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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老夫人一看到自己孫女,心疼的急忙衝上去。
“若雪?”白辰澤看著心上人暈厥不醒的模樣,也急忙往前走了幾步。
可一道聲音,卻直接摁住了白辰澤的腳步。
“二皇子,你這麼關心我姐姐?打算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和她有肌膚之親嗎?”冷清秋雙手負於身後,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盯著白辰澤看:“之前二皇子還跟我傳出許多傳言,現在是打算如法炮製,再和我姐姐也來一場嗎?”
圍在外麵的老百姓噓聲一片,就連順天府尹都急忙下來拉著二皇子:“二皇子,人言可畏啊。”
白辰澤原本打算過去的腳步直接停了下來,而意識清醒可就是睜不開眼睛的冷嬌嬌,卻是急得要命。
她想要站起來離開這公堂,卻就是動不了一下。
再聽到冷清秋的話,冷嬌嬌更是急得差點吐血。
可久久感覺不到二皇子來關心自己,冷嬌嬌的心也逐漸冷了下來。
“二皇子,既然不打算和侯府兩姐妹都糾纏不清的話,你還是站回去吧。”冷清秋看著白辰澤滿眼關心,卻又被她的話點破,不敢再靠近冷嬌嬌的樣子,臉上揚起了燦爛笑容。
上輩子這兩個狗男女用流言蜚語來製裁白旭徵。
這輩子,她就讓這兩個人嘗一嘗其中滋味。
“你個逆女,你對你姐姐做了什麼?”冷如書看著乖女兒昏迷不醒,心痛的叫喊起來:“你還敢說你沒害人?你們母女先害了戰兒,再害了若雪,你們是要將整個侯府都握在手裡麵啊。”
“放心吧,沒人稀罕這倒了好幾手的敗家侯府。”冷清秋才不慣著冷如書的臭毛病,直接嘲諷回去:“還有,冷嬌嬌沒事。隻是我娘留在侯府的人發現了真相,為了避免冷蕭戰死於非命,才出手把這主仆兩人給攔下來的。你不是要找真凶嗎?我們把真凶送過來,你怎麼又不高興了?”
順天府尹驚訝詢問:“八王妃,您的意思是真凶乃侯府大小姐?”
“絕不可能。”白辰澤再也忍不住,目光嫌惡的看向冷清秋:“大小姐性情最是溫和無害,全京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便是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可能會害人?更彆說,這人還是她的兄長。”
“你個逆女。戕害手足,妖言惑眾。我今天這條老命不要了,也要教訓教訓你這個混賬東西。”
老夫人氣得站起來,剛才還顫顫巍巍的老態模樣直接氣沒了。
拿著拐杖就朝著冷清秋的方向打過來。
冷清秋不閃不躲,就站在原地。
“清秋……”
何氏原本被冷清秋護在身後,看到婆婆要動手,嚇得叫都叫不出聲。
可手卻已經伸出手,抓住那根拐杖。
“何氏,你居然敢忤逆婆母。”冷如書看著一向任人搓圓揉捏的何氏,居然敢抓住老夫人的拐杖不放開,怒目而視。
他將昏迷不醒的冷嬌嬌放開,衝上去就對著何氏要一腳踢過去。
冷清秋冷眼看著,冷如書這一腳下來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如果落在母親身上,恐怕骨頭都要被踢斷了。
她抓住已經閉上眼睛的母親,直接一個躲開。
順便將自己的帕子放開。
她們母女直接多開,旁邊的李嬤嬤也急忙側開身體,原地隻剩下一張帕子。
冷如書想要站穩身形已經來不及,腳用力踩在那帕子上麵。
砰的巨響聲。
冷如書臉朝地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這侯爺怎麼還自己打自己啊?”
“這身體看著像是被掏空了?不是說侯府以前是武將嗎?怎麼這般不能打?”
外麵老百姓哄笑一堂,裡麵冷如書卻是摔得鼻血牙血一起流。
順天府尹越看越頭疼,用驚堂木狠狠一拍:“肅靜。”
冷清秋直接一行禮,對著順天府尹開口:“大人,這是我母親在侯府裡麵發現的藥渣。她是真心實意在乎冷蕭戰,我就提醒她不如做得周到一些。最好是讓這不是親生的兒子,也能記住她的好。所以我母親讓人拿著藥渣和方子,去大街上問了大夫。回春堂的大夫可以為我母親證明,府裡麵的每一貼藥渣,她也都保存下來了。”
何氏愣住了,她什麼時候做過這事情?
李嬤嬤一擺手,何氏身邊的小紅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人扛著麻袋。
小紅一到公堂,噗通跪下:“大人,這是我家夫人留下的藥渣。這是回春堂的大夫,這是太醫院院判大人開的藥方。每一貼藥,如果有一味不對,那就拿
奴婢問罪。”
順天府裡麵自然也是有師爺的,馬上就喊人去找懂藥理的來驗證。
東西都整理的妥妥當當,一拿出來就能驗明情況。
冷如書的血還沒止住,藥渣就被查清楚了。
“回大人,這些藥渣和藥方相吻合。這方子也的確是治療世子的藥方,對症下藥。無需十天半個月,就能痊愈下地。”藥師稟明。
順天府尹皺起眉,看向老夫人和冷如書:“老夫人,侯爺,看來你們的確冤枉了侯夫人。”
“即便不是湯藥,難保何氏就不會下毒謀害?要不然的話,我兒為何會中毒?”冷如書捂住滿嘴的血,怒吼反駁。
老夫人被丫鬟扶著,雖然依舊餘怒難消。
可心底對於何氏居然做了準備,詫異又吃驚。
這何氏什麼時候還會這麼周到小心了?難道要害戰兒的,真的另有其人?
按照冷清秋剛才說的,何氏害了戰兒的確並無好處。如果說真正有好處的人……
還不等老夫人反駁,冷清秋就已經笑了起來。
“正巧,王爺前幾日掃蕩賭坊。抓了個人,說了件事。我原本是聽著好玩,當成戲本子一笑取樂。可剛才順天府傳我過來,我就順便問我家王爺要了人來……”
八王府的侍衛把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人丟上來,那男人一上來就跪著磕頭。
“來人是誰?”順天府尹喝問。
“大人,我都招。那天有人找到小人,說要找無色無味的毒藥,讓我送到東門大街上,就是這個丫鬟跟我拿的藥。”
這男人指著緩緩睜開眼睛的喜翠,喜翠睜開眼睛看到這人,嚇得叫出聲。
“你你你……”
夫人派來送藥的人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