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出身的老約瑟夫當然把握到了這個關鍵性的改變。
他當然也要做出改變,向陸軍海軍標杆大夏帝國學習,當一個虛心的學生。
在弗郎茨大公發表完了客套性的商業吹噓後,就到秦天開口了。
“在過往的合作和現在,貴國的熱情我已經看到了,我從裡雅斯港就參觀了雙元帝國的艦隊,他們讓我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秦天想了想說道,看慣了自家動輒四萬噸起步的戰列艦,再看雙元帝國(又可稱帝奧)萬噸以下的前無畏的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不錯,就是一種看袖珍船的既視感。秦天在裡雅斯港看到的,基本都是萬噸以下的前無畏艦,似乎印證了帝奧這類型戰艦在各國同級彆中噸位是最小的事實。
帝奧的海軍起步太晚,又是典型的陸地起家的國家,十幾年後的一戰都沒幾款戰艦是拿的出手的,一堆前無畏,就更不用說現在,否則也不會被意呆利海軍堵在出海口壓著打。
“皇帝陛下是認為我們的戰艦太落後了嗎?我們的海軍的確很糟糕,我曾向我們的國王請求締造一支強大的海軍,隻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取得像樣的成果。”弗郎茨大公思來想去也隻有這個結論,他不覺得有多丟臉:“我們的本土造船業似乎無法支撐得起一個龐大的海軍計劃,而我們親切的盟友普魯士人又無法在這方麵幫助我們,這真是一片糟糕。”
弗郎茨大公喜歡旅遊和打獵,他乘坐海軍艦艇去過很多的國家,比如本子國和漂亮國,正是這段漫長的行程使得他對海軍很重視。
當得知漂亮國已經下水無畏艦時,弗郎茨大公曾這樣評價道:“在各大強國都在打造自已的無畏艦隊時,我們還在為帝國的前無畏艦隊而沾沾自喜。”
“那不妨去遠東看看,貴國的問題說不定那裡能解決。”秦天想讓帝奧當一當這個小白鼠,給大夏培養些熟練工人,畢竟帝國建了這麼多的造船廠,總要點訂單不是?
而得到了無畏艦的帝奧人,又對於整體局勢影響不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弗郎茨大公的心思倒是活躍了起來,去遠東帝國的造船廠考察?
這其中的意思可就太明顯了,你去買我的東西,我就拉你一把。
這就是人情世故,有些東西不好在明麵說,那就私底下說嘛,給點好處。
就比如日常生活中內急又沒有公共廁所,那就找個便利店買上一兩瓶水,再隨口向店主提一下就搞定了,畢竟不買東西誰讓你上廁所?
現在也一樣,大夏既然叫你去,肯定是有準備的。
當然,貴是肯定貴的,這一點弗郎茨大公已經做好了交保護費的準備,昂貴?隻有目光短淺的人才會看表麵上的價格,值錢的不是戰艦,而是和大夏帝國的友好關係,聰明的弗郎茨大公已經在考慮怎麼打好關係了。
後來石油起家的頭巾國不也是這樣?自已沒技術就隻能掏高價向龍哥買,大幾百億丟出去眼都不眨一下,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這錢給多了?知道,當然知道了,而且正是要這樣,畢竟打好了關係以後門路還不是更多一些。
“那是當然的,我本來就計劃要到遠東去的,因為上次我的環球旅行忽略了那裡,這實在是我國的疏忽,希望能重新領略新遠東的嶄新風采,我相信在皇帝陛下的領導下,遠東將再次成為世界中心。”弗郎茨大公恭敬地說道。
然後弗郎茨大公邀請秦天共同檢閱英勇不屈的帝奧人。
接下來就是帝奧秀肌肉的時間了,來自帝奧的精銳士兵們整齊排列,向走在最中間的遠東君主獻上最高的敬意,也就是敬手禮。
好吧其實就是一堆鬆散的大胡須漢子穿著軍裝戴白手套,握著軍刀鬆散成一排,隻是數量上的密集讓他們看起來很整齊,後麵還有騎兵騎著白馬在來回巡視,也沒啥看頭。
但該說不說兩三句象征性的誇獎還是要的,秦天稱帝奧的士兵們看起來很精神,像是從戰火裡滾出來的一樣,弗郎茨大公都跟著高興了一番。
“大夏人訪問雙元帝國象征著一個威脅的信號,他們可能達成了某種不為人知的陰謀。”弗郎茨大公在裡雅斯港舉行的盛大歡迎儀式又雙叒登上了各國的新聞頭條。
這引起了許多自稱文明的歐羅巴人的憤慨,他們紛紛指責這是某種危險信號的象征,使得大不列顛和高盧雞不得不在位於敵人邊境這一方麵加強戒備。
特彆是高盧雞,正用它的雞爪往地下挖,沒有人知道在這個進攻性為主的年代高盧雞到底在乾嘛,他們的腦瓜子屬實讓人琢磨不透。
然後,最抽象的歐羅巴時勢圖又來了,圖中一條巨龍俯臥在遠東和東海的天空上,那顆威猛的龍首不怒自威的盯著代表歐羅巴的大陸塊。
相應的在普魯士上空出現了一隻俯視歐羅巴的雄鷹,帶有皇冠的獾象征著帝奧,這三者被畫到了一起,距離十分的近,看起來是在嘀咕些什麼陰謀一樣,而高盧雞和大不列顛分彆被畫成了象征文明社會的穿著紳士服飾的人,旁邊還有一個大棒。
至於帝俄和漂亮國人,前者是一頭正在掙紮中的巨熊,還能看出巨龍的一隻腳踩在了熊的身上,好在這頭熊沒有得到醜化,反而畫得很是威
風稟稟和正義。
後者就稍微好一點了,起碼能看出個人樣,帶著個民兵帽正扛著一把獵槍對準巨龍的尾巴,而手上有一根手指滿是鮮血,那指向三明治島的方向。
它的大概意思是遠東人和普魯士人、帝奧人攪合在了一起,妄想要瓜分整個世界,而身為人類文明的歐羅巴人阻止了他們。圖中的大棒指的是武器,漂亮國民兵的血象征著獨立的三明治島。
這簡直符合歐羅巴人一貫抽象的腦洞,真的是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