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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覺得這倒也是個不錯的活動,便答應了下來,畢竟,他也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來獲得那批黃金。
夜晚煙花的嘈雜聲,能很好掩蓋黃金行動的動靜,動手,在今晚就對那批黃金動手!
夜空,煙花如繁星般綻放,將寧靜的海麵點綴得絢爛奪目,與繁華的港口城市一起,構築成了一幅美妙油畫。
煙花爆炸的瞬間,火光四濺,照亮了整個港口,可以看到整個海岸線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仿佛約克郡的漂亮國人都來到了這裡。
“人越多製造的混亂就越大,看來威廉這個家夥,是個好隊友。”秦天很滿意,他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威廉總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同時,約克郡港口,滿載100噸黃金的薩斯號輪船就停在港口內,與其它停泊的輪船無異,顯得很普通。
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艘了不起眼的輪船上,整整裝有100噸黃金,以及它的200名漂亮國民兵。
“很慶幸我們及時趕到了這裡,能看到一場盛大的煙火。”
在薩斯號停靠的平台空地上,兩名水手正仰望著港口夜空中的煙花。
他們的臉龐被五彩斑斕的光芒映照得忽明忽暗,眼中滿是驚歎。
“哇,看那煙花,真是太漂亮了!”水手史珍鮑指著一朵剛綻放的煙花,忍不住感歎道。
“嗯,今晚輪到我們值班,倒是也一件好事,至少比在船艙內好多了。”另一名水手莫特重重點頭。
這段時間的航行,莫特總感覺比以往要嚴格的多,上麵任何一個人的出行都要報備,而且,船上還多出了200名帶槍的民兵護衛。
隻是這些民兵,就像個流氓,沒有絲毫軍人該有的樣子,幾乎整天都是在自娛自樂,偶爾還能看見他們在甲板上吹著海風。
這讓莫特察覺到了什麼,他們應該是聯邦的民兵!
看來己方的這艘輪船,很神秘啊,就連自己都不清楚裡麵到底裝有什麼,他們隻知道,他們要把上麵的東西護送到指定位置,其他的就不關他們事了。
過了好一會兒,史珍鮑才回過神來,輕輕拍了拍莫特的肩膀:“喂,令人尊敬的莫特先生,該回過神了,打起精神來,明天一早我們就會出發,結束這趟該死的航程。”
莫特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是啊,可是這些煙花太迷人了,奇怪,我並不想回到那艘壓抑的輪船上去,上麵的生麵孔太多了。”
“喂,先生,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請告訴我這裡是哪裡,這裡是羅比號嗎,該死的,我忘記我的船在哪裡了。”就在這時,在平台附近那堆繁多的雜物背後,傳來了一聲大喊,那裡剛好阻擋了整艘輪船的視線。
接著,兩個看起來醉醺醺的水手,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什麼人?歐買噶,是兩個醉鬼,我們離他遠點,莫特。”史珍鮑被嚇了一跳,當看到來者隻是兩個冒失鬼後,怒火噌的往上漲,然後,他在遠方就嗬斥了他們。
這種醉鬼通常都很冒失,萬一靠近了他們,被他們來上兩拳就不好了。
“嘿,離我們遠點,你們這些家夥。”史珍鮑大喊道,同時,他這一喊,驚動了薩斯號甲板上值守的人員。
“發生了什麼?”有人探出頭來,然後,又有幾個人探出頭,惡狠狠的盯著平台空地。
如果下方的人看得仔細的話,就會發現他們的手中,還有一根根燒火棍。
“比特羅隊長,有兩個酒鬼不知道從哪跑過來的,我們正在叫他們滾蛋。”史珍鮑喊道。
“驅趕他們,讓他們不要靠近這裡。”甲板上的比特羅隊長冷漠直視,直勾勾的盯著那兩個酒鬼。
“遵命我的長官!”
在得到隊長的指示後,史珍鮑立即說道,莫特跟著也說了幾句:“嘿,聽見了嗎,你們這兩個家夥,快點滾蛋,沒聽到嗎,那就讓我們打一架吧,我可不怕你們。”
果然,在看到己方人多勢眾後,那兩個冒失鬼搖搖晃晃往後退了幾步,接著一頭消失在黑暗中。
“你們兩個看好了,不要讓這些家夥闖進來,要不然我就讓巴紮克踢你們的屁股。”隊長比特羅在看到酒鬼們消失後才鬆了口氣。
還好,他們不是來淘金的,而且這次運輸做的這麼保密,整艘船上,也隻有他和船長知道他們這次運輸的是什麼,不太可能會有人想打這一批黃金的主意。
況且現在的約克郡港口,可是有很多人注意著呢,安全得很。
但很快,剛剛回頭的比特羅就又被下方的一聲聲響動驚動了。
有幾個迷路的民眾,居然又跑到了己方這裡來。
這令他們很無語,港口上的安保都是乾什麼吃的,這麼多人跑進來他們都沒有看見?
這一來就沒完沒了了,在趕走這一批民眾後,又來了一批迷路的遊客,在這期間,比特羅感到無比厭煩,無數次的探出頭又縮回去,真當他是烏龜呢!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莫特又驅趕了一批家夥。
史珍鮑看著他們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來約克郡港口的安保設施如同虛設,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十幾個人闖進來了,不過還好
,隻是一些民眾。
接著,就在他們想靜下心來時,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伴隨著一陣迷糊的驚呼聲,看樣子,人數還不少。
還有完沒完!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是吧。
史珍鮑現在很煩躁,所以他決定主動出擊,給這幫混蛋狠狠一個肘擊。
“莫特,我真是受夠這幫家夥了,跟我來,讓我們一起把他們揍一頓。”史珍鮑說道,真的是太過分了,還讓不讓人好好值班了。
於是,兩人大步向前走去,走到了那群雜物後,想要提前攔截,給他們一個好果子吃。
他們走到那裡,剛想要掃視附近找出這群家夥時,整個脖子一冷,兩把散發著冷光的匕首,不知何時突然放到了他們的脖子上。
“嗚嗚嗚”感受到那一抹奪命的冰冷,莫特和史珍鮑眼神中滿是驚恐,想要大聲求救,可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了,隻能發出細小嗚嗚的聲音。
“告訴我,你們運載的貨物在哪裡?不然我就殺了你們,丟下海去喂魚。”在黑暗中,一口異常流利的歐羅巴語響起,是極為標準的大不列顛霧都腔。
在脖子上那奪命的東西稍微鬆開後,史珍鮑幾乎是哭著說了出來:
“求求你彆殺我,上帝,我求你了,他們就在最底層的船艙手,請放我一命,我保證會把你的皮鞋擦的乾乾淨淨。”
“一樣的,他們就在那裡,有整整200人看著,先生,我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請放過我們,先生”
這兩個家夥還沒受到嚴刑拷打,就一連串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情報吐了出來,甚至把船長的某些小癖好交代得一乾二淨。
與此同時,一股尿騷味悄悄地蔓延開來。
這讓黑暗中的一個小隊默默無語,這些漂亮國人,也太怕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