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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在這艘戰艦上的了望塔上,水手亨特正在百般無聊地用望遠鏡了望,在這四周都是蔚藍的海水中,這無疑是十分枯燥的,以至於亨特十分抱怨。
“該死的,我討厭這份枯燥的工作,我的天,那個婊子養的卡特居然拋棄他那勇敢且仁義的戰友。”亨特很不滿,依靠著這種方式,發泄心中的怒火。
卡特,是他的戰友,這兩人可謂是了望塔常客了,了望塔在這個沒有雷達的時代無疑是非常重要的,是絕佳的觀望點,同時為了避免出現遺漏,所以通常都會安排兩人值守。
而現在,隻有亨特一人,讓他有些忙不過來。
在過了一段時間,亨特有些許疲倦了,他想停下來休息會,不想看著那千篇一律的海麵。
可突然,遠方的天邊下,有兩艘船隻的輪廓出現,拖行在上空的淡淡灰煙在一望無際的海洋上很顯眼,因為這片海域就隻有歌利亞號在巡視。
“嘿,那是什麼,歐買噶,是戰艦!”亨特揉了揉眼睛,多年在皇家海軍服役的經驗告訴他,這絕對是兩艘戰艦。
那高高立起的桅杆,通過了望塔上配備的望遠鏡是看得見大概的,象征著戰艦的黑煙,這些都表明來者是海軍戰艦。
與此同時,歌利亞號另一邊的海域上,秦天的兩艘海軍上將級戰列巡洋艦(胡德)已經在快速接近。
胡德,滿載排水量四萬六千噸的可怕兵器,四座雙聯381毫米主炮,12門55英寸(1397毫米)副炮,還有數量眾多的高炮,可謂是武裝到牙齒。
這些海洋霸主還相當“靈活”,24座亞羅小管鍋爐以及4座蒸汽輪機賦予了她澎湃動力,正以31節的最大速度行駛。(由於改裝版本過多,就按設計的來)
這兩艘四萬餘噸級彆戰巡,隸屬於快速機動艦隊,是主力艦隊的帶刀前衛,目前,她們被派了出來,負責清理和探查聯軍的艦艇。
現在,她們前甲板的兩座雙聯381毫米主炮炮衣已經掀開了,露出猙獰的炮口,靜待著獵物上門,而歌利亞號,就成為了那隻獵物。
對於亨特來說,由於距離太遠了,他無法洞察對方的小動作,對方掛載的旗幟根本看不清。
但是,對方航速很快!
是己方的還是“盟友”的?
這種輪廓怎麼沒見過,可又有些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不管了!秉持著精銳水手的經驗,亨特還是選擇把消息上報:
“注意,我艦右舷有兩艘戰艦在快速靠近,無法辨彆國籍,不明身份。”
很快,消息就傳到了約翰大副耳中,他沒有繼續上報,反而來到了右舷甲板,繼續觀望。
因為兩艘無法辨彆的戰艦就要驚動艦長?
不,在這片等同於公海的海域上,這太尋常了,因為時不時就會有列強的艦艇經過,而距離又遠,有些新來的粗心水手們經常就會報錯。
沒錯,約翰大副就是這樣認為的,他要親自下場,準備給這些愚蠢的水兵們一個教訓,不列顛帝國,是不能容忍這些蠢蛋的!
“打旗語和信號燈,識彆對方所屬序列,要是又是誤會一場,這些蠢貨是要被踢屁股的,我會狠狠懲罰他們的。”
在這個時代,軍艦無線電通訊還處於實驗階段,沒有大量配備在戰艦上,在如此廣闊的大海想要依靠現有手段實現遠距離通訊十分困難,最起碼現在做不到。
傳統的旗語和信號燈,就是最好的識彆方式。
每個國度的海軍信號,都是不同的,要是對方能打出本國的信號,那就說明對麵是自己人。
“大不列顛,是英勇的皇家海軍。”艦的那頭,亨特終於看清楚了,那在空中飄揚的米旗,是大不列顛,是己方!
他並不知曉具體型號,隻是從遠方看輪廓就很核理。
因為雙方距離太遠了,在海平麵視角的平視下,想通過噸位體積精準識彆是很困難的,那差彆不大。
判斷錯誤對方的船隻,把它歸為友方,在海戰中並不罕見,在曆史中,號稱最精銳的皇家海軍就乾過這種蠢事。
更不用說兩者都出自皇家海軍設計,風格、艦體輪廓又很相似,所以亨特誤判了很正常,認為那是皇家海軍。
這就導致歌利亞號陷入被動,當然,就算在第一時間發現也沒什麼,老人星級再強都不過前無畏,在戰列巡洋艦麵前不堪一擊。
“報告,對方回應了,是我方的艦船無疑”這時,有人小跑過來,向忠心耿耿且儘忠職守的約翰大副稟報道。
作為係統出品的戰巡和精銳水手,通曉聯合王國原時空的信號很合理吧。
同一時間,來自亨特的消息也傳到了甲板,對方掛載的是不列顛的旗幟,是友軍。
“這些該死的菜鳥,我要狠狠的踢他們屁股。”約翰說道,信號燈和了望塔都確定了,就是自己人,那就說明是水手出的錯,他們又一次誤判。
隻是,約翰心裡一直有個疑問,遠東艦隊除了他這艘外一直窩在港口,皇家海軍也沒有事先通知從本土艦隊抽調戰艦的信息。
那麼,這兩艘憑空冒出來的帶英艦艇,是哪裡來的?從另一個世界穿越來的嗎?
還有,就是對方的航速太快了,出於一名老鳥的警覺,約翰敏銳的發現了不對勁。
“本子國神秘艦隊米字旗難道是?”
約翰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神色一變,他再次拿起了望遠鏡,並在不斷祈求:“上帝保佑,事情應該沒這麼糟,還來得及,偉大的皇家海軍是無敵的。”
而這,是有延遲的,在他反應過來並做出行動時,時間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