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雖然殺死了實力甚至要高於自己的異變魔獸及其小弟們,自己著實也受傷不淺。
問題不大,除了行動間牽扯傷口,不時帶來陣陣疼痛外。
夜間,為了鎮痛,他坐在京華市街頭的長椅上,咕咚咚地往嘴裡灌著烈酒。
“你出去獵殺異變魔獸,為什麼不叫上我?”一襲紅衣出現在他旁邊,然後亦坐在了長椅上。
“你的聖族和科基部是盟友,我不想讓你難做。”金言又灌了幾大口酒說。
“你是血隱一族手握血影令的血隱之子,你的身份甚至要比我尊貴。”宋明珠說。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金言問。
宋明珠左手微揚,隻聽撲楞一聲振翅之聲,鐵翼魔鷹三胖就落了下來。
“原來有個通風報信的哈。”金言笑道。
宋明珠將他手中的半瓶烈酒拿過去,對著嘴也灌了幾口。
烈酒嗆得她微咳幾下,臉上略現暈紅。
“這酒很辣,不適合你喝。”金言說。
“我偏喝。”宋明珠說,竟然仰頭將餘下的小半瓶一股腦地喝進肚裡。
金言:
好吧,你開心就好。
“那怎麼辦?你們那個族長,會不會生氣?”金言說。
“他或許會挺開心的。”宋明珠說。
“開心?”金言奇道,不過以他的聰明,馬上就明白了,“你說的是”
“當然,千萬彆留下證據,以及目擊證人。”宋明珠說,“死無對證,誰也沒法說事。”
“聰明。”金言笑道。
紅衣美女將酒瓶高高地扔向了街道。
酒瓶炸碎在水泥地上,砰的一聲,碎片四濺,把遠處的幾名行人嚇了一跳。
“瘋子!”有人小聲嘀咕著。遠看一看一個女人一身大紅衣服,旁邊一個男的一身是血,哪有人敢靠近。
“你得講文明啊,不能亂扔東西。”金言批評道。
“我就不講,怎麼啦?啊?怎麼啦?你咬我啊?”宋明珠臉色微醺,竟然耍著小性子般地說話。
“近墨者墨啊!”金言痛心疾首,“你咬我啊這樣的話,肯定不是你們聖族的用語,肯定是寧紫珊那女人教你的。”
“去找個醫士包紮上藥吧。”宋明珠說。
“不用,這是小傷,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金言說。
“那,找個地方,我給你處理一下。”宋明珠說。路燈燈光之下,她的臉色仿佛更紅了。金言被獅虎獸王傷在兩個肩膀和兩處大腿,處理這樣的傷,還是有些彆樣暖昧的。
這話聽在耳中,青年人先是一愕,繼而亦是心中一動。
“對麵,就有個酒店”他說。
反正夜已經晚了人要睡覺,他本來就有去開個房間休息暫不回大隊部的打算。
“那就那裡吧。”
十分鐘後,在酒店的房間裡,宋明珠為穿著浴袍的金言重新上了藥,包紮好。肩膀的傷好說,大腿上的傷她是一直紅著臉包紮的,臉紅得像紅蘋果。
由於喝了烈酒的原因,她覺得身上挺熱的。
“好了,完事,我要回房間了。”她說。剛剛在樓下接待處,他們開的是兩個房間的,一人一間。
但她的手卻被金言猛地拉住了。猝不及防之下,她的身體竟然失去了平衡,跌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嘶!”青年人發出一陣相當酸爽的痛呼之聲。
“你怎麼樣了?”擔心他的傷處迸裂,她立馬低頭查看,不防卻被他抱在了懷裡,轉身按到了床上。
“你!”仿佛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宋明珠杏眼圓睜,呼吸急促,臉上的暈紅更甚。然後,看著對方越來越靠近的臉,她急道:“你彆亂來!你肩膀傷很重!”
金言這時候心頭急熱,哪會在乎彆的,便笑道:“我又不需要用手。”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宋明珠頓時蒙了,腦袋還沒轉過彎來,就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已經重重地壓了過來。
對方的臉距離自己的臉已經不到寸許,已經感受到了對方鼻息的熱氣。
“你的腿也傷了!”宋明珠急切地大喊。喊完之後自己也傻了,自己說的這又叫什麼話。
“姿態恰當的話,也不影響。”金言說。
宋明珠萬沒想到這家夥的狗嘴裡突然冒出這樣的無恥之語來,頓時雙耳劇熱,感覺全身都不聽使喚了。
大腦仿佛處於宕機狀態時,就感覺一張男人的嘴重重地親上了自己的香唇
血隱朱雀使、紅衣宋明珠大人,徹底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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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睡袍、感覺自己仍仿佛在雲裡的宋明珠,無語地看著旁邊已經酣然入睡的金言,看著對方健壯的筋肉,不由得輕撫自己仍然火熱的雙臉。
這時候的她,才知道那句“姿勢合適的話也不影響”的意思。
這混蛋。她盯著他堅毅英俊的臉罵了一句,但嘴角卻不由得現出一絲笑紋。
如果說上一次是二人在不清醒的狀態下的苟合的話,這一次雖然喝了烈酒,二人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在過程中都時時感受到對方的熱烈與激情。
心裡早就做好了未來可能與他走到這一步打算的她,隻是沒想到這一步,會來得這麼快而已。
其實她心底已經想過多次了,尤其是在聖族長提過要將京華市以北變為聖族的牧場之後,她想過很多未來的打算,想得很遠很遠。
那片地方,是真的可以成為自己,和他的領地的。
他現在隻是個小小的什麼作戰大隊的大隊長,哦,還有個算是有錢的金水集團,可是領地,沃野千裡的領地誘惑力隻會更大。
他沒有理由拒絕這樣的誘惑。
以後,他就是聖族在藍星的領主。有著聖族的支援,他的勢力會越來越大,加上他的金水集團,他的那些得力的下屬們,他的力量和聰明智慧這片領地未來肯定會越來越廣闊。
聖族的藍星聖堂,以後也必將成為他的下屬。
酒店的對麵,是一座百貨大樓。樓頂之上,血靈教的祭主之一、風係高級仙宗境的塗克行,一直關注著金言二人的房間。
在四周,有兩名哨使和八頭血奴隨時聽命。
“大人,為什麼我們不動手?那小子傷得那麼重,宋明珠又不可能是大人你的對手。”一名哨使不解地問。
“做事要更穩妥一些,我聽人說,那小子不是一般人。他經曆過不少險境,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就像這次他跟那頭異變獅虎相鬥,按理說他是打不過的,但那頭家夥最後卻成了他手底亡魂。”塗克行臉上出現著深深的忌憚,“何況現在他身邊,還有宋明珠。”
“那這樣等,也不是辦法啊。”那哨使說,“天快亮了。等他回到那個什麼大鼎大隊養好傷後,就更難對付了。”
“我早有打算。”塗克行看向遠處,“人來了。”
隻見遠處樓頂躍來幾道人影,幾個起落間,就落在他麵前。
“祭長大人。你派來的人傳遞的消息,我們收到了。”為首的是一個六十左右,頭發略白的人,“新仇舊恨,洗雪恥辱,就在今日!”