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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萬卡轉移的這段時間中,虎王的轟鳴再次端掉了帝俄的幾座火力點。
期間,108坦克隻在500米外的距離遭受到了幾次小炮擊,七發打偏,兩發跳彈,三發刮花裝甲,這就是帝俄人全部的戰果。
這片戰場不止伊萬卡一個炮組,但很少有人會像他這樣,有足夠的勇氣去麵對死神的化身。
帝俄的士兵已經是很勇敢了,除了沒有扛著炸藥跑到近點去炸掉坦克外,他們嘗試了一切能嘗試的手段。
而且這輛坦克也足夠的聰明,他們隻在觀察孔能清晰看得見的地方活動,隻在平地活動,利用88毫米炮足夠遠的射程,一個一個的點名。
“我們找到它了,這頭高調的猛虎,我大概可以看到,一顆炮彈從它那最脆弱的腹部穿過。”
側麵,很能跑的伊萬卡跑了很久,在繞了幾段路後,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移動到了虎王坦克的側翼。
“好了,我瞄準這頭巨獸了,真希望我能把它馴服。”伊萬卡低聲喊道,隨後猛然一拉炮繩。
戰場上再次響起了炮聲。
隻是,想象中炮彈擊穿車體的畫麵沒有發生,他們的炮彈,隻是在側翼裝甲板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痕跡。
“這怎麼可能!這次是側麵了,側麵的裝甲還是無法擊穿?”伊萬卡的聲音中滿是不信。
究竟是對方的裝甲太厚,還是自己的炮穿透數據出了問題?
47毫米還是太小了,如果是57就好了,說不定還有一戰之力。
現在,己方的炮無法有效擊穿敵人的側麵裝甲,那就意味著他們的武器麵對這頭猛虎全部都失去了作用,那接下來,就等著老虎來蹂躪己方吧。
伊萬卡的炮術是非常出色的,在混亂的戰場上連開兩炮都擊中了目標,這樣的戰績已經是相當傲人了,可惜,他遇上了一個堅不可摧的移動堡壘。
這樣的一個優秀炮手,即將凋零在這片戰場上。
“不能再拖了,走!”
思緒萬千之際,伊萬卡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的餘光,已經看到了那門88毫米坦克炮轉過來了。
來不及了!他這一思考耽誤了太久時間,哪怕隻是耽誤了一秒,那結果也將是致命的。
伊萬卡和他的炮組,和帝俄那微不足道的士兵一樣,成為了虎王88炮下的軍功。
“轟!”
虎王那巍峨的車體被旁邊的水潭映照出,呈現倒映,接著小水潭震動了一下,一顆顆的塵埃和血色血滴,把水攪混了。
在伊萬卡倒下的身軀中,依稀還能看見這頭猛虎高歌猛進,一直猛衝猛打,還順便把跑路的特羅菲特夫給俘虜了。
在特羅菲特夫後來的自述中,就有著那麼一段話:“真是驚心動魄,虎王坦克,普魯士人和高盧雞都不能給我這種恐懼,我承認那一瞬間我無比的害怕,以至於我不知道我當時在做什麼,又下達著怎樣的命令,但毫無疑問這些都無法阻止我成為大夏人的俘虜。”
大夏的攻勢太快了,等到天大亮的時候,特羅菲特夫少將和他的哈斯羅達亞要塞,已經被鋼鐵洪流切割包圍,並被一步步蠶食了。
鐵錘大炮一共發射了7發炮彈,就把要塞的主體震塌了,幾個炮彈炸出來的大坑,現在都還在那。
哈斯羅達亞要塞,廢墟一片,到處都是散落的破片和混凝土碎塊,隨處可見的槍支彈藥,丟的哪裡都是
帝俄人,和他的要塞一樣可笑。
大夏集團軍的箭頭攻勢,特彆是鋼鐵洪流從左右翼包抄,簡直就像螃蟹的兩個鉗子一樣,分彆掐住了敵人的左膀右臂。
這個鉗子很大,等到兩個裝甲師的先頭部隊在繞了一個大圈後會合時,就代表著整個駐紮在要塞附近的帝俄軍團和西波爾亞的兩個軍全軍覆沒,整整20萬人被殲滅在了這個包圍圈中。
就這一會,帝俄就在西波爾亞損失了20萬人,一個個的士兵和他們的長官在鋼鐵洪流麵前被撞的頭暈眼花,編製十分混亂。
本來,他們的單兵作戰素質就不如大夏,作戰裝備更是不如,以前之所以還能完全抵抗一段時間,是因為大夏根本沒有全力出手,隻當做是小打小鬨般的演習。
現在全力出手,一下子就把對方打懵了。
20萬人完蛋不說,從蒙鼓出發的第3、52集團軍也兵分兩路,兵一路馬一路,把戰線拉得很長,分彆攻克了奧金都大區和伊庫爾,全殲守軍。
“52集團軍完成了他們的階段性戰略目標,正在朝勝利挺進!向帝都發報吧,我們將要征服帝俄。”
“第1集團軍主力在哪裡,第2集團軍正等著他們呢,什麼?跑太快了不知道?他們不是在哈斯羅達亞嗎,現在到哪裡了?”
大夏後方的參謀總部裡,嘈雜一大片,成千上萬的無線電波,經過中轉站,在三地之間來回發射,一個又一個的電令,在全軍間下達。
各大軍的位置在沙盤上連續調換,畢竟是兩路軍同時開打,而且裝甲軍的推進速度太快了,用飛來形容都不為過。
“那位說的真是準啊,北方,真的打起來了,怪不得那種汽車拉著大炮是一車一車的拉,就連鐵路上都掛滿
坦克,拉著去到前線嘞。”奉天,許文清眺望著北方的那個方向,心裡一跳一跳的。
他想起了前些陣子碰到的秦天等人,就忍不住心裡一哆嗦,大人物啊,絕對是大人物!雖然他到現在也沒搞清楚秦天究竟是什麼身份,本來還隻當是一個普通的中小軍官。
“我不識泰山啊,還在這些大人物麵前失了禮數,可不得讓人笑話?不可,我得看看是不是祖墳冒青煙了。”
想到這他就一陣恍惚,提前兩個月就知道了北方要開戰,這種神通廣大的人物,竟然來到他家做客來了,還是兩次。
雖然他隻是讀過點書的落魄書生,沒見過啥世麵,但大概的判斷力還是有的,這種與一個大國開戰的消息,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絕密,彆說他們這種普通人,就算是參戰的戰士,可能在真正開戰的前一刻才知曉。
現在,提前了兩個月,就被人說了出來,而且說的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談笑間就能毀滅一個大國,絲毫不當回事。
“就是不知道打得怎麼樣了?”許文清向北方盯了很久天空,半晌,才笑著說道。
這場仗,沒有了什麼懸念,每一次帝國出手都代表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