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框妃子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冷清秋的目光猛地朝冷嬌嬌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到人群裡麵,冷嬌嬌正帶著得意她。
四目相對,冷清秋捕抓到冷嬌嬌的得意。
“這事蹊蹺。”白旭徵並沒和皇後對峙,而是看向幸雍帝:“我和王妃身邊一直有人,從去找冷嬌嬌到回到宴會上,身邊從來都跟著不少於五六人。這些人難道都是瞎子?”
“是啊,剛才我的確看到八王爺帶著王妃,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回來了。”
“我也看到了。八王妃很快就回位置上坐下了。”
官眷之中倒是有公道的,站出來主動為白旭徵冷清秋開口解釋。
畢竟大庭廣眾之下,冷清秋的確就坐在那邊,現在說是冷清秋殺人滅口。
就算有玉佩,也太過蹊蹺。
“難道她就非得親自動手?”皇後目光淩厲,看向站在身後的無痕和李嬤嬤,怒聲道:“老八身邊的副將武藝高強,李嬤嬤又是宮裡麵的老人。這兩個人難道從頭到尾都在宴會上?”
冷清秋緩緩舉起手,眾人被她這舉動吸引。
幸雍帝看著這個拎不清的兒媳婦,眼眸發冷:“老八家的,你這是做什麼?”
“回稟皇上,我發現個問題。”冷清秋指向躺在地上的裴老夫人,聲音無畏無懼:“剛才二皇子去拿玉佩的時候,我注意到裴老夫人的指甲上帶了顏色,看起來像是血跡。”
幸雍帝朝著地上的屍首看了眼,身邊的大太監馬上就上去檢查。
“回皇上,裴老夫人指甲裡麵的確帶了不少血跡。”
幸雍帝眼眸森冷:“既然指甲帶血,那就不可能是老夫人自己摔下去溺水而亡。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皇宮行凶……”
“回皇上,既然老夫人是和人發生爭執才落水的,那想必就是有人推搡才會發生命案。老夫人指甲帶血,想必是盛怒之下和對方拉拉扯扯,才會抓到對方身上。今日前來皆是達官顯貴,肯定也不會穿著單薄。既然如此,那不是抓在手臂上,就是抓在脖頸之間。隻要一查,悉數可知。”冷清秋微微行禮,對著幸雍帝稟明情況。
幸雍帝看向端正屈膝的冷清秋,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這女子不是脾氣古怪乖張嗎?
怎麼每次進宮來,倒是說話有條有理。
可一出宮在外,就會惹是生非呢?
“皇上,今日來的都是官眷,難道要逐一搜身嗎?”皇後咬緊牙關,強忍著悲痛道:“我母親被害,柳姝聽得見聲音,手上還有玉佩為證據,這些難道不都是……”
“皇後娘娘,據我所知這玉佩是侯府當家做主的人才有。”冷清秋輕笑一聲:“您可能不知道,這玉佩我回侯府的時候祖母給了我。可後來祖母覺得我不服管教,在我出嫁的時候就將我進侯府之後,屬於侯府的東西全收回去了。您不相信的話,可以詢問我祖母。”
這事情說起來也讓冷清秋覺得惡心。
從她回到侯府以後,她這個侯府真正的千金小姐什麼東西都沒得到,侯府就給了她一塊玉佩。
剩下的所有花銷,都被老夫人丟給了何氏,讓何氏自己拿出嫁妝來補貼養女兒。
可就算這樣,在她即將出嫁的時候,老夫人擔心她在八王府丟人現眼,還專門找她把玉佩給討要回去了。
這件事情隻有老夫人知道,冷清秋當時氣不過。
東西給出去了,去找合適要了另外好幾塊玉佩。
“沒……”老夫人原本是站在人群後的,猛地被點名,嚇得就要否認。
“老夫人說我沒有給嗎?”冷清秋笑了起來:“那裴老夫人手上的玉佩,就是我的?”
老夫人的目光猛地看向冷嬌嬌,冷嬌嬌原本氣定神閒的模樣,也被老夫人影響到了。
眼看著老夫人居然不回答,就這麼盯著她看,冷嬌嬌站了出來:“八王妃,這東西是咱們侯府的傳承。據說是先皇當初賜給老侯爺,老侯爺專門讓人做的。老夫人既然把東西給您,怎麼還有收回去的道理?您是不是記錯了?”
冷清秋冷笑:“侯府傳承?那你為什麼有?你是侯府的血脈?”
眾人朝著冷嬌嬌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發現冷嬌嬌的腰間懸掛侯府玉佩。
“皇上,這玉佩不是我的,我身上更加毫無傷痕,還請您做主。”冷清秋說著屈膝行禮:“臣女願意請宮裡嬤嬤查驗。”
幸雍帝看著腰背挺直的冷清秋,眸色晦暗不明。
今日他留了話讓侯府的女眷不要進宮,就是不喜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現在侯府不單單自己亂成一鍋粥,還將裴老夫
人給牽扯進來。
“臣妾倒是知道點事情。”一直沉默的貴妃輕聲開口,手一揮,站在身後的宮女捧著一個盒子送上來。
幸雍帝沒想到貴妃會開口:“這是什麼?”
皇後冷聲警告:“貴妃,此事關係到本宮母親冤死,你最好謹慎而言。”
貴妃垂著頭,聲音淡漠卻透著股讓皇後更加惱怒的淡然:“臣妾自然知道。這是人命,所以才想要問問表小姐,打算在我宮殿裡麵藏什麼東西。”
幸雍帝的目光落在地上裴柳姝,喝問:“你不是說走錯路了嗎?你想在貴妃宮殿做什麼、”
“不,不是我……”裴柳姝眼神慌亂,在看到宮女捧著的木匣子慌了神的想要撲上去。
可為時已晚。
貴妃身邊的宮女將木匣子直接打開,貴妃撇了一眼:“皇上,這盒子是臣妾宮殿裡麵的。可這裡麵的紙包,卻是裴小姐放進去的。當時臣妾看裴小姐妝發淩亂,又悲痛欲絕的模樣,讓人重新給她梳妝打扮。沒想到,裴小姐卻趁機將東西放在了臣妾的木匣子裡麵。若非嬤嬤細心,隻怕這東西留在臣妾宮裡麵,臣妾也說不清了。”
皇後看了一眼那紙包:“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貴妃懶洋洋瞥了眼皇後:“催情歡好之物。”
“什麼?”皇後變了臉色。
眾人聽到這話,也都目瞪口呆的看向一向怯懦膽小的裴柳姝。
貴妃一直盛寵不斷,肯定不需要這東西。
可裴柳姝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怎麼會藏著這東西在身上?
裴柳姝再也控製不住,趴在地上大哭起來:“姑母,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祖母讓我對表哥……我不肯,祖母生氣打了我兩下,我當時好像推了祖母一下,我害怕就跑了。我不是有意害死祖母的,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