算是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