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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冷如書也想到了皇後的生辰就要到,緩和了語氣說:“放心吧,若雪。父親這就去找何氏,讓她為了準備一番。”
冷如書在府裡麵也有幾個姬妾,平日裡不是去外麵高氏那邊,就是去姬妾處。
對待何氏這個發妻,根本就置之不理。
可最近冷如書每次一想到何氏的院子裡麵,有那麼多的侍衛,心裡麵就一陣不舒服。
也是不舒服,冷如書還偏偏越是喜歡每日都路過看看。
現在找到正經理由,當下就去了何氏的院子,結果被侍衛攔住。
“我要和夫人說話。”冷如書咬著牙,開口說:“八王妃隻說了不許我動手,沒說不許我們夫妻相見吧?”
侍衛互相看了眼,這才放冷如書進去。
王妃說了,找個機會瞄準時機。
隻要侯爺敢動手,就把他的腿打斷了。
打斷了侯爺的腿,他們就能繼續跟在王爺身邊了。
冷如書看到侍衛恭敬讓開,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對方眼裡麵的魚肉,趾高氣揚的冷哼一聲就大步往裡走。
“老爺?”小紅端著茶水,看到冷如書驚訝的張大嘴巴,又朝著門外的侍衛看了看。
“看什麼看?賤人。”冷如書一看到小紅,瞬間想到那日小紅上公堂的事情,抬腿就朝著小紅踢過去。
小紅早就知道自家侯爺的秉性,想也不想就順勢摔倒。
手上端著的茶具碎了一地。
聽到聲響出來的何氏,看到冷如書先是一驚,再看到冷如書還要動手毆打小紅,急忙撲上去:“老爺,你為何要打我的丫鬟?”
“你還敢問?這般敢上公堂背主的奴才,回來就應該亂棍打死。你怎麼還敢留著她在我眼前,你何家就是教你這樣忤逆丈夫的嗎?”冷如書看到何氏,馬上暴跳如雷的指責何氏:“你給我叫你娘家人來,我要當麵問問……”
“侯爺,我不是……”何氏聽到冷如書又要叫自己娘家人,嚇得就要跪下。
可小紅卻是爬起來,直接就托住何氏的動作:“夫人,八王妃不是說了嗎?何家的人她已經去找了。既然舅老爺遲早要來,那和侯爺見麵也是應該的。”
“可……”何氏還是充滿猶豫。
她哥哥經商有道,家裡麵的產業早就被父親交出去了。
所以何氏也是時常能收到哥哥送的東西,偶然間也能見上一麵。
可侯爺說的是要跟她娘家人要說法,這不就成她讓娘家人蒙羞嗎?
小紅看到夫人這樣,心底暗暗佩服小姐早做了準備:“舅老爺是帶著哥兒一塊來京城的,據說是尚書府的婚事有著落了。這是好事情,到時候夫人您也有京城的親戚走動啊……”
“你這賤婢說什麼?”冷如書聽到小紅的話,揚起來的手直接放下。
外麵已經衝進來的侍衛,露出了滿臉失望。
小紅挺直腰背說:“回侯爺的話,舅老爺之前找小姐的時候,和尚書府的老夫人在寺廟遇見了。據說老夫人也看到了舅老爺的哥兒,十分喜歡,便要和何家商議婚事。”
冷如書原本頤指氣使的表情,逐漸凝固在了臉上:“這怎麼可能……”
何家隻是商戶而已,除了銀兩什麼也沒有。
冷家雖然是侯府,可冷如書心裡也暗暗怨恨幸雍帝不給他們父子兩個安排差事。
在這偌大的京城,一塊磚頭都能砸死好幾個四五品的官員。
尚書府論起來是二品,可權利卻大得很,而且名聲好。
便是冷家都沒能夠得上尚書府的小姐,何家憑什麼?
“奴婢是聽小姐……八王妃親口說的。八王妃說,她嫁過去王府的時候舅老爺沒來,現在她在府裡麵安逸得很,所以專門書信告知舅老爺。舅老爺很為小姐高興,也說了進京議親的事情,想要八王妃多參謀參謀……”小紅說著微微抬起頭,看到侯爺麵如土色,心底也覺得痛快。
侯爺老是看不起夫人,偏偏現在何家公子的婚事比世子還好。
這絕對能讓侯爺好幾個夜睡不著。
冷如書隻覺得這事情太大了,當下也顧不得冷嬌嬌的要求,轉身就走。
“小紅,你沒事吧?”何氏滿臉擔心的看著冷如書遠去的背影,這才轉頭詢問丫鬟。
小紅知道何氏對她們這些下人十分照顧,也不想讓何氏擔心就說沒事,安撫道:“夫人也硬氣些吧,侯爺總是如此說,要是小姐聽到肯定不高興的。如今小姐做了八王妃,侯爺也不肯顧惜小姐做王妃的臉麵。”
何氏聽到女兒的麵子
,眼眶忍不住紅起來:“也是我不好,這麼多年沒給清秋生個弟弟。若是有個兄弟在,將來還能給清秋撐腰。”
聽到這話,小紅急忙從袖子裡麵拿出來藥瓶,躲開了其他人遞給何氏:“今日的藥您還沒吃呢。王妃說了,這藥得掐著時間點吃。”
何氏也沒多問,上次去王府,清秋就讓好幾個太醫為她診脈了,何氏隻當是自己身體虛弱。
女兒有心為她補一補,她也不過問那麼多。
而冷如書這邊卻是急忙忙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裡麵,老夫人最近接連遇挫,精氣神是大不如前了。
也就是病床前,冷嬌嬌每天哄著勸著,老夫人才能舒服些。
看到兒子匆匆忙進來,老夫人摁住扶額道:“你這急赤白臉是要哪裡去?”
“父親。”冷嬌嬌看到父親回來,眼底露出期待:“母親怎麼說?皇後壽宴她和我們一同去嗎?”
冷如書這才想起來,大女兒要新首飾打扮的事情:“父親忘記說了。這事情也不是大事,你和二皇子早就情投意合,又有一身的好名聲。便是沒有新首飾,誰又敢看低了你去?你先出去,我和你祖母說正事。”
冷嬌嬌隻覺得古怪,何氏一個窩囊廢的院子還能帶回來什麼正事?
可她雖然心生不悅,卻也依舊乖巧的點頭,出了門就站在窗戶底下聽著。
聽到自己父親帶著咬牙切齒說:“那何家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聽說尚書府家的老夫人要和何家聯姻。戰兒尚且求娶不到尚書府的小姐,他們何家也配?母親,這事情絕對不能成。要不然何氏可就有了靠山了……”
老夫人懶洋洋的掀起眼皮:“你慌什麼?咱們給何氏喝了絕子藥,她生不出兒子就是大罪。何家就算娶了公主,也得用金山銀山來求咱們侯府彆休了何氏。你先彆忙,我今日才有點精神。我問你,戰兒是不是被你外麵那個小老婆高氏給害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