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港島打的如火如荼的同時,相距一個汪洋的彼岸,有人為此焦慮不安。
香江,大不列顛遠東艦隊的駐地,於不久前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港口中,遠東艦隊總司令斐利曼緊緊皺起了眉頭,陷入了重重沉思,如果有熟人在這裡,定會大為震撼,不可一世的斐利曼司令,居然也有糾結的時候。
站在斐利曼旁邊的,就是本子國大使橋本野,為請求遠東艦隊與聯合艦隊一起,乾涉北港島一役而來。
“橋本先生,我無法立刻答應你,要知道,這是你們與未知艦隊的戰爭,我想本土的那些議員們可不太願意乾涉此事,他們已經夠麻煩了。”
斐利曼表現出略微歉意,思考再三後給出了他的回答,充滿了同情之色。
在他看來,這些倒黴的矮子,在未知艦隊的刻意封鎖下,很可能將失去對北港島的控製權。
天知道為什麼,上帝都不知道糟糕的本子國究竟乾了什麼,連續被巨人按在地下摩擦兩次。
莫非是他們真的惹怒了上帝?
那份關於對方主力艦的數據,斐利曼詳細看過了,他們把15寸炮搬上戰艦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這一點皇家海軍也做不到,可見一斑。
三萬噸的巨艦一來就是十艘,搞得遠東艦隊都收起了尾巴。
遠東艦隊沒有那個自信,在失去一艘老人星級二級戰列艦的情況下還敢去挑釁。
他雖然狂傲,但也不是傻。
橋本還想努力一番,從本子國出發前,天蝗親自為他送行,整個帝國的重量都壓在他肩上,此次事關重大,絕不容有失:
“遠東艦隊的實際掌管者、大不列顛海軍中將、真正的貴族——斐利曼閣下,此事事關整個遠東的整體局勢,一旦北港有失,貴方亦有失去沿途所有港口的風險,且所派往的北上艦隊都將處於對方的威脅下。”
“北港島是否掌握在我方手中無關緊要,但是這一被動將是不能控製的一個有強敵的遠東不符合聯合王國的利益
除非貴方能派遣更多的戰艦駐紮遠東,否則就隻能被動采取戰略收縮,放棄以北的利益,把它們交給沙俄或者是我相信這是大不列顛所不願意看到的。”
橋本稍微整理一下加以利弊。
“我國與貴國有更深層次的合作,有更深的友誼,亦有互不侵犯的共同利益,這是無法比擬的優勢,而且,有共同的敵人。”
“選擇敵人,還是選擇我國,我相信英勇且睿智的中將先生自有定論。”
橋本緩緩陳述道。
斐利曼點點頭:“橋本先生說的不錯,我會將此事迅速發給國內,以求儘快促使這一合作成真。”
斐利曼翹著指尖說道,一副你說的很好,可我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
“該死的老狐狸,還不是想要好處!”橋本暗罵一聲,跟貪婪的歐羅巴人打交道太麻煩了,一言不合就要加錢。
“那就勞煩中將閣下了。”
想是這樣想,橋本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從準備已久的口袋中掏出幾根金屬物體,是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假裝要與斐利曼握手的模樣。
斐利曼也是十分嫻熟了,不慌不忙把金條收入囊中,一邊補充道:“為我和先生的友誼,為帝國和貴國的友誼乾杯!”
那張長滿胡子的臉笑得十分開朗,不複往前不安的樣子。
外交橋本見狀,剛想舒口氣,卻又看到斐利曼的手指指向遠方的兩艘軍艦,比了個二。
要是站的稍微遠一點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以為是司令在介紹遠東艦隊的戰艦,可在橋本看來,簡直是在明晃晃的說不夠。
“還有完沒完,這些金條都可以買一堆炮彈把你送上天了,老家夥,彆得寸進尺。”
橋本咬牙又無奈,私底下亂罵一通,隻得又塞了兩根足夠分量的金條過去。
還沒有達成目的,預算就先一步花完了,這位反應機靈的本子外交隻能希望,旁邊胖的跟豬一樣的家夥彆再獅子大開口。
帝國本就不多的家底,都快要賠進去了。
事實正如橋本所願,斐利曼沒有再提及關於金條的事。
他一臉嚴肅道:“貴國的訴求我代表帝國收到了,且對於忠誠的盟友聯合王國一向是慷慨的,將給予一切所能力及的援助。”
緊接著在一臉震驚的橋本麵前,掏出了份關於援助本子國的協議。
在此之前,還有一份已經由不列顛駐本大使親自遞交給天蝗,他拿著這份也就是傳說中的“副”本。
很明顯這份協議下達的有些時日了,隻是斐利曼這個家夥欲索要點好處。
“呼”橋本強忍著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想打死這個家夥的衝動,翻開了那份怎麼看都不順眼的協議。
與此同時
北港,秦天的兩個步兵師連續攻破了與僑市同級彆的幾個重鎮,新爆出的一個步兵師,朝著北港島中部開拔了。
當晚,玉源大郎調動了三個精銳步兵大隊,在雞港附近發起了夜戰,被戰士們正麵擊潰,本子進攻受阻,不得不丟下大量勇士潰逃了。
此戰過後,遭受到重創的玉源大郎無力發起進攻,率部龜縮在總督府。
秦天的兵鋒,直指雞港
北港島南部,同樣有著好消息,百萬裡疆土儘數回歸,迎風飄揚的日月龍旗,插滿了每一個標誌性建築。
“王師南定!”
百姓無不歡呼,萬色布衣站滿了主乾道兩側,數之不儘的人群蜂擁著,像是一個包圍圈那樣,趕都趕不走。
是多麼的盛況!
在宿奧港邊邊,初步出現了幾條公路,這都是在和善的前提下,本子俘虜們自發認識到了自己當初所犯下的罪孽,每天自願加班辛勤勞動出來的。
絕不是在冷冰冰的槍口下,或者是在掛路燈的巨大誘惑下,不情不願的整天修路,秦天為人和善,見不得他人受苦,當然不可能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